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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醒不来的梦(6)(1/1)

2020年10月25日,我和弟弟在电竞宾馆里激战正酣,姨夫突然给弟弟打来电话,这小子一边接电话一边不停地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的难受,低头假装玩手机,终究还是没能逃脱他的问题:“我爸不一直说给你介绍个对象,今晚和那个女孩见面,你去咩?”

“啊…”我瞬间感到不知所措,心里像住进了一头寻找出路的小鹿。“这个太快了吧!我还没做好准备,我还那么胖……”

“这有啥,见一面而已,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哎,别呀!见,晚上就见!”

吃过午饭,我和弟弟躺在同一张床上午睡。他很快便进入了休眠状态,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尿又多,上了好几次厕所。

‘她会长什么样子呢?’微信已经加了,约定好晚上西餐厅见面。听说她比我大两岁,是个幼儿园老师,微信朋友圈里有她的照片,看起来不是特别的心动。

我在心里问自己是抱着一种怎样的目的去相亲呢?结婚?不可能的,这辈子不会考虑这种事情。说白了只是因为现在的生活有点寂寞乏味罢了。我必须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我们最多只是在一起一段时间,不可能有结果,千万不可投入太深。

我愿意对她好,嘘寒问暖,必要时去兼职赚钱。在我看来,感情的投入要远远大于金钱的投入。不是因为我有钱,正因为我一无所有,才更想试试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潜力。这真的是极度渣男的行为,从一开始就设定了不好的结局。

四年前我也是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的:‘我找熊楚玉做女朋友只是为了学习,结果注完是分手。’结果我却心心念念了她三年,把她烂在了心里,化成烂泥。任何小事都可能是一颗种子,这种子结成妖艳的花,花香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我,告诉我自己还在想她。玩弄感情的人,终将被感情玩弄。

我已经有过了这种经历,可为何还要如此?

得了吧,何必想那么多呢?情况明显不一样了,20岁岂是16岁能比的?再说那女孩又不亏,我会好好对她,她想要什么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买给她。最重要的是决不同她发生性关系,保证她的清白之身。

最后一点把我自己都逗笑了,可说真心话,性交对我来讲一丁点都不重要。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我觉得精神远比肉身更重要,甚至可以弥补肉身的遗憾。

我宁可说自己找女朋友是为了找灵感写爱情故事的,也不愿说是为了满足肉身上的欲望。这是实实在在的真心话,我喜欢虚拟与幻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写东西就是一个虚拟与幻想的世界。

我想好好设计一下见了面要讲些什么,吃过饭后要不要一起去看个电影什么的。可越想越烦,干脆靠临场发挥吧。

实在激动到睡不着,暗骂自己没出息,只好躲在阳台上写了点东西。

下午5点半,我认真的刷牙洗头,精心打扮了一番,姥姥直呼太阳从东边落下。拉上弟弟,提前去西餐厅‘蹲点’。弟弟和他的一个朋友兴奋地吃着牛排,我坐在离他们不远的隔间里,一会抠抠手指,一会儿跑去同他们没话找话。

他俩嘲笑我太过紧张,我无法反驳,只好掏出手机自言自语:“都6点20了还不来!”

又等了5分钟,微信图标亮起,女孩告诉我她到了。

我连忙跑出门外,看见一个1米6以上,身材瘦小,样貌平平 的女孩,险些脱口而出:“姐!”

她冲我挥挥手,我僵硬地笑了笑,在去往隔间的途中弟弟不断做着鬼脸,真想让这家伙替我应对这尴尬的局面。

落座后女孩第一句话竟是:“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今年多大?”

“我20。”我小声地回答,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底气不足。

“才20岁就来相亲啦,我22了!” 我心里一群问号飞过:22比20大很多吗?

点餐过后,她又问我:“你之前在学校里为啥不谈恋爱啊?大学期间不想有一场…就是那种…单纯的爱情吗?”

“没遇见合适的。”我想赶快跳过这个危险的话题没想到她竟莫名其妙的补充一句:“尽管我22了,但我的心里…就是…也有小女孩的一面,希望被关怀,你懂吧?”

操,怎么22搞的像个62的?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让她觉得22与20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知道你是‘小女孩’,整天给你写情诗,写到你吐!

