第1章 北漠（1/1）

寒风瑟瑟，时不时带起一片落叶，冷风吹着脸庞，像刀削一般的疼。抬眸能看到天上还有淡淡的灰尘夹杂泥沙飘飞在空中。

街道上一五六岁的小娃子，身上穿着破旧的粗布麻衣，到处都是破洞，脚上的布鞋，缝了又补，补了又缝，大脚趾头都露在外面，黝黑的小脸庞，眼眸甚是清亮，一对小手揉着眼睛，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饿的有些迷糊的小娃娃不知上哪儿能找到吃的，亦不知今晚在哪儿过夜，没有去处的他在街上到处溜达。

大漠，雁荡山......

整条大街只有张老头他家开铺做生意，别的铺子都是关张，人家看着天气冷都不想出门做生意。

走过路过的客官，热气腾腾的包子啰，汁多肉馅多，肉香管饱啰。

“店家，你这包子怎么卖”？

一黑袍老先生路过，问问包子怎么卖？

“客官包子三文钱一个，你要多少个”？

“给我来三个，再来一碗茶水”。

老先生顺手给了老板九个铜板。

“好嘞，马上就来”。

然，黑乎乎一小手儿趁人家没注意，一把抓起来两个包子就啃。

“嘿，你个小娃子，趁老子不注意，就把我包子偷跑了，平时也对你不错啊！你路过我这铺子的时候，还时不时给你包子吃。

今天你倒好，你那脏兮兮的手，把我包子都弄脏了，快点给老子滚蛋”。

小黑子也顾不上人家的骂这不还在大口大口的把那个包子吞下，生怕下一顿找不到吃的。

小娃子早年有听说一个老先生跟他说过，脖子上挂的那个玉牌，有个赵字应该是你家里人的，至于你姓赵啥名，大家就不知道了。

因长年累月在外面奔波，风吹雨打，太阳晒造成皮肤晒得黑亮，人称小黑。

小娃子不管人家怎么样对他，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吃完东西赶紧一溜烟就跑。

“客官，你要的包子给你包好了”。

“哎……那小叫花子经常在这里，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从小就没有了爹娘，吃我们些东西就全当做善事了呗”。

“店家也是个好心人，这年头难得啊”。

黑袍老先生淡淡一语，转身离开。

小黑子仰着小脸看了一下老先生，继续埋头苦干，吃着剩下脏兮兮的包子。

店家老板恼怒：”吃了，马上赶紧给我滚蛋，别耽误老子做生意”。

小家伙很识趣的走开，回头给了店老板一个淡淡的笑脸。

“这娃子......”

小家伙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步渐行渐远，虽然说吃了两个肉包子暂时能管饱，可毕竟居无定所啊！

今天在这里睡，明天又不知道在哪里？还得跟人家争地盘，有一个好的地方，注定被人抢走，没有自保能力，所以小黑娃子经常换地方。

有时候碰到那些恶人，凶悍的主，还要被别人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这年头能活命就不错了，毕竟小娃子一个，人家也没拿他当一回事，很多时候逮住他揍一顿就完事。但就是这样子，也不是他这个年纪能承受的。

拐过两条巷子，小手儿在额前搭了个凉棚四下打望了一下，发现没人就钻进了草堆子里。

然，这个草堆还是他前三天辛苦找到的。

小娃子心里直呼今天运气好，没人找麻烦，反正天黑了，吃饱喝足美美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