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两人都jian(1/1)
车子紧急刹车于机场大厅的前方。
不少旅人推着行李走进走出。
京北这个天气让他们都卷着棉袄。
而薄外套里面只穿着篮球服的江祀像是个异类。
还是长得好看的异类。
江祀查了这个时间段飞往江市的航班,距离起飞只有五分钟。
茫然和无措的情绪疯狂充斥在立于冷萧冬风下的男人头脑里。
是他在小黑屋太没有分寸,惹火了她吗?
是不是他没有听高冉定下的规则,所以让她现在就要走。
江祀从得到她去机场的那一刻,到路上狂飙到现在,只有个想法就是找高冉。
现在下了车却不知道步子该迈向何方。
时间也到了极点。
捏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江祀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可在对方打来电话时,小丑还是会立马拿起手机,生怕错过迅速点下接通。
“喂?”
话筒里传来熟悉的一声。
属于高冉。
或许她是有事才走得如此匆忙,是江祀自己多虑了。
不然她在起飞的前两分钟还给他打什么电话?
江祀拢了下外套,他身体素质好,但也不是铁人。
刚准备开口问“怎么走得这么急时。”
高冉却直接挑明,“最后的告别了。”
一句话就将江祀的有所期待全然打碎,持续了一个月的梦境迎来醒来的一天。
他今晚准备的告白还没开始就被宣告结束。
可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他和高冉怎么能就这样没有后来。
一向信奉只要努力争取就能得到的江祀在此时此刻完全感受不到发力感,
“朋友也不…”
“女士您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请开启飞行模式喔~”
高冉对空姐点了下头,看着窗外的机场,最后对男人说了声,“拜拜,江祀。”
飞机冲上云霄的那一刻,还跟异类一样站在冰天雪地里的男人目睹着飞机划过。
极其草率的告别。
没有聚会,没有拥抱。
高冉走得很干脆,丝毫没有眷恋。
真的只是将江祀当做露水情缘,如水中月,镜中花。
但在飞机飞到高空,耳鸣的那一刻,高冉心里像是有什么堵得慌。
起初以为是老毛病,她在飞机起飞和落地前耳朵都会很难受。
但已经平稳飞行,按道理高冉也要恢复正常时。
还是总感觉有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底。
不至于是舍不得这上不了台面的肉体关系?
自己是有多缺男人的关怀?
下意识抬手拍了拍脑袋,想着得禁欲一段时间,别搞成了依赖。
不过想再找能超过江祀的男朋友应该没那么容易。
这还得谢谢他,提高了高冉找男朋友的门槛。
只是想到江祀和她做的时候,可能在想着那位心上人时。
没有理由膈应的高冉还是头疼得很。
男人真tm贱。
在找心上人的过程里还是能和别的女人上床。
自己也是没把控住,也是贱的很。
为了美色冲昏头脑,跟江祀一比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也能算是一笔勾销。
反正等她落地江市的那一秒。
京北的过往就是屁。
江祀还是去了晚上的聚会。
只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窝在角落,抱着酒瓶喝酒。
期间频繁拿出手机看了两下又熄灭。
想发信息又怕看见红色感叹号。
他自觉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去学习着怎么对高冉好。
怎么悄悄摸摸的勾引她,怎么给她洗脑自己当男朋友还是不错。
可对方就是一根筋。
全程只把他当做用完就扔的工具人看待。
不过高冉也说过,和前男友的朋友做炮友就已经够恶心她。
要不是江祀技术好,高冉可能压根不会理。
江祀有时候也是个傻的。
在听见技术好时还沾沾自喜高冉在他身上还有利所图。
却没把她说的“绝不和前男友的兄弟在一起”的话放在心里。
觉得自己总能打动她。
不知道是一个月时间太短,还是高冉心太硬。
江祀一头雾水,完全陷入了挣扎漩涡。
还没有对她说,她曾经加油的那人是自己,还没有说他比林羽霖先认识她。
知道这些的高冉会不会只把江祀当做江祀来对待,而不是林羽霖的朋友。
一整个夜晚,江祀都在和热闹喧嚣的氛围做对比。
晚上聚会后还被江家的司机来接。
今天江父江母都出差回来。
想着一起在家吃一顿饭。
江祀浑身酒气的钻进车内,跟没了世俗欲望的一滩死水一样趟在后座。
回到家了也是直接上楼进门。
江父江母要不是知道他今天有庆祝宴,现在早就上去家法伺候一顿。
一餐饭便又只有江小念陪不苟言笑的父母吃。
不能讲话,不能有多余动作,快憋死她。
在看着眼色吃饭时,她脑子里忽地蹦出一个想法。
双眼咕噜一转,有了主意。
随即放下碗筷,乖巧可人的看着爸妈,“我亲爱的爸爸妈妈,晚饭我已经吃饱了,您们慢慢吃。”
江小念正长身体,饭量还挺大,今晚就只吃了半碗饭。
江母疑惑的看向她,“江小念,我跟你说,你别学减肥那一套。”
“不不不!我真吃饱了,而且我还得去照顾我亲爱的哥哥!”
江小念说完连忙起身,“这是我应该做的。”
准备屁颠屁颠跑到楼上,想到后面有人盯着,她立马收回动作,淑女的提着她正常的睡裙走上楼去。
本以为江祀已经呼呼大睡。
不成想他又在看那陈年老视频。
“我服了,你又看这个。”
江小念抱头无语的躺在他床上,嗡嗡道,“高冉姐姐那么漂亮迷人的姑娘你不知道去争取,还看这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生。”
“你就等着单身一辈子吧!”
江祀双手抵着额头,今晚没有力气再怼她。
很平和的说出了事实,“高冉就是这个女生。”
“而且我已经试着追过了她。”
“但她还是跑了。”
话落三秒后。
床上的人似垂死惊中起,“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