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爱上他的猫缪斯51(1/1)
齐寂白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将沈域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免得明天又看不见人了。
沈域的的身材高大,该凸的地方绝对不小,齐寂白搂着他,明显能感受到齐寂白的某处正顶着他。
虽然他的手掌覆盖在齐寂白的臀部,但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齐寂白的敏|感之处。
沈域的喉结滚动了一番。
“睡觉。”沈域的声音沙哑性|感。
“哦。”齐寂白老实应道。
沈域没再说话,只是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房间内一片安静,偶尔响起几声虫鸣,空调吹过冷风的声音。
齐寂白的手指划过沈域细致的锁骨,来到沈域的胸膛处上,他的指腹轻轻地抚着沈域的肋骨。
“嗯。”齐寂白轻哼了一声,有些痒,但却并不难受。
沈域捉住齐寂白的手指,拿到唇边吻了一下,“怎么了?”
“没事,”齐寂白的脸颊泛着薄薄的粉色,他轻声解释,“就是有点痒。”
齐寂白的指尖滑过,有些痒,却也撩拨着他的心弦。
齐寂白盯着沈域的胸膛,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摸上了沈域的喉结。
沈域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抽了一下,身体瞬间紧绷,连嗓音都嘶哑了几分。
齐寂白感受到沈域的反应,惊讶地看着他。
沈域握住了齐寂白的手腕,阻止他继续乱摸,低声警告道:“别闹,等一下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齐寂白沉默片刻,“我想摸摸看你有多瘦。”
沈域挑眉:“你确定要摸?”
齐寂白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要……我要。”
沈域的眼神暗沉,直直地看着齐寂白的表情,他握住齐寂白的手腕,强迫齐寂白将手从他的喉结挪开,随即俯身封住了齐寂白的嘴巴。
齐寂白被吻得晕头转向,等到沈域的舌头撬开他的齿关,探入他的嘴里时,他才回过神来,慌忙地去推搡沈域。
沈域将齐寂白的双手牢牢禁锢在他头顶,单手扣住齐寂白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
齐寂白被沈域吻得意乱情迷,身体逐渐失去平衡。
………………
直到凌晨三点钟,沈域将齐寂白翻转过来,忽然齐寂白的双脚悬空,他惊恐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沈域幽深的目光。
沈域盯着齐寂白看了片刻,伸手将齐寂白打横抱起,然后往浴室走去。
“沈、沈域……”齐寂白挣扎起来,却被沈域牢牢禁锢住,他无法挣脱沈域的怀抱,只能愤怒地瞪着他。
沈域没有理会齐寂白的挣扎,径直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将水淋向齐寂白。
温暖的水袭来,齐寂白瑟缩了一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只能僵硬地趴在沈域怀里,任由他浇灌着。
沈域将齐寂白洗干净后,把齐寂白抱进房间,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俯身亲吻了一下齐寂白的嘴巴,道:“寂白睡吧,让你受累了。”
……
翌日清晨,天微亮时。
祁夫人在门外敲响他们房间的门,“小白小域,起来了,该吃饭了”
沈域睁开眼睛,低下头,含|住了齐寂白的唇瓣,然后轻舔了一下,稍微大声地说:“好,知道了,师母,马上就好。”
齐寂白已经醒了,他的视线模糊,看不见东西,但是沈域刚才舔他唇的动作却令他的脸颊泛红。
“你…………”
“等着,”沈域笑了笑,然后起身穿衣,“你昨晚累坏了,今天我伺候你。”
“……”齐寂白觉得有些羞耻,他抓紧被单,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避免自己的喘息声被听到。
沈域穿好裤子,套上衬衫,然后拿着齐寂白的衣服走了过来。
他坐到床沿上,先帮齐寂白把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锁骨,随后将领带缠在他的胸前,打结。
齐寂白低垂着眼眸,没有阻止沈域的动作。
齐寂白的耳根子都红了,他闷哼一声,扭过头,背对着沈域,什么都没说。
沈域将齐寂白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给他戴上袖口的纽扣。
沈域的指尖擦过齐寂白细腻的皮肤,引得齐寂白的肌肉紧绷。
齐寂白的身上布满痕迹,密密麻麻的红印,全部都是沈域留下的,青紫痕迹,每一寸都很暧昧,显示着昨夜激情的疯狂。
沈域的眼神晦涩不明,他用手指抚摸齐寂白身上的伤痕,低头在上面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齐寂白的呼吸急促起来。
沈域抚摸着他的身体,眼神暗了暗,道:“你太敏感了。”
齐寂白咬牙切齿,道:“……不许碰我。”
他现在很生气。
沈域用食指在一块红印上蹭了蹭,笑容邪魅。
齐寂白浑身都是汗,黏哒哒的,很难受,他的眼眶酸涩,鼻腔也有些酸意。
“乖。”沈域说。
沈域站起身,将齐寂白抱了起来,然后朝浴室走去。
“你放我下来,”齐寂白低喝道,“你做什么?”
“刷牙。”沈域道,“你的嘴巴都肿了。”
齐寂白咬着牙关,恨不得将沈域生吞活剥,他现在浑身酸疼,哪有力气跟沈域闹腾?
沈域站起身,走向卫生间,拿着牙刷挤了牙膏递给齐寂白,“张嘴。”
齐寂白乖乖地配合。
沈域用手帕替齐寂白把嘴边擦拭干净水渍。
齐寂白抿了抿嘴,没有吭声,安静地让沈域给他刷牙。
两人收拾妥当后,沈域便抱着齐寂白走出了浴室。
齐寂白看着沈域的侧脸,心里有种复杂的滋味,沈域的表情淡漠而冷峻,看上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齐寂白不爽了,凭什么他这么累。
齐寂白知道,这件事并未就此终结,因为昨夜的欢愉还留在他身体里,即使已经消散殆尽,仍旧留有余香。
沈域把齐寂白收拾地干干净净的,想要抱着他出去,但是齐寂白不愿意。
他可不想被祁夫人和祁松山,还有他师兄看见他们这样,一定都可以才猜出来,他们干了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