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座山雕(1/1)
“都起来吧!你们连少爷的话都不听了!……起来!”独孤求败佯装怒意说道。
众护卫彼此看了一眼,又齐声说道:“谢少爷!”
起身后就向李云飞和独孤求败,孟贤州行了军礼,这样的军礼孟贤州也很兴奋,也抬起右手跟在李云飞和独孤求败身侧行了军礼。
“好啦!开工,把那些白棉花全部摘回去!”李云飞挥挥手指向了白茫茫一片的远处,说道。
众护卫此时才知道今天的目的就是眼前的白棉花,纷纷嚷嚷着奔了进去,兴高采烈的摘棉花。
李云飞没有过去,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感觉到这个地方有些神秘。便独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目凝神,将自己体内的力量释放出去,一里,二里,三里,大脑中只有身边的红影在大脑中闪烁着,他没有扫描出什么野兽和人类在三里之内出现。
越是没有扫描出什么来,反而心中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他静下心里的不安情绪,集中自己的意念转向了一个方向一个方向的扫描。
当扫描通过两个山峰之间,辐射向远处十里之地时,大脑中显示出一个两米的巨鹰。
“小子,你是谁?怎的闯进我家主人的地界,你的灵识不错嘛?”巨鹰扑腾着翅膀问道。
“咦,巨鹰,你怎的知道我的存在?”李云飞闭着眼睛,大脑中疑惑的扫描着巨鹰。
“傻冒,我可不是什么巨鹰,我的主人都称呼我为座山雕!”座山雕又扑腾了一下翅膀,轻蔑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存在?”李云飞笑了笑说道。
“是你入侵了我的大脑,小子你不知道?要是我的主人还在,一定会把你给吸食了!”座山雕轻蔑的说道。
“是吗?你的主人是谁?”李云飞对这只座山雕很感兴趣,因为在收雄鹰一号时,从它的谈话中就了解到,这个地方的确是有这个非常凶残的巨鹰。
“哼,你还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谁?说出来一定会吓死你……”座山雕扑腾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才不信你这只呆鸟呢!还没有哪个人能吓到我的,哼!”李云飞也“哼”了一声,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公输班你听说过吗?我才不信你这黄口小儿能知道我主人的名讳!”座山雕骄傲的说道。
“你说的不就是鲁班否?”李云飞心中大惊,想不到这只巨鹰是鲁班的宠物。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主人的名讳?小子,即使知道我的主人,你还不快点离去,要是让我抓住你,我一定会让你去陪的主人,哼!”座山雕见吓不住李云飞,心中怒火冲天,愤恨的说道。
李云飞见同座山雕的谈话已经成了僵局,便把自己的灵识收了回来。
“少爷,少爷,我怎么叫你都没有醒?”独孤求败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因为他此时也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到来了,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不久之前,孟贤州也同他说过自己的担忧。
担忧的是他们带着少爷来到了山巅,自己的武功自保无余,但是若想带上少爷那就危险重重的。
“哦,没有什么的,可能是我睡着了!”他怕将自己同座山雕之间的谈话说出来,会让他们害怕,也就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少爷,你看,那些棉花护卫们都采完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因为刚才他的心中有了危险的感觉,便嗺了一下护卫们,护卫们也心灵感应一般,有了危机四伏的感觉,便迅速的采完了白棉花。
“嗯,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李云飞心中明白,座山雕其实只需飞高一些,便能看见自己这一群人,讲不定它还真的能把自己抓去陪它的主人公输班。
这一行人便背着几麻袋的棉花,迅速的向山下奔去。
当他们走了半炷香之后,座山雕扑腾着翅膀飞过了山峰,对着一群人长啸一声。
这一声,让护卫们个个内心惶惶不安,似乎天黑的马上就要塌了,心脏剧烈的跳动,血脉筋络充血,马上炸开一般。
李云飞听明白了,“你们偷走了我主人的白棉花,下次见到你们必定抓回来!”这是座山雕发出的警告,也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能追赶吧!
“师父,独孤前辈,公输班您两位应该知道吧!”下山的路上,李云飞试着问询道。
“什么,公输班?”独孤求败惊讶的看着李云飞。他是知道这个名字的,是独臂刀法中讲过此人,武功高深莫测,其中手下各个武艺高强,其实就有独臂刀法创建者独臂狂人公输孙。
“怎么,前辈知道此人?”李云飞诧异的问道。
从座山雕骄傲的语气中他知道,公输班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从后世对鲁班的推崇中可知,公输班必定是个神仙级的人物,那他的传承者也必须是非常人可比的人物。
“公输班,我们现在民间统称鲁班,木匠建筑祖师!少爷您怎么突然问到他了?”独孤求败戏谑的问道。
“哦,那只大鸟说公输班是它主人,所以我想问一下?”李云飞笑了笑说道。
对于少爷提到座山雕与他对过话,独孤求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因为他知道少爷能和鹰隼美丽和雄鹰们勾通,那和大鸟之间有什么谈话也不稀奇了。
“只是,鲁班我们现在都认为是个传说而已,那只大鸟怎么可能活了几百年?”孟贤州听了他们两个的谈话,感觉到这个话题有些匪夷所思,疑惑的问道。
“不清楚,这就是一个疑团!”李云飞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
京城。
议政殿。
挤挤一堂的议政殿,文武两例站好,今天的朝会都已经开完了。只听见龙椅边上的老太监扯着个公鸭嗓子喊道:“有事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上奏!”谏议大夫周滨河从文官中走出来,上前奏报道。
“爱卿,有何事尽管说来让众卿家都来听听!”李原在龙椅上淡淡的说道。
对于言官在朝堂中的话,有很多只是听一听而已,弄不好就是吵闹一番,草草收场,李原也就是认为他们同平常一样,又一次争吵,自己好趁机会下朝。
周滨河见陛下脸上的笑容依旧,又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他前方不远处文官中的崔侍郎,鼓足了勇气说道:“陛下,臣请奏之事不在京城,而是远在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