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一切搞定（1/1）
轧钢厂的事情了了，小过骑上自行车，变成张三的样子，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纺织厂，厂长办公室，见到赵厂长，就把一百张大黑十，整整一千块钱，放到了桌上！
老赵看着这笔意外之财，呼吸也急促了一些“赵叔，我那个朋友是干采购的，我听他说，他的战友，手里有一些计划外的物资，白面、棒子面、猪肉、鸡还有鸡蛋都有，不知道您有需要吗？”
马上进入十二月了，各个厂子都物资紧张，听说有门路，老赵一下站了起来“大侄子，此言当真？”
“那必须是真的，您要多少，我去问问我的朋友，他战友手里的货够不够，不过他们都是现金结算，厂里的钱够吗？”
老赵大手一挥“这个你放心，咱们厂的现金很充裕，你放心去联系，只要东西到位了，我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把你朋友媳妇的文职工作，年底就落实了！”
“赵叔，咱话要说在前头，我那个朋友可是说了，年底了，他们虽然不要票，但价格上面可是要贵一些！”
老赵愣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一出，北平城好几个纺织厂，他这个也就两千员工，不算是大厂，跟李富贵的权限没法比，否则后勤的事情，他也插不进去手！
“贵多少？”
“最少三成，最多不会超过五成！”
老赵松了一口气，他不像李富贵胃口那么大，想要这里面的油水，也没地方销售，这个价格厂里还是能接受的！
“成，没问题，大侄子，那这个事情就拜托你了，给你朋友带个话，只要物资到位，一个文职的位置，年底就搞定！”
“得嘞，那赵叔，我就先撤了，明天就能给你准信，你等我好消息！”
等小过离开，老赵才把钱拿出来数了一遍，确认无误了，放到了怀里，拍了两下，这叫落袋为安！
本来文职的事情，还需要做一些利益交换才能拿到，所以需要时间和机会，要是物资的事情搞定了，还交换个屁，直接开口要就完事了！
从纺织厂出来，直奔于莉的小院儿，路上拿一个袋子，装了一些卤好的肉蛋，这东西有票都不一定能买到，正好给老妇人也吃一点，那个小院六百块钱算便宜的了！
为啥这么说，因为人家明显不会带走那些东西啊，卖房子的时候没提，那就说明东西会留下，那可都是老物件儿，木料不是紫檀就是黄花梨的，未来老值钱了！
拉起门环，轻轻的扣门，很快院里就传来的脚步声，于莉把门开了一个小缝隙，看到是小过，露出了喜色，把门全都打开了！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老妇人也算是陌生人，肯定会有一些紧张和害怕的！
推着车子进院儿，把东西交给于莉，看着已经掉光树叶的枣树，明年也许是有脆枣吃的！
把车子停好，走进厨房，于莉正在撅着屁股生火，归置东西，一个背影就对小过很有吸引力了。
忍不住走到后面抱住于莉，亲了于莉的耳垂一下，她就有些软了，回头献上了香吻，不过顾及老妇人，两人都还算克制！
东西热好了，端上桌，能看到老妇人眼里的光芒，应该是好久没有吃肉了，否则也不会这么瘦，不过依然还是慢条斯理的动筷子，规矩一点都没丢，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了！
小过能想到老妇人的困难，像她这种身份的人，成分肯定不好，毕竟自己有院子，你说你是贫农和雇农，也要有人信啊！
但于莉就不一样了，她家是解放之后从太原逃难过来投奔亲戚的，正儿八经的三代雇农，就算起风了，院里的东西也没人能动，而且小过已经打算收进空间里，换一些平常的出来用了，那就更不怕了！
能看出来老妇人吃的很好，虽然慢条斯理的，但筷子也没停过，小过还特意拿出一瓶特供的汾酒，像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出来的，茅台是喝不惯的，反而汾酒更合适一些！
三钱的小杯，给老妇人倒上，端起来一饮而尽，闭上眼睛，仿佛在回味什么，约莫一分钟左右，才睁开眼睛，眼中全是回忆的感觉！