我们边吃边聊,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旅游、爱好、专业。我自认为自己谈话没有过分的漏洞,当然也没有什么太高的水平,平淡无奇罢了。

“接下来怎么办?去看看电影?”我提议道。

“ 看电影太晚了,去丽宝要楼上的游戏厅玩一下?”我立马答应下来。

路过弟弟那桌,他与朋友早就吃完了饭,坐在那里等我们。女孩大踏步地走出了门外,我根本没法介绍他们认识,更来不及给弟弟打招呼,只好眼神示意:‘对不起啦老弟,怠慢你们了!’紧接着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出门后两人沿名吃城方向步行了一会儿,名吃城近年的人气越来越低,才7点多一点竟看上去像是深更半夜即将打烊的样子。听说十几年前这里是平桥第一小吃街,当然只是听说罢了。

路边有一家口腔诊所,听姚老师说起过,是他认识的一位熟人开的,门面看上去并不是很大。我指着诊所对女孩说:“你猜这样的诊所一年可以赚多少钱?”

“不知道。”女孩显得并没有兴趣,只匆匆扫了一眼。

“至少60万,还是纯利润。”我并没有夸大其词,这是公认的消息,我只是想告诉她我还是很有潜力的。

“不会吧,那只是少部分店吧,大多数店一个月只有一两万纯利的样子。”

“知道的那么清楚?” “因为”以前就是…什么工作都了解一点你懂吧!”

我总觉得她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的成熟,她想告诉我:‘别看我22岁,可却有32岁的成熟度,你呢,在我眼里只是个12岁的小屁孩罢了。’

从她上来就问我年龄,以及几个奇怪的问题,总觉得她想凸显我的幼稚,彰显她的成熟。这种事从一开始就不公平,她只是比我大两岁,还没了解我,或者说她根本不打算了解我便戴上了先入为主的帽子。‘别看我22岁,可我经历的多呀!你呢?20岁,温室里的花朵,我们是不匹配的。’我能怎么办呢?第一印象是最重要的,就像老方慧时隔三年依旧给我扣上不靠谱 、爱说谎的帽子。尽管我从未坑害过她,也几乎没有对她说过假话,还承诺过她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全力相助。

‘因为你是我唯一一个女性朋友。’我曾这样坦诚的表露心迹。如果她要钱,我就将身上的钱都给她;如果她迷路了,我就坐最快的车去找她(好像不太对……)

即使这样,老方慧还不相信我,因为我曾经在16岁时不靠谱的向她表白过。所以她便坚定的认为我永远是个不靠谱的人,我是受够了‘先入为主’的迫害。

话说方慧现在怎么样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联系了,自从疫情前几天放她鸽子后。如果她现在再和我打电话说她今晚有场非看不可的电影,我就立马结束这约会。

走到十字路口,两个人的聊天始终意兴阑珊,感觉明明刚认识,可以聊的话已经聊完了。爱好:旅游、美食。平时爱干什么?上班、宅在家里。

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触及灵魂的话题,在等待另一个人发掘。比如她突然问我:“聊聊写作怎么样?”那我对她的好感瞬间就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她也有这样一个话题,每个人都有。可惜我们两人都触碰不到对方的点,不如说连尝试触碰的想法也没有。

“打个车吧,不是想去超市游戏厅玩会吗?”我主动提议,她点头默许。

来到丽宝超市5楼的游戏厅,我买了50块钱的币,陪她玩夹娃娃。我力求走路有风度,沉稳一些,表情坦然、轻松一点,可从玻璃上的镜像来看,分明是一个呆头呆脑的傻小子。

‘我的外表到底给我带来了多大的误解啊!’我暗自感叹道。不过也算不上什么误解,只不过不足以使我掩饰真正的丑陋罢了。

有人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夹娃娃的过程很不顺利,半天一只也没有来到,不过好在她还算得上开心,至少脸上挂着笑容。我偷偷望着她的笑脸,暗自猜测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继而猜测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快乐。我想应该不是吧,内心快乐阳光的女孩不是这个样子的,是怎么样的呢?我也不太清楚,但做为一个热爱写作的人,这点敏感还是有的。

也许我们会谈短暂的恋爱然后分开,她不适合做一个恋人, 恋爱要轻松愉快。她是那种不容易快乐,爱列计算公式的女孩,我也是不容易快乐,自认单纯实则丑陋的男孩。不过,这又怎么样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称之为‘恋人’的载体,其它的事情以及结果自然不必考虑。因为没有人可以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你必须同这个女孩结婚!”父母从不会这样强迫我。所以就算费了一些精力和情感,也是无所谓的。

