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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裁缝铺的女人 > 第42章 潘登夜会江小荷

第42章 潘登夜会江小荷(1/1)

田总瞪了司机一眼,说:“你没见过女人啊?!”说着,他朝身边的江小荷看了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女人多着呢?一身酒气,没见过哪个女孩像她这样喝酒的!”

田敬楠说完,再次提高声音问江小荷:“喂,江小荷,你醒醒,你住哪儿?”

田敬楠一边问一边晃动江小荷的身体,她不情愿地从睡梦中醒过来,说:“珠江路……30号……”

珠江路30号到了,司机把车子停下来。

田敬楠从车上下来,又把喝成一摊泥的江小荷从车里拖下来。田敬楠一手扶着江江小荷,一边仰头看着面前的这栋楼,这才看清,这是一幢像学校教学楼一样的筒子楼,从楼下向上望去,每个房间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问江小荷:“你住几楼?哪个房间?”

可是,田敬楠问了好几声,江小荷并不回答,“喂!江小荷,你醒醒,别睡了,我问你住几楼!”

见江小荷并不回答,田敬楠用双手抓住她的双肩,用力摇晃,江小荷被晃得睁开眼睛,接着她好像看见了什么东西,眼睛睁得铜铃一样大,她推开田敬楠,绕开他踉踉跄跄向前走去。

田敬楠随着江小荷的目光向后转身,看见一个人正站在他的身后,那人直盯盯着看着江小荷,眼中充满着愤怒。

“潘登!怎么是你?我是在做梦吗?”江小荷喜极而泣。

田敬楠看见,那个叫做潘登的人就像长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刚从醉酒中醒来的江小荷走路一摇一晃,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田敬楠看见急忙向前去扶,这时,潘登走过了,一把将田敬楠重重推倒在地,如一头咆哮的雄狮一样大喊:“滚开!你是谁?!”

接着,他朝摔在地上的江小荷用极重的口气说:“江小荷,才几个月,你就等不及了?我看走了眼!”说着,他抡起拳头重重在自己的胸口捶打:“我就是一个大傻子!”

田敬楠从地上爬起来,听语气,这应该是江小荷的男朋友吧,他一边起身,一边把地上的江小荷拉起来,说:“兄弟,看来你是误会了!我是……”

“谁跟你是兄弟?”潘登劈头盖脸地说。

江小荷甩开田敬楠的手,向潘登走来,“潘登,我喝多了,我不知道你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潘登上下打量着一身酒气,正向自己走来的江小荷,一脸悲愤地说:“你当然不知道我来了,你的意思是说你知道我来了就会收敛一点是吗?”

江小荷继续往潘登身边走:“不是,潘登,不是这样的……”江小荷刚走到潘登身边,就被潘登推了一把。

田敬楠立即上来扶住江小荷,生气地说:“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她都说了她喝多了,你还有完没完!……”

没等田敬楠说完,潘登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脸上,田敬楠被打得一连退后几步,由于潘登出手太重,田敬楠伸手一抹,嘴角的血已经沾在了手上。

江小荷惊恐地看着田敬楠流出的血,立即走上前去,关切地问:“你怎么样?”她转身对潘登说:“潘登,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还是这个熊脾气?不分青红皂白就抡拳头,他是我……”

“他是你什么?是你的新男朋友?哈哈……”潘登哭笑着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江小荷,并向她一步步逼近:“我心里不痛快,我就打他了怎么了?!你看你穿成什么样了?跟个舞女一样!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知道你是个这样的人!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我,难道就是为了穿成这样的衣服和别人勾肩搭背,搂搂抱抱……”

江小荷气得浑身发抖,她像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看着潘登。

田敬楠把江小荷拉开,迎头站在潘登面前,说:“按理说,我应该回你一拳,但看在小荷的面上,我今天暂且放过你。但你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和小荷今天参加公司的宴会,喝了酒,我把她送回来了,不是你说的搂搂抱抱、勾肩搭背,请你不要侮辱我,更不要侮辱小荷。”

潘登再次用力推开田敬楠,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滚!”