又饮了两杯，老妇人就打住了，酒虽好，可她上了年纪，不能贪杯了！
她的脸上爬上了一些红润，整个人看着好像年轻了一些“年轻人，你们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小过和于莉都没犹豫的点点头，老人脸上出现追忆的神色，开始慢慢讲了起来，两人也听得入神！
老人今年已经七十五岁了，应该跟聋老太太差不多，现在可是一九六五年，也就是说老妇人是一八九零年生人，离现在很远了！
十岁的时候，老妇人就出落的很漂亮了，但没摊上好家庭，家道中落，父亲好赌还抽大烟，把家里的房子和地都卖了，最后已经家徒四壁了。
老妇人的母亲还是很爱她的，但是没办法，她知道丈夫就算戒赌了，抽大烟也会让他把女儿卖掉的，而且多半是卖到窑子里！
最后老妇人的母亲一狠心，把她卖给了一个戏班子，戏子的地位虽然低，起码能混口饭吃，可是她母亲也不会想到，老妇人转手就被卖给了养瘦马的人！
不过她还算运气好，一直到十六岁，过了六年的消停日子，每天好吃好喝，主要就是学习琴棋书画！
最终被她后来的丈夫，姑且这么称呼吧，相中了，花了大价钱买下了！
她丈夫是商人，颇有家资，回来之后不能带她进家门，所以就把她安置在了这里！
后来清朝亡了，先是军阀，后来又是什么国民政府，接着就是脚盆鸡人，老妇人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她丈夫来的时候，却总是唉声叹气！
后来到了四六年五月的时候，她的丈夫出门，那夜她听到了枪声，她丈夫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从脚盆鸡人占领北平之后，她第一次出门，花了些钱，雇人打听了好久，才得到消息，她丈夫想把家里的一些东西送到小院儿来，结果被脚盆鸡的人盯上了，在胡同口附近，被堵住杀害了！
那一刻老妇人真的是感觉天都塌了，她是小脚，走不远，想给丈夫收拾尸体，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只能走回了小院儿，还好家里还有一些财物，才让她一直坚持到现在！
其实她对落叶归根并没有什么执念，只是钱财花完了，只能卖掉小院儿，落叶归根只是为了保住最后尊严！
她的故事很长也很短，长是因为经历了时代的变迁，从最动荡的年代，一直走到了现在，短是因为她的人生大部分是在这个院子里度过的，最远也不过是胡同口而已！
对想要活着的人来说是羡慕，对渴望自由的人来说是可悲的！
老妇人的故事讲完，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拿出一幅画慢慢的打开，一个少女的模样出现在眼前，穿着清朝大户人家小姐才能穿的衣衫，站在一棵枣树下！
画卷的尽头还有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一男一女端坐在那里，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了，男人是个胖乎乎的男人，并不好看。
女人却能看出当初的美丽，无疑就是老妇人了！
“唉，年纪大了，乏了，你们聊吧，我先去休息了”说完就走向了丫鬟房的方向！
“是欢姨自己要求住丫鬟房的？”于莉点点头，肯定了小过的猜想，这分寸感把握的也太好了，虽然没怎么跟人打过交道，却人情练达！
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八点了，跟于莉交待了两句，工作的事情这几天就能搞定了，让她不要着急。
就在于莉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充满历史气息的小院儿！
小过很喜欢这样的院子，因为这才是正经的四合院儿，现在住的南锣鼓巷的院子，只能叫大杂院，破坏的太严重了！
回到了四合院儿，已经马上要关门了，进屋洗漱，故意把一个铁盆弄掉地上，九点多大家都睡着的时候，秦淮茹就上门了！