“哇,你好厉害!”她惊喜地叫着,原来是我一下子夹住了两个娃娃,一个老鼠娃娃的‘腿’套住了另一只老鼠娃娃的腿。我弯下腰,捡起了红、蓝两只老鼠,做工不算精细,手感一般,模样也不算好看。 “送给你。”我把两只老鼠交给她,我们的手有过短暂的触碰,我内心里却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心跳加快。

“你好厉害!”她又说了一遍。 ‘这话留着在床上再夸吧!’我想赶走这些肮脏的想法,可它们却总是如影随形。

接下来又一起玩了投篮球,我本以为这是我的拿手好戏,我是这样和她说的:“上大学时经常打篮球,投篮还算厉害。”然而实际上我却只投进了寥寥数球,哪怕我撸起袖子,解开上衣拉链也无济于事。倒是她命中了一个又一个投篮,我很尴尬,只好有些丧气地说道:“我好菜。” “没关系的,游戏而已。”

我们一起往超市外面走,我在脑海里复杂地想着措词,却只想出一句:“好玩的地方实在太少了。”

“嗯。”她也显得有些消沉。

本以为今天就要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她又提议道:“再走走吧。” 我已经不想走了,越走下去犯错的机率就越大。女人这种性情多变的动物,任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也无法拍着胸脯说:“我对所有女人了如指掌!”

“你平时喜欢干嘛呢?”我感觉我们之间只剩一口气吊着了。

“周一到周五上班,周末喜欢睡觉和看剧。” “不喜欢出门吗?”

“不是很喜欢。”她有些遗憾,低着头不再言语。我想起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医院,又想起她话中明显透露出的消极。

“我平时喜欢骑车,骑很久,也没有目的地,就是一直骑着…”“哦那挺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兀自欣赏着城市的夜景。远方的灯光明亮且祥和,眼前的世界却灰暗吵闹。

“坐车吧。”她提议道,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那种同女孩出去玩就烦躁,没有女孩玩就空虚的毛病又来了。

一路无言,临近目的地时,我不得不抛出最后可以称为‘救命稻草’的东西:“我父母在这给我买了套房子,140平的。”我手随意的一指,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指的是哪个方向。那被我一次次称之为‘砖头’的玩意,竟被我拿来当加持自身形象的武器。

“哦,那挺好。”她放下了手机,我很感谢她这最后的尊重。

到了目的地,两个人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那,我先走啦!”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那笑容饱含讥讽:‘就你这种人也配泡老娘?’

她走远后,我开始后悔自己不该提房子的事,我为什么要提这玩意呢?我不明白。总之这是一次急促、不甚满意的约会。不仅是不满意约会的对象,更不满自己的表现。

从这里走回家很有一段距离,我不停地思考自己对她的印象。晚风相当清爽,我本来可以去做更快乐的事情——骑车闲逛或者和弟弟一起上网。而不是像个醉汉一样在夜晚的街道上摇晃,思考一些繁杂的事情。

想起弟弟,我突然觉得应该弥补一下刚才的错误,便迅速给弟弟打了电话。

“喂,老陈,约会咋样?” “还不错,你在哪?”

“我们在剪头发。”

“好吧,本来想请你们上网的…”我停顿了一下,脚步也停了下来,“不好意思啊,刚才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没事,为了女朋友嘛!”

‘弟弟比女朋友重要!’我想豪情壮志地说出这句话,可刚含糊不清的说了个‘弟’剩下的话便被晚风吹的一干二净。

妈的,我怎么能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生抛弃弟弟呢?我在心里质问自己,这也太不值得了。我有点悲观,相亲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只怕还会搅乱某种固有的平衡。

我不觉得这女孩好,也不觉得她不好,或者说她究竟怎样我完全不在意。只要她没有恶劣的传染病,不会想着把我骗到大山里杀了,我就愿意同她继续发展下去。如果非要找个原因,那便是尽量使生活丰满一些,还有就是为写作提供素材。

没有经历过多元化的生活是写不出触及灵魂的文字的,‘伟大的爱情…’也许我注定写不了那种东西,至少要写点足以打‘擦边球’的玩意。

我想起当初接近熊楚玉的目的——学习。我懊恼的发现,4年过去了我依旧是那个只顾自己想法的自私鬼。

但我又在心里为自己开脱:我会好好对她,给她帮助和自由,她不愿意做的事情那就不做,手都不牵也没什么问题。我需要的只是一个载体,除了结婚,想必我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恋人。结婚?那是下辈子的事情了,谈恋爱和结婚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中间隔了起码十条河。结婚是责任与陪伴,恋爱是浪漫与情绪。

‘到家了吗?星期天去天润广场看电影怎么样?’发完这几个字,我疲惫地把手机塞回口袋,等待它的震动。

五分钟后…‘到时再说吧,感觉我比你大太多了。’

妈的,不就是大两岁吗?搞得像是大很多一样。

‘我在想,如果我是98年的就好了。’呸,我感觉自己又油腻,又矫情。‘可惜你永远不可能是。’这就是她的回复,我隐约感觉到这次相亲八成是要凉了,但又无话可说,总不能说:‘反正大家都是出来玩的,玩几个月再分嘛!’

