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招魂(1/1)
霍秀秀思索片刻,道,“会不会是有人在监视我们?”
闻言,王胖子打了个寒颤,想起了前些天刀玉堂来解雨臣公司说的话。
霍秀秀,“胖爷,你先在这里看着小花哥哥,我回去拖住他们,见机行事。”
王胖子,“行,秀秀你小心啊。”
“放心吧。”霍秀秀说完就往外走,走到病房门口,她又折了回来。
“这件事情吴邪哥哥他们知道吗?”
“他们那边也棘手啊。”王胖子叹了口气,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什么意思?”霍秀秀疑惑。
随后,王胖子就解释了姒衣失踪还有吴邪他们在那边的事情。
霍秀秀,“这太凑巧了,所有的事情全部聚到了一起,像是计划好了一样。”
这背后,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是一切的源头。
忽然,王胖子眸子一亮,说起了前两天刀玉堂来公司找解雨臣的事,“这个刀玉堂非常不对劲,你去查一查,说不定能查到些什么。”
霍秀秀点头,觉得言之有理,离开了病房。
王胖子忽然想起了那天刀玉堂留下的盒子,当时就觉得奇怪,然后被他扔垃圾桶了。
但是今天在解雨臣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在拐角处看见它了。
难不成是解雨臣捡回去了?
但是不应该,解雨臣不会做这样的事。
既然不是解雨臣,难道是盒子自己从垃圾桶跑出来了?
这般想着,他给解饮之打去了电话,让他在解雨臣办公室找一找那个诡异的盒子。
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吴邪他们解雨臣的事情,今天才第一天,万一解雨臣明天就醒了呢。
只要事情没有发生,王胖子始终抱着侥幸心理。
十多分钟后,解饮之打了电话回来。
在解雨臣书架上的一个角落,确实有一个盒子,只是盒子上了锁打不开,他也不知道盒子里面有什么。
晚些时候,解饮之将盒子送去了霍秀秀家,再通过霍秀秀的手,来到了王胖子身上。
解饮之纵使是解雨臣培养的下一代当家人,但是无人信服,他在公司的日子也不好过。
族中许多长辈对解雨臣都颇有微词,别更说他了。
而其他家的人更是视解饮之为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放在眼里,解家的人也不愿意听从解饮之的号令。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解家主家老一辈人陆陆续续的有人晕倒,而且长睡不醒,这下解雨臣出事的事情更是板上钉钉,多少人已经开始对解家动手了。
解饮之在公司举步维艰。
霍秀秀一边注意着解雨臣公司的情况,一边看着霍家人,让他们不要蹚这趟浑水。
王胖子在医院也是心急如焚,他一边照顾着解雨臣,一边想办法联系刀玉堂,只是找不到一点音讯。
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刀玉堂干的,他和他背后的人要搞垮解家。
解饮之回到族中,将昏迷的长辈全部送进了解雨臣的私人医院,反正解雨臣的事情也瞒不住了,不必再做无用功。
而这么多症状相同的人在一起,说不定医生可以更快找到办法。
解饮之毕竟是解雨臣亲自培养的,以前解雨臣的亲信还是非常拥护解饮之的。解饮之有了人手,做事就方便了一些。
更何况他还被姒衣训练过一段时间,与姒衣相处久了,对上那些想将解家瓜分的人,心肠倒是狠了起来。
他处置了几个旁系的出头鸟,又在对解家出手的众多人中很快选中了目标。
一时之间起到了震慑作用,而解饮之选中的那个人,姓陈。
解饮之知道他背后有一股势力,并不单是陈家。
在医院的王胖子,看着手中的盒子陷入了沉思。
盒子上面并没有锁,也没有任何缝隙,当初他们遇到一个铁水封棺,和这个盒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只是他也想了许多办法,也打不开这个盒子。
“哎,要是小哥在就好了。”
王胖子颓废的看着桌子上的盒子,用力的啃着手里的苹果,似乎是在发泄。
他目光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解雨臣,给他拉了拉被子。
过了这么多天,解雨臣的脸色依旧惨败,只是胸口还有微弱的呼吸。
解雨臣昏迷,没法吃东西,医院只能给他打一些葡萄糖和营养液,这几天下来,人瘦了一圈。
而此时的新月饭店,也来了一位神秘人。
这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将整个人都盖住了,突然出现在了张日山的房中。
“找我什么事?”那人出声,是个女人的声音。
见来人,张日山有些急促的情绪很快被他掩盖下去,“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佛爷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多大点事啊。”女人拿掉斗篷,露出了她的样子,赫然便是之前的那人。
她走到木讷的张启山面前,随手一滑,手中出现一个铃铛。
乜绥将铃铛拿在张启山面前,有节奏的摇动起来。
铃铛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新月饭店的所有人都被影响,呆滞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乜绥薄唇微张,念念有词。
一股黑色的灵气将张启山浑身包裹,过了许久,张启山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
从窗外有一束白色的光雾被铃铛的声音吸引而来,被乜绥驱使着,进入了张启山的身体。
而远在一处县城的青年男子,忽然晕倒,等醒来后,整个人变得痴傻,浑浑噩噩的,虚度光阴。
片刻后,乜绥收回手,坐到了一边,“可以了。”
看着对张启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张日山,乜绥嘴角冷笑,“我已经将他的魂魄招了回来,他以后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闻言,张日山瞥了乜绥一眼,道,“你既然有办法,为何之前不用?”
“我忘了。”乜绥说的理所当然。
张日山被气到了,瞪了她一眼。
“我之前就想说了,你怎么又换了一张皮了?我差点没认出来。”
乜绥无奈一笑,眸中意味晦涩难懂,“我有什么办法呢?之前那张皮我还是挺喜欢的,结果被我那小徒弟砍断了一只手,没办法再用了。”
“把别人的皮穿在自己身上,你也不瘆得慌。”
乜绥反驳,“这些可都是我最完美的作品,你个不识货的。”
张日山,“你徒弟也会这个?”
乜绥喝了口茶,“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哪能都教她呢。”
“你只教了她那么一点本事,却还是打不过她。”
说着,张日山上下扫视乜绥,一眼,眼神轻蔑。
乜绥并不在意,想到姒衣反而有些激动,“如果她那么无能的话,我也不会收她做徒弟,还那么大费周章的想办法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