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痴呆的奶奶（1/1）
“找死！”余昊一声怒喝。
和话音同时响起的，是一声闷哼。高瘦男像是一只断线的风筝，“呜”得一声撞去了几米外的大树上！
“蓬！”的一声，一人抱不过来的大树被撞得剧烈摇动。高瘦男摔在地上，口中鼻中冒出了血泡，口中“嗬嗬”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手脚扭曲的抽搐了几下，眼见是活不成了！
“啊！杀人……”几名女生刚想呼叫，又是一片砂石飞来。这一次来的砂石力气却大了很多，直接把4名女生打晕在地。
刚才还在跪地哀嚎的肥壮男和黄毛男，惊恐的对视一眼。也没有变换姿势，就地磕起头来。
“大哥饶命啊，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杀我。”
“别杀我。我太奶八十多了，还在等我回家吃饭呢……”
余昊看了看四周，这里人烟稀少，所以才被他们专门作为欺负少女的地方。他没再犹豫，蝴蝶展翅般起脚，一边一个，竟是直接踢断了两个男生的脖子！
“啊！”身后的少女看着这一切，刚想惊叫，却又用双手死死得捂住了嘴。浑身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我不杀你。你去路上的电动车那里等我。我处理一下就来。”余昊平静得说道。
看着少女两腿发软得走出树林，余昊转身把三男的尸体扔去空间，又走向四名女生，仍然是一个个的踢断脖子，扔进了空间。
活物是不能简单扔进空间去的！就算费力扔了进去也还是会死掉。但是死去的尸体放在里面却像是时间停滞了一样，并不会腐烂变质。也许是因为细菌病毒什么的也都失去了活性吧。反正余昊在超市拿的几块牛排都快一个月了，还都新鲜得很。
看了看现场，又踢起几片砂石，把现场的脚步抹去。再把地上沾染了的血迹的泥土用件衣服包住扔去空间。处理完毕，余昊这才踮起脚尖，用幽步身法飞奔向大路边的老头乐，没再留下半点痕迹。
一阵风吹过，树叶就悉悉索索的抖动了起来。风停，树林里又恢复了平静。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一起杀戮。
“你还在？”看到少女真的在老头乐旁自己。余昊竟是松了一口气。
“你是为了救我才……我不能走。”少女低弱却坚定的说道。
“很好。上车吧。”余昊打开车门道。
少女没说什么，低着头上了车。
“擦擦脸。”余昊随手拿出一包湿纸巾。
“哦。”少女的脸上早已经被泪涕和灰尘糊满，头发也蓬乱一团。
“梳子。”余昊又递上一把梳子，这才启动了车。
少女整理完毕，余昊这才看出来她生的唇红齿白，眉目清秀，竟是个小美女，眉目之间一些温婉柔弱的气质，有些我见犹怜的意思。
见到余昊看她，少女头垂得更低了一些，犹豫道：“我陪你去自首好么。我能证明你是见义勇为，正当防卫的。”
“不必了。”
“可……他们要是去报警，你可能要麻烦。”
“没有人会报警了。他们都死了！”余昊望着前方淡淡道。
“啊！”少女惊叫起来。
“我都处理好了。所以不会有杀人案。”余昊看了看少女道：“你会报警吗？”
“我……”少女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稍一考虑就坚决的回答：“不会！”
“哦？为什么？”
“那个拍视频的女孩，是我的闺蜜。”少女又抽泣起来，咬咬牙才说道：“就是她把我骗出来，带去给那帮人的。”
“死有余辜！”余昊皱起眉头道。他也想起了曾经以为是自己朋友的那个人……
“对！她们都是死有余辜！”少女突然有些癫狂得嘶吼道：“张丽因为她男朋友总想找我说话，她就特意欺负我。她可以随便和别人上床，所以其他人都帮她。没有人帮我，从来没人帮我！我没做错什么！也没有勾引谁！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555……谁能帮帮我呀！”
“不哭了，我在呢。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余昊伸手过去拍了拍少女的胳膊安慰道。