田敬楠被潘登推出几步,怒火瞬时点燃,他回身挥拳而出,猛然轰向对向。正在这时,江小荷飞快地挡在了田敬楠面前,拳头就这样重重落在了江小荷身上。江小荷像一片随风飘零的落叶,倒在了地上。

“小荷!”

“小荷!”

田敬楠和潘登一起向江小荷喊去,潘登推开田敬楠,抱起被打在地上的江小荷,声音颤抖地说:“小荷!你怎么样?”

田敬楠站起身来,问:“小荷,你没事吧?”见江小荷没有回答,他试探着问潘登:“要不去医院看看?”

还未等潘登回答,江小荷挣扎着睁开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没事,不要去医院。田总,谢谢你送回来,也对不起!请您回吧!”

田敬楠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潘登说,“小荷,我想确定一下,他是你什么人?这样我才能放心。”

还未等江小荷回答,潘登怒形于色地说:“我是她男朋友!你可以走了!”

田敬楠勉强笑了一下,刚要转身,又像想起了什么,他对江小荷说:“你今天表现很好,宴席上我一直想对你说,你是个勤奋又聪明的姑娘,公司要对你给予重奖!”

说完,他看了看正揽着江小荷的潘登说:“兄弟,以后要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千万不要再让女孩轻易受伤了,这么漂亮的女孩,伤多了是会被人抢走的!”

田敬楠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潘登愤懑地看着田敬楠离开,坐上一辆皇冠车绝尘而去。

他这才回过头来,目光中多了几分愧疚和温柔:“小荷,你怎么样?刚才伤到你没有?”

经过这一场风波,江小荷的酒已经渐渐醒了,她摇摇头,好像有很多的问题要问:“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今天早上就到广州了,去了你们公司,你不在,说是参加什么典礼,我又按你妈给我的地址找到这儿来了,我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没想到,看见你和……你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看到我了?如果我没有看到你,你会一直藏在暗处,等着看别的人把我送上楼?!”江小荷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气愤。

“我就是想看看你一个人只身跑到广州来干什么?”

江小荷不敢相信地看着潘登,语气中夹杂着悲愤和绝望:“你是来监视我的?还是真心来看我的?今天幸好送我的是田总,如果是别的坏人,你就看着别人把我送上楼吗?”

潘登听到“田总”这两个字心里就不舒服,说:“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老板?一副道貌岸然,成功人士的样子,我最见不得这种开着豪车到处骗女孩的人,可是有些女孩就是硬往这些人身上扑……”

“我不许你这么说田总,你又不了解他,怎么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人,你这话侮辱了他,也侮辱了我!”

潘登恼羞成怒,“江小荷,我大老远从Z市坐火车跑过来就是听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辩解的吗?”

“我说了,他是我的老板,你这样一闹我以后怎么再在公司待下去!”

“待不了就回去!你连说都不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到广东来,如果不是我回嵩阳县问你妈,还不知道你已经来广东了,你把我放在眼里了吗?这么长时间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我给你写过一封信,可是没有寄。”江小荷说着,想起那天晚上在珠江边上对潘登的思念,想起在信中对他说过的想念他的话,现在想想,恍如隔世。

潘登走上前来,看着江小荷说:“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来都经历了什么吗?如果不是厂里的事走不开,我早就要来找你了。”

江小荷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潘登,看着这个曾日思夜想的男孩,如今就实实在在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就在那一刻,她眼中蓄满了泪水。

“潘登,别再跟我吵了,别再伤我的心了,你让我心里很痛,难道你跑来就是要伤我的吗?我今天喝了酒,头很疼,也很累。我只想好好地休息……潘登,我有很多的话想跟你说。”

潘登心中燃起的怒火被江小荷绵软的活一点点熄灭了,他看见江小荷穿着蓝色的长裙,尤其是V领处若隐若现的胸部,嗔怪道:“你看你穿成什么样子?为了工作,打扮成这个样?”说着,他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江小荷身上,顺势把她拉进怀里。江小荷伸开双臂,闭上眼睛,用力投进了潘登的怀抱。