回到家里,面对姥姥和姐姐的追问,我只说了句:“还不错。”实际上我猜测对方此刻一定在心里玩弄我。

我拈着几件衣服走进卫生间,刚准备洗澡,她突然发来信息:‘你觉得我怎么样?’‘很不错…’我噘着嘴打字,‘我的确比你小两岁,但我并不是什么也不懂,希望我们有机会更多的了解彼此。’这是我最后的倔强,她要是还说年龄,那就拜拜吧,我已经很忍耐了。

浴把的水冲了下来,有点凉,调试了一下,又太烫,只好裹个毛巾在身上。正在此时,信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我顾不上满手的水珠,打开消息页面…

‘对不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应该找与你年龄相同的女孩。’

我回复了一句:‘好的。’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甚至还有点小窃喜。水从头顶上不断流下,我只能低着头,勉强看清脚下,老实说我有点难过,不是因为对她一见钟情,而是想着她凭啥看不上老子?等着吧,有一天等我成为了大作家,有她后悔的。到时候给我洗脚的资格都没有!还有一件事,既然不同意,那今天出去玩花的钱能不能AA啊?我可是一分钱都没让她出呢!

各种无聊枯燥的想法挤满了脑海,真正该思考的事情反而来不及去想。

呵,女人!我一点也不难过,只是有点不爽罢了……

2020年10月26日,我做过各种各样的梦,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梦。

我有时会在睡醒后记起这些梦的内容,并猜测它是否代表某种含义。 有时也会绞尽脑汁却无法想起刚才做了什么梦,只能想起某个片段,最多只能称的上是冰山一角。

和很多人一样,我有时也会同一个晚上连做好几个梦,但不同的是我很少做承上启下的梦,无论做多少梦,它们之间都是毫无联系的。

唯一记得有一次我做了一个连环梦,上半夜梦见被鬼追着咬,被吓醒。上了个厕所继续睡,这鬼却又缠了上来,恐怖至极。

由于做了太多的梦,我记不清每个梦的内容,但我却能清楚的知道哪一种梦我没有做过,我从未做过任何与作家相关的梦。

做为我唯一喜欢并且在意的事情,我自然会在现实生活中有过很多幻想。比如出人头地后站在舞台上演讲,或者在颁奖典礼上激动到失声痛哭,甚至幻想过成为史上最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令我感到遗憾的是,这些幻想无论如何都没进入过我的梦境。有时候在大街上走着,我会突然停下脚步,在心里感慨:如果我的梦与写作联系起来该是一幅怎样美丽的画卷啊!

我或许可以从梦中得到一些指示,比如说我接下来要写一些怎样的东西或者去什么地方寻找某位神秘人物,他会给予我一些帮助,就像电影里经常演的那样。

当然,我知道这些是异想天开,但至少让我梦到一些与写作相关的事情,让我有个回忆。然而,并没有。我不由得开始怀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的真实性,尽管我本来就不怎么相信这句话。

也有可能是因为‘幻想’都是有一定的限度的,‘梦’也是幻想的一种,白天想的太多了,夜晚便没有了余额。

也许正因如此,我才格外想知道写作会以一种怎样的形式出现在我的梦里,也许等它真正的出现过后我才发现,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会成真,何必那么在意呢?

它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我而言它更多的像是一种神秘的指示。指示我被这件事情背后所代表的神秘含义吸引。渐渐的我会产生一种错觉,觉得我之所以不敢把写作称之为‘梦想’也是与此有关。既然是‘梦想’,没有了‘梦’,便不能称其为梦想

我至今仍找不到原因,我一方面清楚的知道它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另一方面又总是会产生幻想与好奇,时不时被这种‘指引’拽着脑袋去思考各种问题。

今晚的夜色很黑,夜空中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黑的浓稠,像墨水一样。说不定今晚我就会做一个与写作相关的梦,有时候事情就是如此神奇,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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