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起过夜(1/1)
前天晚上,叶怀夕联系了黄岑岑等人,拨通余姿和张景皓的电话时,她感到很是意外。
两人的说辞基本上一模一样,
“余姿(张景皓)去吗?”
但唯一有区别的就是,
“她要是去的话,我肯定会准时到的,但是你先别告诉她我要去的消息。”
“他去了我就不去了,电灯泡不能太亮了。”
两通电话下来,叶怀夕隐隐察觉出一些意味不明的事情,这两人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叶怀夕内心有些好奇,秉持疑惑,她含糊其辞地说:“她(他)不确定时间,也许有工作就不来了。”
她又暗戳戳地告诉张景皓:“你放心,余姿有的是时间,她肯定会来的。”
另一边,她又换了一种说辞:“圣诞节那天,张景皓似乎已经有约了。”
一方面她既没有说张景皓究竟来不来,另一方面她也没有欺骗余姿,因为那天他确实有约,只不过这个约是和他们一起罢了。
“般配什么般配,物种不同岂能相配。”余姿的话打断了叶怀夕的思绪。
她恍然回神,眼睛一眨一眨的,余姿这话是在说张景皓不是人么?
叶怀夕的视线停留在张景皓的身上,想观察观察他会是什么反应,结果让人出乎意料的是。
他居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的那种。
不是,大哥,被骂不是人你也这么开心?
张景皓之所以笑这么开心,是因为过了这么久,余姿终于肯理他了,他开心都还来不及呢,哪顾得上她说什么。
而且,在他眼里,哪怕余姿骂他,他都觉得是余姿没把他当外人,两人的关系已经相当不错了。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随意骂一个外人不是么。
张景皓欢欢喜喜的凑到余姿的身旁,那模样好似翘首以盼的小狗终于等到了自己的主人回家。
“姐…”
姐姐还没说出口,便被余姿一记眼刀给吓得收回了。
张景皓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改口:“余姿,我也觉得咱们挺般配的…”(此处省略不少字)
知道管不住张景皓的嘴,余姿也放弃了挣扎,随他嚷嚷,反正不理他就完事了。
众人看着瞠目结舌,暗自为张景皓竖起一个大拇指,真有你的,够狗。
张钦忍不住打趣道:“在外雷厉风行的张景皓,人家余姿都不理你,你这是明晃晃的单相思啊。”
张景皓一笑:“余姿魅力大,我这种路色她现在可能还看不上,不过……过不了多久就不会了。”
一时间,全场寂静,只听得到寒风吹动叶子发出的沙沙声。
张钦笑呵呵道:“那就提前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百年好合?”
张景皓向张钦投去一抹友好的笑容:“谢谢,谢谢,借你吉言。”
叶怀夕瞪大了双眼,这这这怎么回事,这张景皓追爱这么大胆的嘛?
与他们隔的比较远,叶怀夕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那口型明显是“姐姐、姐姐”呀,而且张景皓除了一直喊姐姐外,怎么还上手搂搂抱抱的?