江小荷被潘登抱着走进了房间,刚关上房门,潘登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耳朵、头发,最后是嘴唇。江小荷闭上眼睛,真切地体会着来自一个男人全部的火热。

潘登把她抱到床上,眼前的江小荷皮肤光洁,白玉似的乳房像两只白兔一样在领口若隐若现,潘登贪婪地俯在江小荷胸前,全身心都陷入一片痴狂的迷醉中……

以前的江小荷纯净、明丽,而眼前的江小荷性感、热烈,全身透着女人味,这种火热火焰一样炽烈地燃烧着潘登的每一个细胞!

他用手揉搓着江小荷胸前的那两只仿佛在跳动着的白兔,这种揉搓让江小荷的全身仿佛接通了电源,瞬间让她忘却了所有的不快,所有的委屈。

潘登贪婪、忘我地吻着江小荷,他的舌头急切地寻找着江小荷的舌头,两根舌头不分你我的探索着,寻找着,搅拌在一起,这种感觉让江小荷感到窒息……

江小荷的衣服已经被潘登脱下来了,当最后一道防线要被他扯下来时,江小荷脑中突然出了白灵的身影,白灵把全部身心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她心爱的人,结果呢?被逼得跳楼,哪怕潘登对自己一心一意,也要等到结婚那天,她不能让自己重走一遍白灵的路!

江小荷想到这里,突然睁开了眼睛,仿佛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醒来的她迅速地、紧紧地抓住潘登的手,急切地说:“不!潘登,不要!”

潘登并不管她,仿佛也听不见她的话,像着了魔一样继续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

江小荷拉住潘登有力的钢铁一样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臂,说:“真的不要,不要这样,我不想,你……再等等!”

潘登的手并不因江小荷的反抗而停下任何一种动作,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毫无顾忌地在她身上摸索,那种想要征服一切的欲望让潘登变成了一只怪兽,在自己身上匍匐着,就在那一刻,江小荷突然感到害怕,甚至恐惧,那种被人强迫的屈辱在她身上蔓延,情急之下,她拿起床边一盏台灯,向潘登的背上砸去。

全身沸腾,正陷入一团迷醉之中的潘登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身下的江小荷,坐起身来,道:“你……你这是干吗?你疯了吧!”

江小荷从潘登身下抽出身来,整理好被潘登撕扯掉的衣服,说:“潘登,我们……不能……我不想这么快就和你在一起!”

潘登已经从刚才的痴狂中冷静下来,问江小荷:“你不想?这只是借口吧?”

见江小荷已经穿上了衣服,潘登抓住江小荷的胳膊问:“我明明感觉到你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江小荷低下头,说:“潘登,你别问了,我们现在还年轻,等我们结婚了一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潘登疑惑地看着江小荷的身体:“你不会是……已经……”

江小荷看着潘着充满疑问的眼神,一阵屈辱再次袭来,她大声说:“我告诉你,我江小荷光明磊落,只是不想自己像别的女孩那么傻,早早地把自己给了男人,结果弄得遍体鳞伤!”

“恐怕这只是理由吧?我本来也和你一样的想法,可是当我刚才看见那个男人时我就已经改变了主意,你是我的,江小荷,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我不允许有任何的男人与你有任何的瓜葛,我不仅要你属于我,也要你的身体也完完全全属于我!”

说着,潘登将江小荷刚刚穿在身上的衣服再一次撒扯下来,不由分说开始亲吻江小荷。潘登并未找到江小荷的嘴唇,而是得到了一记来自江小荷的耳光。

“我告诉你,潘登,我是我,你是你,无论你怎么样都不可能让我完全属于你!”

潘登捂着脸吃惊地痛苦地看着江小荷,说:“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他冷笑道:“‘你是你,我是我’!很好,你终于说了真心话,原来这么长时间了,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只是我自己傻,我的未来全部都有你!”