少女却一把抓住了余昊的手，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用力捧在了胸前，低下头，把脸在那白皙而有力的手掌上摩挲起来。
温热而绵软的触觉让余昊心驰神摇，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漫无目的得开着车……
少女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羞涩的放下了余昊的手，头却没有抬起来。傍晚的夕阳斜斜的照在车窗上，那些发梢都带上了一丝丝的光晕。
“你叫什么名字？”余昊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少女的名字。
“刘茜茜……你呢？”
“余昊。”
“哦。”
“你要去哪？送你回家？”余昊问道。
“嗯，我还得回去给我奶做饭呢。”刘茜茜道。
“好，你带路。”余昊继续开着车，一路随着指点，来到村庄里一间有些破落的院子门前。
“茜茜，这是对象上门了么？”路边纳凉的妇人打趣道。
“还真白啊，这是城里孩子吧。咋开个老头乐。”
“哈哈哈……小白脸好，会疼人啊。”
一连串的笑声，让刘茜茜的小脸涨得通红。她还是咬着牙坚定得指引着余昊把车开进院落里。
“是谁回来啦？”屋里有人问道。
“奶，我回来了。”
“哦，美琴回来了啊。”
“嗯？”余昊疑问的看向刘茜茜。
“是我奶，脑子不清楚了。总当我是我妈。”刘茜茜解释道。
“那你妈呢？”余昊面色稍缓。
“我8岁那年，我爸出门打工出事死了，她就走了，再没回来过。”刘茜茜平静得说道：“我就跟着我奶生活到现在。”
“哦……”余昊点点头，跟着女孩进了堂屋。
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当门的八仙桌旁，一眼看到余昊竟站了起来，拍着大腿欣喜道：“大林打工回来了啊！美琴你也不和妈说一声。快！大林快坐下，妈去给你杀鸡吃。”
“奶，你别动，我去做饭。”刘茜茜低声看向余昊道：“对不住，我奶拿你当成我爸了。”
余昊微笑着点点头，迎上去笑着说道：“妈，你坐下，让美琴去忙吧。”
“哎！好好好。大林这回回来多住些日子。妈老不见你，可想你了。”茜茜奶奶抹着眼泪道。
“嗯，我多住住。”余昊笑着附和道。
“好，好孩子。让妈看看你。”奶奶拉过余昊，摩挲着他的脸庞道：“外面辛苦吧，都瘦了。”
“奶……”刘茜茜怕余昊厌烦，连忙阻止道。
“没事，美琴你去煮饭吧。我和妈聊天。”余昊还是微笑着。
“我……哦～”刘茜茜一步三回头的走去了厨房。
“大林，打工这么辛苦就别走了。家里也能过日子。”奶奶哭着说道。
“嗯，这回回来就不走了。”余昊附和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哎？茜茜这丫头去哪了，她爸回来也不沾家。哦，她上学去了。”奶奶开始陷入了自言自语模式。
余昊看了看奶奶的状况，转身走出堂屋，在院里停着的老头乐上掩饰了一下，就拿出一堆食品，拎进了厨房。
“我这有点肉菜，你看着煮吧。”几块上等牛排和花肉就摆在了灶台上。
“啊？是牛排，我不会煮……”刘茜茜羞涩道。余昊的举动让她觉得好像是收工回家的老公给老婆带了些菜的情形。
“没事儿，切切当牛肉煮就行。”余昊无所谓道。虽然那些牛排要三百多元一块，可在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哦……”刘茜茜涨红着脸，低头处理着牛排。
“美琴，饭好了么？大林都饿坏了。”奶奶的话又传来，刘茜茜便应声道：“就好了，我再烧个牛肉就好。”
“好！男人吃牛肉好，吃牛肉长劲儿。”奶奶露骨的笑了起来。
刘茜茜的脸更红了些，厨房的气氛好像也变得暧昧起来。
吃完了饭，余昊打算就要告辞的时候，刘茜茜却低头道：“你跟我来一下。”
两人就走去了刘茜茜的房间。
“今天我去市里玩，遇到你的。我们……一见钟情，就一起开车瞎逛，谁也没看到，谁也没遇到。我们这样说可以吗？”刘茜茜努力得编织着供词。
“可以……一见钟情。”余昊笑了起来。
“你……你还笑！”刘茜茜抬手欲打，却又没舍得。
“咣当！”虚掩的房门这时候却被人在外面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