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求你(1/1)
段锦霆对夏夏的好是无下限的。
没有人懂他,他自己懂就好。
戴上口罩走到了酒店电梯上面,尽管如此,他深邃的眼眸与绝尘的气质还是惹得不少人望着他。因为撇开他的身份,段锦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极品尤物。
段锦霆刚刚走到1105号房门门口。
门就开了———
他走进去,里面微光乍现,女人只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尖锐而绝艳。她简直就像毒药,让人逃都逃不掉。
她的骨相很冷冽,但却有着极度热情的美貌。
方觉夏走到沙发上,灭掉了烟。
眼睛妩媚,窗户都被关上了,她挑挑眉。
段锦霆竟然有些不敢看,因为夏夏太诱人了,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穿成这样。
现在的夏夏与一个月看他不一样。
现在的她眼底冷漠高傲,这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可越是这样,越是令男人亦想要臣服亦想征服。
她走到他面前,顺着他的到领口。
然后淡淡地说,“脱了。”
段锦霆将西装脱了下来,然后赤裸着全身。
他靠近着夏夏,试图想吻她。
方觉夏喝了酒,直接掐住他的下巴,然后避开了他猝不及防的吻。
然后抽着烟,高冷地侧躺到了床上。
“霆霆,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
段锦霆被她的声音叫苏了,浑身发麻,然后居高临下地气势轻轻抓住了她白如玉的脚腕。
“喜欢我的乖巧,,夏夏,。”
他又i了。
方觉夏,然后笑得妩媚,她美得不媚俗,相反很高级。
“是吗?可惜今天我对你没兴趣。”
段锦霆嘴角上扬,他倒不如随了夏夏的意。
他在月光下,将昂贵的皮带解开,然后双膝跪在地上,声音销魂。
“夏夏,求你,对我感兴趣。”
高高在上的段总竟然在。
方觉夏内心直接沸腾,这男人真骚。
以前他可是闷骚,现在是把她的爱好把控得死死的。
光若隐若现的落到他健硕的肌肉上…
方觉夏将白皙透亮的脚放到他坚实的肩膀上。
“段锦霆,你是我的人,只能对我一个人这样,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余生都不得安宁。”
是你先招惹我的,段锦霆,你丫的也是坏得要命。
“夏夏,我求之不得。”
他磁性深沉的嗓音说着。
然后
。
他最近有好好魂牵梦绕。
这样夏夏才离不开他。
他才可以征服她的心。
很快,段锦霆这个没出息的,就忍不住了。
他在她耳畔轻声细语。
“夏夏,你别惩罚我了,我快无法忍受了。算我求你,好不好?”
方觉夏忽然停止了,然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动声色地嘴角上扬。
“只要你乖,我可以让你开心会。”
话毕。
段锦霆立刻紧紧地抱住女人丰满又娇小的身躯。
经过,他牢记于心,每一下都让她足够快乐。
“夏夏,是因为我的身体亦或是长相,比林舒更好吗?所以你愿意。”
他,怕夏夏觉得烦,然后又用丝巾堵他的嘴。
方觉夏愣了一秒,她耳鬓厮磨。
“林舒?他只是一个棋子,等棋局走完了,还要什么棋子?嗯?”
她轻笑一声。
段锦霆也跟着腹黑一笑。
“等夏夏事情完成后,能把林舒交给我吗?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段锦霆将''照顾''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是他疯狂的嫉妒心,他已经嫉妒了好多年了。
如果不是夏夏一直护着他…林舒怎么能舒舒服服的活到现在。
可他又怕,怕夏夏最后会舍不得。
“段锦霆,他这么对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她用力掐了一下男人昨天泛青的位置,她要让这个男人牢牢记住。
“于我而言,你对我不错,等事情完之后,我们举行婚礼。”
段锦霆眼神亮了一会,可他竟然不知好歹地的嘀咕了一句。
“那夏夏是因为我的好才与我结婚吗?不是因为爱吗?”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他本该不奢望这么多的。
方觉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她心里面很清楚,她只是想对段锦霆好点,只是对他的身体与长相有着极度的占有欲。
仅此而已。
………
男人不知道是怎么了
主要是夏夏
。
女人有些寂寥地在床前抽着烟,然后看着酒店下面如同蝼蚁一下小行走的人。
段锦霆气喘吁吁地说着。
“夏夏,你想去白家老爷子的宴会吗?”
白家下面控制着方家,里面一定有着黑色产业链。
他只是想帮她赶紧篡夺方商的位置。
在即不破坏方家产业的同时,让方商下台,是一件不算简单的事情。
而事成了,他就能与夏夏成婚了,他想要让夏夏给他生孩子…可他又舍不得她受罪。
“去。”
段锦霆有些开心,他知道天亮之后自己又要离开了,而白家宴会又可以和夏夏说话。
直从她与他主动接触后,他便不可自拔了。
因为夏夏比他想象中还有趣,还有意思。
“白家老爷子的大寿提前了,提前到了后天,夏夏有邀请函吗?”
“提前了?呵,说明大限将至,白家少爷白珺荆要登位了。”
方觉夏轻叹了一声。
段锦霆总觉得夏夏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可她又是反应如此迅速又聪明。
“是的,夏夏需要跟着我一起进去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
她之前听顾清说过,白家老爷子一共有一儿一女。
儿子进了监狱,用女儿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后来生下白珺荆之后…女婿就顺其自然的消失了。
如今白老爷子如果离世,白家大女儿不会抛头露面,而孙子辈的白珺荆就会执掌大权。
这种强大有根基的家族,一向都是后辈继承,就算是白家的产业公司,以及董事会等…白老爷子早就为这个孙子铺好了路。
“我有邀请函。”
他心里一沉,若有所思。
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