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嫂子林洛水:嫂子给你包饺子吃(1/1)
又想到李雷根跟他说的话,让嫂子怀他的种。
嫂子那隔着一堵墙妖娆的身姿越发让张国宾身体发热。
张国宾赶紧又急忙冲了一下冷水澡,这才匆匆往自己屋里的床上躺。
他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梦里,他发现自己跟一个女人在床上缠满,他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力终于发泄了,但那女子的容貌却是朦胧变化,一下是王寡妇,一下是媚奴,一下是嫂子林洛水。
凉风袭来,张国宾有些难受的醒来。
天已经大亮。
张国宾拿着盆坐在后门水池洗内裤。
后门口,嫂子林洛水也一大早坐在木盆前洗着内衣内裤。
张国宾一看到她,又想到昨晚那婉转低吟,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嫂子。”张国宾坐下来喊了一声。
“嗯,阿宾,你也洗东西……呢……”嫂子林洛水目光一瞧,便是看见张国宾也在洗内裤,雪白俏脸顿时红了起来,有些羞的慌。
连忙就想端起盆子走,但是又想到张国宾是个傻子,可能对这个事情根本就没什么印象,索性就端坐了下来。
一双美眸轻轻发颤,时不时往张国宾的盆子里看,羞的芳心都在发颤:“我都看到了什么……”
人比人气死人,她结婚几年,老公肾废了,不中用,要吃伟哥海狗丸才勉强支撑起来有两三分钟时间,而且根本就没办法让她怀孩子。
而张国宾呢,虽然是个傻子,但瞧瞧人家这精壮的体格,不知道多强壮,肾不知道多好。
一时间,莫名有些艳羡和难受。
林洛水开口道:“阿宾,等下上嫂子家吃饭,你妈出去帮你爸起网了。”
张国宾嘿笑一声:“好啊,有些日子没尝过嫂子的手艺了。”
两家人房子紧挨着,就隔着一堵墙,爷爷那辈是一起打仗回来的袍泽,回村之后,就一起修了房子,两家人可以说是亲成一家人。
林洛水身段特别好,凹凸有致,肌肤白嫩,一张瓜子脸也是白白净净的,保养极好,平日里也不做农活。
隔着半米距离,张国宾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洗发水香味。
林洛水将洗好的蕾丝内衣内裤晾晒在绳子上,然后竟鬼使神差冲张国宾道:“阿宾,嫂子帮你洗,你等下帮嫂子打下手做饭。”
张国宾还在迟疑,林洛水就已经起过身,坐到他面前,两只白净小手落进他的塑料盆中帮他搓洗起衣物来。
那内裤沾了水和洗衣粉,起了白沫,摸起来滑滑的,指尖传来粘稠的触感,让她俏脸发红微烫。
她还是第一次帮男人洗贴身衣物,便是她老公李雷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都直接一股脑往洗衣机里丢,她最多就是晾起来。
这样一想,她顿时又臊又慌,她为什么会帮阿宾洗呢?
张国宾赶紧道:“谢谢嫂子。”
林洛水平日里对外那可是冰冷的很,村上其他男人找她搭话都不理,对老公李雷根也是动辄甩冷脸对待。
也就是他们是邻居,林洛水又当他是个傻子,脸色才好看,不一般计较。
林洛水忽然叹气道:“阿宾,你要是没傻的话就好,讨个媳妇儿多简单,也就不用白浪费这强壮的身子,也不用嫂子帮你搓衣服了。”
张国宾怔了一下,然后道:“嫂子,我已经不傻了。”
“嗯……啊?啊!!!”林洛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顿时惊到了,美眸凝望着张国宾那明亮有神的眼睛,与以往截然不同。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一张狐媚的俏脸顿时又红又烫,整个人臊的要死,她连忙转移话题道:“阿宾,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
张国宾摸了摸后脑勺,道:“昨晚,雷根哥没跟嫂子说吗?”
“哼!”林洛水俏脸有些不好看,冷了下来:“他?他整天到晚就知道打牌喝酒,哪里会跟嫂子说这些啊。”
李雷根自从腿瘸了,肾也废了后,每日就是打牌与喝酒,原本挺帅的一个男人,几年下来,面色蜡黄,头发掉的差不多,跟一个糟老头子一样。
没一会儿,林洛水就将张国宾的内裤洗好,将其挂在绳子上晾起来。
“阿宾,跟嫂子进屋弄饭。”林洛水收拾干净,唤张国宾进屋,她自个先扭着水蛇腰进屋了。
张国宾迟疑了片刻,然后进了李雷根家。
林洛水问他:“阿宾,你想吃什么?”
张国宾笑了笑,道:“听嫂子的。”
林洛水美眸转了一下,看了一眼厨房,打开冰箱一看,说:“那就吃饺子吧。”
这声音落下,她俏脸又升起了一抹红晕,嫂子与饺子的谚语,阿宾已经不傻了,以后这种话,她要注意到不能说了。
不然容易引起误会。
林洛水背过身子对着张国宾,她穿着一条微透的连衣裙,那姣好的身材曲线在阳光照映下,看得张国宾有些口干舌燥。
“阿宾,剥蒜,嫂子烧水包饺子去。”
“哦哦,好。”张国宾将目光移开,坐在一旁开始剥蒜洗葱。
林洛水娇躯扭了扭,方才张国宾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身体有些热热的感觉。
两个人各自做着事情,屋外忽然响起一声中年妇女的哀嚎声:“孩子他爸啊!!!医生!快叫医生来!!!”
张国宾脸色一变,这是他母亲的声音,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回自己家,只见母亲趴在父亲身上哭嚎,父亲的一条腿呈乌紫,还有两个流血的小孔。
他连忙蹲下身进行检查,林洛水也跟着进屋:“杜叔叔这是怎么了?”
张母哭诉道:“那该杀的村支书,在我和孩子爹收网的时候,放生了一条毒蛇。”
“妈!问题不大!”张国宾检查完后松了口气,对母亲道:“毒性不是很强,不用看医生,我就能治的好。”
张母神情有些迷惘,她的傻儿子恢复正常了?
张国宾说完就跑出门,砍了一根小竹子回来,借用竹管将毒血吸了出来,整个竹管都是腥臭的味道。
而后张父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孩子妈……”
这一下可把张母高兴坏了,抱着张国宾哭:“我儿竟然真的好了,还能给你爹治病,好好好。”
张国宾见母亲激动成这样,一时间也是鼻子发酸:“妈,以后我会让家里过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