这女人是真的很懂事，自从跟了自己，换了师父之后，人也检点起来，可是她的进度条还有二十五才满，真不知道该怎么搞了。
玩到十一点多，秦淮茹心满意足的走了，小过的肉，让秦淮茹卖力的服务了一把，真是不错。
看看进度条，聋老太太的也满了，除了秦淮茹以外，就差刘海忠和贾张氏，都是小儿科，也就是说，什么时候完成秦淮茹的进度条，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小过去了轧钢厂，约定后天老地方交易，把东西的数量一报，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李富贵还是给了小过一条特供烟，整的小过都不好意思了！
下午的时候，又去了纺织厂，约定晚上交易，不过东西不是很多，也就是两万斤白面，五万斤棒子面，加上三千斤猪肉，两千斤鸡肉，还有一万个鸡蛋。
纺织厂的规模不够，吃下这些已经是一个极限了，老赵拍着胸脯保证，明天就可以让于莉来找他报到，先当纺织工人，一个月内可以调到妇联！
小过微微一笑，用张三的身份表示感谢，妇联可是好地方，清闲的要命，有事也是一帮人行动，还能过过手瘾，不错不错！
夜里完成交易，就回到空间搂着女人睡觉去了，至于那些钱，小过都懒得查，用不完，根本用不完，多一点少一点，就无所谓了！
第二天晚上，完成了跟李富贵的交易，把钱扔给空间里的女人，让她们也体会一下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
接下来的日子就平静下来，除了顽主那边的鸽子市开张，要货的数量越来越多以外，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进入十二月中旬，天空下起了雪，一切都变的银装素裹，但人也容易变懒，小过就是这样，在乡下和城里的三个院子来回徘徊，一待就是一天，除了女人，就是看小人书！
这天放假，小过回到了四合院儿，只有放假的时候，小过才会白天出现在四合院儿，这样不会有人说闲话。
在被窝里看书的小过，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正是许大茂和马蓉，两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许大茂笑的很夸张都能看到后槽牙了！
“外面冷，进来坐吧！”
“不了，小过兄弟，这次来主要是给你送点花生和糖！”说着一样抓起一大把，放到了小过手里，还挺敞亮！
“哟，什么事啊，这么喜庆，说来听听，让我也沾沾喜气！”
许大茂就爱听着这话，当即哈哈一笑“我媳妇，你嫂子，有了，今天刚去医院检查完，两个月了，我许大茂以后也有后了！”
小过笑着应付了两句，送走这两口子，关上门撇撇嘴，这个二逼，真想问他一句，绿帽子防寒不！
按照剧情来说，你就是个绝户，这孩子是谁的就显而易见了，傻柱也是个狠人，这是打算让许大茂给自己养孩子的节奏啊！
中午啃了两个猪肘子，正准备睡午觉呢，门又被敲响了，无奈的起身，这回不会是傻柱来报喜吧！
门刚打开，秦淮茹就就进屋了“小过兄弟，我有个事情求你，我婆婆刚从看守所出来，想吃饺子，可是家里的肉票用完了，你能不能帮着弄点猪肉，我多给你点钱！”
他妈的什么情况，公安是闹着玩的吗？贾张氏怎么又出来了，当初的事情不说判个几年，起码几个月是要的啊！
给了秦淮茹一个询问的眼神，秦淮茹无奈的点点头，表示贾张氏确实回来了！
“嫂子，肉我这就有，还有两斤左右，您就给个两块钱，您看行不？”声音故意大了一点，就是为了让隔壁听到！
刚从厨房把肉拿出来，交给秦淮茹，门就被推开了，贾张氏拄着双拐，一条腿打着石膏，得，这下不用问了，合着是腿断了，人家不愿意伺候，才给放出来了！
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盯着小过“你个小杂种，少跟秦淮茹在这儿唱双簧，你们都搞在一起了，凭什么还要收钱，你不是采购吗？以后一个月给我家二十斤肉，你和秦淮茹的事情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