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发现(1/1)
我们假设了多种甚至都不可能存在的可能性,只是为了从中摄取到那么一点点符合逻辑思维的条理。
呱唧在这个过程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他要是不是这么带走红外摄像机的,我就是海盗手里的臭鱼蛋、白胡子手里打结的海藻结!”
结果,我们和队员们一一接线后,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呱唧已经做了八次海盗手里的臭鱼蛋、十二次白胡子手里打结的海藻结了。
如果再算上他刚才说出来的“这一次要是再不对,我就是白胡子的雪球”他就已经又把自己拟了一次物了。
而我的心也在不停地发慌,为什么很多种可能性我们都假设了,却偏偏还是找不出来百密一疏的漏网呢?
不是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慕容在这个过程中就会给我们三个分别接上一杯水,差不多50多度,让我感觉很舒服,而且也想出来了很多种可能(虽然有时候我想出来的已经可以和呱唧想出来的相提并论了)。
她最常说的却是:“我们要记住,我们就是最棒的,我们一定能找到真凶!”
我总是会在心里默念:“但愿吧。”
我疲惫的时候,脑海里每次都会浮现出那个故人的影子,她告诉我:“冰寒,你是最棒的,找到真凶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与你同在。”
我这个时候就会装作累了,将头埋进臂弯里,眼睛干涩,我知道不能哭,也知道这一切可能只是我的幻想,但还是莫名心情很低落。
这一现象持续不了半分钟,我就会重新振作起来,对着地球和地球仪、我们拍摄出来的影片以及那个红外摄像机做出各种各样的假设。
其实不要看呱唧做了这么多假设,一个也没对,但是其实我们每做出一个假设都需要画一幅地图,画出来偷猎者可能通过什么途径将我们的红外摄像机带到海南的。
达西西和突突兔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监视着偷猎者的动静,她们两个是红外摄像机的制造者,两个女孩子每天都在和我们一起在脑海里还原出偷猎者是如何带走红外摄像机的。
我们的思想跨越国界,在不同的地方的上空同经纬网那样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假设都是一个个的经纬点。
谢灵通倒是想到了一点,但是他自己很快就否认了:“呱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不能拿走我们的,我们可以将红外摄像机给他们啊。”
然后他很快就自言自语的反驳道:“不可能,动物们绝对不会这样……”
我刚才还在背对着大屏幕,研究老挝的经纬点,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屌用。
但是当我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转过头去,看着大屏幕上的谢灵通一脸焦急地戳着自己的手表,我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这么想的?”
谢灵通点了点头。
经过他这一点拨,我蓦然回首般的想到了一点,手边的黑墨水打翻在了老挝的地图上,墨迹在地图上晕染开,沿着纸页前进,勾画出水墨画那般的风采。
“动物们不会主动把红外摄像机给偷猎者,难道偷猎者们就不会去抢红外摄像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