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快被帝君临的孩子逼疯(1/1)
帝君尘没办法,只好叫来了白玖序,顶着眼底的乌青幽怨道:“你拐来的孩子,你自己哄。”
白玖序看向榻上的孩子,也有几分束手无策的感觉。
帝君尘差点被气吐血,“你他娘的不会养孩子拐来做什么?本王上辈子欠你的?”
听着孩子那清脆又不断的哭声,帝君尘忍无可忍,“不行,必须给帝君临还回去!”
白玖序阻拦道:“不可。”
帝君尘冷笑了一声,直接将孩子放到了白玖序的怀中:“自己哄,本王不伺候了!”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双手环着臂,“否则本王送回慈安殿了,是死是活都不关本王的事。”
白玖序一听,这才笨拙的用大掌拍了拍孩子的背,唇中僵硬道:“别哭了。”
帝君尘捂住耳朵,痛苦道:“把孩子扔给帝君临那畜生,本王忍不了了!”
这时,白玖序淡淡的说了一句,“会不会是饿了?”
帝君尘黑眸顿时瞪大,“完犊子了,本王两日没给他喂牛奶了。”
白玖序闻声,立马心疼的将孩子抱了出去,责备的看了帝君尘一眼。
帝君尘,“?”
他凭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
帝君尘长了记性后,这才给孩子找了两位奶娘。
谁知这祖宗吃饱后,硬是不让奶娘抱,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帝君尘重重的踹了侍卫一脚,忍无可忍道:“滚去北陵让帝君临抱孩子!”
而北陵。
白乐卿找到了太后,了解到了一些帝君临没有说的东西,虽然她问得委婉,但是太后还是听了出来。
太后像是察觉了到了了什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卿卿,你是怀疑孩子被帝君尘的母亲给害死的?”
太后轻叹了一口气,拳头不自觉的紧握,眸中有着一闪而逝的恨意,“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初哀家的第二个孩子就是被她害死的。”
白乐卿问道:“太后娘娘,您也觉得该从她身上下手对么?”
得到太后的肯定后,白乐卿这才去乾清宫找了帝君临。
帝君临看向收拾完包袱的白乐卿肖怀锦二人,直直的站在他的眼前,不由一愣:“卿卿你要去哪儿?”
白乐卿毫不犹豫道:“中凉。”
白乐卿冷笑了一声,眸中晦暗不明:“我要亲自宰了她。”
帝君临掌心放在她的肩上,黑眸垂下与她对视,“等朕安排,可以么?卿卿,中凉太危险了。”
白乐卿直接抬手拒绝,面无表情道:“那不行,等不了了,帝君尘我也要一块宰,我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帝君临实在是没有拗过白乐卿,这才妥协,将宫中的事情安排给了云微扬。
而帝君倾听到风声后,也收拾了自己的包袱,“本公主也要去宰了他们!一群畜生!”
帝君临睨了她一眼,不悦道:“别捣乱。”
帝君倾一听,瞬间不满的看向帝君临,“本公主怎么捣乱了?我是去为我的侄子报仇!”
白乐卿看向乾清宫站得规整又笔直的几百名黑衣侍卫,这才扯了扯帝君临的袖子,悄声道:“咱们是不是太过于大张旗鼓了?”
只见帝君临抬手示意,黑衣侍卫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乾清宫。
白乐卿:“?”
身法?
帝君临俯身在白乐卿耳边轻声道:“卿卿,这里面便有德太妃的人,朕在你身边也不能放松警惕。”
白乐卿一眼便看出了帝君临的心思,问道:“你是想在半路上将他们逮出来?”
帝君临轻嗯了一声,漆黑的眸光凝聚,面上这才严肃道:“嗯,他们会去通风报信的。”
白乐卿双手环在帝君临的脖子上,小脸紧紧埋进了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气息钻进鼻尖后,这才让她有了几份心安,却还是不忘道:“你知道的,我从小脑子就不太好,若是犯了蠢,你记得提醒一下我。”
这些日子因为太过于想念孩子,她和帝君临二人当真是肉眼可见的疲惫,当真怕对付起来,脑子不够用。
帝君临抬手在她脑袋上挥了一下,不悦道:“不许胡说。”
白乐卿突然想起了收到沛伊的信孩子的白提了一嘴,“沛伊还在中凉。”
沛伊写的信中,便有提到过孩子有很大的可能就在中凉,所以她便留在那里查一番。
帝君临应了一声:“嗯,朕知道。”
上了马车后,白乐卿扒着帘子看向外边,自言自语道:“孩子当真死了么……”
她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激动的环住了帝君临的劲瘦的腰,激动道:“皇上,你觉得孩子当真没了么?”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便是做的计,虽然这种可能太过渺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才对。
帝君临闻声,眸中晦涩不明:“卿卿,或许会。”
听帝君临这般的话,白乐卿这才失落的垂下了眸子:“是啊,无非就是想自己骗自己罢了。”
话落,便靠在了帝君临的肩上,她不敢说想孩子的话,可是就是好想他。
辰朔,帝君临取这个名字时对他抱有了多大的希望。
而中凉。
帝君尘肉眼可见的沧桑,孩子压根不让奶娘抱,只有他偶尔能够抱上一回,差点没把他给折磨疯。
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如此能哭?!
帝君尘略显熟练的给孩子换上的尿布,舒坦的轻叹了一口气,笑眯眯的瞅着他,“本王就知道,可爱的孩子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哭。”
谁知孩子瞬间哭得更大声。
帝君尘:“…………”
帝君尘绝望的躺在了榻上,闭上了眼睛,“本王到底是太年少轻狂,收回刚刚的话。”
谁知这祖宗压根就不让他睡,拳打脚踢。
这时,一位下属进来,扫了一眼孩子后,才拱手道:“君王,听说北陵皇帝正在往中凉赶。”
帝君尘一听,瞬间哼笑了一声,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些,“来得好,让他把这眼泪止不住的给本王接走!”
下属犹豫了片刻,想了想还是开口小声道:“可是您母亲那儿……如何交待?可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