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惊魂夜(1/1)
“漂亮,哈兰德真的牛,两个后卫都拉不住,这身体素质,未来的射手之王”随着电视上曼城队的哈兰德又进了一球,老汪激动的喊出了声。
“小声点,现在都半夜1点了,小心别人投诉,要做有素质的人,不要半夜喧哗!”
我立马制止了老汪激动的呐喊,同时也调小了电视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也许是之前淹没在电视声之下,没注意卫生间传来了刺耳的滴水声
“老汪是不是你刚才上完卫生间,洗完手没关紧龙头。”我问道。
“我上卫生间都不洗手,怎么可能开水龙头!”老汪道。
“太恶心,我还和他吃了一晚上宵夜。”我心中的暗骂道,同时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在进入卫生间后,看到是水龙头的在滴水,想着可能是空气压导致积水滴落,便迅速拧紧水龙头便转身往客厅走,突然滴答,滴答,滴答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回头望去,水龙头并没有再滴水,那滴水声是来自于哪?
“不能像恐怖电影里面演的那样傻,自己去到处找,然后找着找着就没然后了,还是让老汪一起来”,心里想到这点之后立马跑到客厅去找老汪。
“老汪,卫生间那个滴水声有点古怪,我把滴水的龙头拧紧之后还有声响,你过来和我一起去看看”我急忙道。
“不要怕,还是要让我这个唯物主义者来给你解决难题。”老汪说着便和我一起走进卫生间。然后检查一番后发现原来是马桶的冲水口在滴水。
“看来这个业主装修时候,都是用的劣质货,这么快就坏了,真的坑。。。”老汪把马桶后进水阀关闭后道。
呜、呜、呜,老汪的话还没讲完,一阵类似婴儿的啼哭声在耳边突然响起;
啪,整个卫生间的灯也随之熄灭。
“不会这么邪吧”我喃喃道。
“可能是电源跳闸了,我去看看”说着,老汪,拿着手机,打开手机灯光开关往电闸处走,而我则跟在他的后面。
走到电闸处,老汪推了几次,终于把电闸推了上去,整个房间也随之亮了起来,同时他走到客厅窗前,把窗户关了起来,那类似婴儿的啼哭声也随之也消失了。
“嘿嘿,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多牛鬼蛇神,都是自己内心作怪而已”老汪笑着说。
突然老汪回头看到我的眼神变成惊恐,同时顺着我的眼神看向窗户上的镜面往地下望去,发现本来干净的客厅多了一串和婴儿差不多大小的血色脚印,从卫生间门到客厅,再到老汪的背后,然后老汪慢慢看向窗户玻璃自己的背后,一个面部煞白,眼中透着绿光的婴儿正抱着他的小腿,嘴上正说着什么,看嘴型像是“妈妈”“妈妈”。
“卧槽”一句国骂之后,老汪马上跳了起来,往正在客厅中间的我这边跑来。
过来之后,问我看到了吗,我说看到了,然后回头再通过窗户玻璃看,怪异婴儿的身影已经不在之前位置了,于是四处张望寻找起来。
“哪去了,不会消失了吧”老汪摸摸头喃喃道。
我指了指窗户上的玻璃,他回头看向窗户玻璃中自己,发现那个怪异婴儿正趴在他的颈上,正痴痴对着他笑,老汪瞬间惊吓过度,两眼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我在旁顺势扶住倒下老汪,关上入户门迅速往电梯厅跑去,进入电梯后,多次按了电梯1楼键。到了1楼大厅保安见我扶着一人,也帮忙打了120急救电话。30分钟后,救护车就来到了曙光公寓门口,我跟着救护车一起来到了城山市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城山市第一人民医院,看着老汪送到急诊室后,我紧张的心情才逐步平缓下来。在1个小时后,急症室医生出来说,老汪是因为过度惊吓导致的高血压昏厥,现在已经把脑压降了下来,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醒过来,同时在他身上发现小腿和颈部位置有紧抓造成的血瘀,但看血瘀的痕迹像婴儿手造成的,但婴儿应该没这么大力气,所以暂时无法解释怎么形成。
在医生走后,我进入病房坐在老汪的病床旁,默默祈祷老汪不要有事,并深深懊悔为什么今晚上要让老汪来陪我,为什么自己这么懦弱什么都让老汪去做,为什么躺在病床上不是我自己,不知不觉间眼泪就掉了下来,然后哭累了就趴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当第二天晨光透过窗户落在我充满泪痕的脸上,我渐渐醒了过来,看着还在昏睡的老汪,在抬头看看了升起的朝阳,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把14-4号房的问题处理干净,这样才不能让老汪白躺在医院。于是我先到楼下买一份粥放在老汪病床边上,然后给老板电话说明情况帮我和老汪请假,再给孟欣电话告知她这段时间就先住酒店,在曙光公寓14-4这套房子没处理干净前别回去。
做完这些事之后,我就在烦闷如何解决14-4号房的问题,突然回想起前天地下通道那个老头那句“以后可以到古楼村3号找他”,于是我就在医院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古楼村。
古楼村,坐落在城山市的南江区,是一个楼龄超过30年楼梯房已进入棚改工程的老小区,以前居住的人基本都已经搬走了,剩下的都是拾荒者在里面过渡居住。
大约1小时之后,出租车师傅在把我送到目的地,就快速的离开了此处,我望了望四周,到处都是一片即将拆迁的荒凉,接下来我围着古楼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古楼村3号的具体位置在哪?正疑惑那老头是否是忽悠我乱说一个地址之时。
一声洪亮的声音响起,“师傅,你的酸菜要吃完了。”
这个声音和当时我在地下通道口听到的“师傅,城管来了!”声音很相似,于是我寻声找去,发现一栋用红字写着一个大大“拆”字的四层楼住房,而在二楼过道外面的晾衣服正是那天在地下通道见到的老头。
我迅速跑到那栋楼下顺着楼梯跑到二楼,来到老头跟前,双手作揖激动的说道:“道长,请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