空气在他们之间仿佛凝固了,潘登重新穿好衣服,在椅子上坐下来。对江小荷说:“我这次来,只有一件事,是让你跟我回去!上次回家见了阿姨,她希望你回学校工作,你一个女孩跑这么远,人生地不熟,她很不放心。”

“我已经写信给我妈说过了,她不理解我,难道你也不理解吗?我不喜欢学校的工作,如果我在那里工作,一辈子就会困在那里。”

“当老师有什么不好的?每天和学生打交道,简简单单,那才是一个女孩子该去的地方。”

“我没说当老师不好,只是我志不于此,我跟你说过,我喜欢服装行业,想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而广东是目前中国服装行业发展的最前沿,服装行业要引领时尚,要学习潮流,如果我呆在老地方,怎么能见识这些,怎么有开阔的眼界?”

“我知道你有这个想法,小荷,我也理解你的想法,我在来的火车上时还想要听取你的内心,不想强迫你,但今天我看到你穿成这样,而且……而且身边还有别的男人……”

“我说了!那是我的老板,你不要再纠缠了好吗?”

“是我纠缠了吗?是我小肚鸡肠了吗?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根本不会关心你跟什么人在一起!而且,好几个月见你一次,见一次就让我碰到这样的场面,有哪个人会宽宏大度到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我再跟你说一遍,他是我老板,我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是他送我回来的!”

“公司那么多人,服装公司有不少女的吧,为什么不是别人而是他?而且趁你醉酒的时候,你敢保证他动机单纯,只是为了护送醉成一摊烂泥的女员工回家?”

“够了!潘登!不要再说了,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你变得这么斤斤计较!”

“你怎么说我都行,我还是那句话,我这次来只有一件事,就是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回去呢?”

“那我们就分手,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再不相见!”

江小荷顿时哑口无言,久久地看着潘登,她看到潘登青筋突起的脸上浮过一层浓重的悲伤,她明白,这一次,潘登并不是跟她开玩笑。她并不想放弃潘登,她明确地清楚地知道自己爱他,并希望与这个男孩一辈子都在一起,并非如他所说,没有将他列入自己未来的规划。可是,她刚刚用几个月的努力、委屈、忍耐一点点在公司闯出一条路来,她在公司刚刚做成一项大的业绩,刚刚在公司站稳了脚跟,前面的路很宽广,正等着她大步向前,她怎么能就此半道离开呢?

她本能地摇摇头。她宁愿相信潘登是一时赌气,她不相信一直深爱自己的潘登会因为这件事而狠心离开她,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样,也许正是天意,也许就证明他不是一个值得的人。

现在,江小荷觉得,摆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一道问答题。

她想通过这件事问问潘登,究竟是他自己的占有欲重要,还是江小荷的理想更重要?

想到这里,江小荷冷静地对潘登说:“我不想分手,但也不会跟你回去,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会尊重我的选择,并百分百地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潘登重重地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江小荷,坚持做自己,任谁都不能改变。可是,我想要的是一个陪在我身边,能嘘寒问暖的女人,能在我遇到挫折,心中有困惑的时候和我说说话,给予我安慰和鼓励的人,而不是像你这样的女强人。我现在才明白,爱可以促成一段感情,但并不能成就一场婚姻,除了爱,适合才最重要。”

他转身语气平静地对江小荷说:“看来,我们并不适合。”

潘登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江小荷看见潘登离开,立即站起身来,跑出去了。可是,他已经消失在楼道里。

她向楼道快速跑去,看见潘登已经大步跑下了楼梯,江小荷回身站在楼上的栏杆前,望着潘登的背影哭喊:“潘登,我不想分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告诉我,我会听你说的。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在江小荷哭喊中,潘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江小荷坐在楼道上,身体靠着铁栏杆,发出椎心饮泣的哭声。

江小荷并不知道,当她在广东拼尽全力工作时,千里之外的潘登正经历着工作以来的第一块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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