更难以置信的是,余姿居然没有拒绝他。
余姿现在内心苦的很,她根本就避不开张景皓,不管她挪到哪里,张景皓就跟到哪里,既挡不住他的嘴,又推不开他的手。
“张景皓,你给我撒开。”
张景皓搂住余姿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声音委屈巴巴,好像被主人遗弃的落魄小狗。
“不嘛,姐姐,我头有些晕,就想靠你一会。”
余姿不客气地拒绝:“那你可以去帐篷里休息啊。”
尽管被拒绝地体无完肤,可张景皓似乎毫不气馁,甚至越蹉越勇:“那怎么行呢,大家都在这聊天,我怎么能扫大家的兴呢。”
余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实在对他无可奈何,便自顾自地与其他人交流。
一直注视着张景皓两人的叶怀夕,蓦地感到一股冷意,方才还暖暖和和的,好端端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啊,这天气可真是阴晴不定的。
叶怀夕搓了搓肩膀,瑟缩的往秦沉身旁靠了几分,可还是觉得有些冷,于是便抱紧了秦沉的胳膊。
“呵呵...这突然一下子,怎么就这么冷了。”
秦沉垂眸望了眼叶怀夕,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未几,又消失不见,好似错觉一般。
看在叶怀夕现在抱住他的份上,他就勉勉强强原谅她刚刚一直关注着别人、忽视自己的过错吧。
……
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凛冽的寒风拂面,调皮的雪花迎风起舞,拥抱着天幕之下的人儿。
雪丝飘落在脸上,昙花一现,只余下丝丝沁人的凉意。
几人围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欣赏着紫杉园的雪景。
未几,黄岑岑首提倦了,众人草草收拾好残局,各做鸟兽归了巢。
夜半,叶怀夕起夜上厕所,正巧撞见了张景皓钻进了余姿的帐篷,不免有些怔愣,这种帐篷哪怕打开了外层,可还是需要内里的人打开才能进去。
旋即,她想到了什么,一脸了然地回了自己的帐篷。
“回来啦?”秦沉眯着眼迷迷糊糊道。
叶怀夕脱下外套缩进秦沉的怀里:“你猜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秦沉迎合着她的话好奇地问下去:“看到了什么呀?”
“张景皓居然钻进了余姿的帐篷。”
秦沉默默替叶怀夕暖着冰冷的手脚,不咸不淡地回答:“不管他们,自然而然便好。”
又在叶怀夕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赶紧睡吧,乖宝。”
叶怀夕靠在秦沉怀里暖和舒畅的睡着了。
原本满是倦意的秦沉,此刻眼眸清亮,神色不太自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余姿看着钻进帐篷的毛绒脑袋,用手抵住他:“你来干嘛?”
张景皓抬起头,笑嘻嘻道:“一个人睡有些冷,睡不着,想着姐姐你也是一个人。”
“肯定也很冷,想到这里,我就来了。”
不知为何,余姿鬼斧神差地松开了抵住他脑门的手。
没了不足为惧的阻挡,张景皓蹭的一下成功钻进了帐篷里。
一进帐篷,张景皓便上手抱住了余姿,温热的呼吸故意吹拂在她的耳畔:“姐姐,我想亲亲你。”
不等余姿反应,张景皓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浅尝辄止。
余姿似乎是被他的无耻怔住了,眼睛瞪大,脸色通红,一时也忘了推开他。
张景皓见余姿这般垂涎欲滴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尽力平复着心底的燥热。
“啪”回过神来的余姿一巴掌拍在张景皓的脸上,片刻,张景皓的右脸颊出现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张景皓抵了抵后槽牙,脸上没了白日的弱小可伶,尽是阴鸷与占有,笑的一脸邪魅:“姐姐,你不乖,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回忆回忆那晚吧。”
话落,张景皓压倒了余姿,轻松剥掉两人的衣物,狠狠吻了上去。
余姿自知反抗无果,只默默承受着他的一切。
早知如此,聚会那晚,她就不该逗弄这位文质彬彬的张总。
一瞬间,余姿的心思跳到了那个晚上。
在秦沉家里时,余姿一眼就看中了这为西装革履,温文尔雅的男人。
她明面上暗戳戳的放电、勾引,在叶怀夕从他旁边离开后,余姿状似无意般走到他的旁边,又好似不小心地绊倒,一下子正正朝他怀里摔去。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张景皓毫不犹豫地抱稳了她,余姿乘机蹭了蹭他。
起身时腿一软,直直摔坐在他的腿上,又因害怕,脑袋下意识靠上了他的肩膀,如藕般的双臂紧紧搂住了张景皓的脖颈。
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余姿见好就收,施施然离开。
而后,她便发现男人的视线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每当她看过去时,总会心虚地转头,动作之大,让人看了不免觉得有些刻意。
秦沉和叶怀夕亲手样的花盆被一个女人打碎了,她不仅不会看脸色,甚至蠢得可怕。
两人争执其间,余姿与张景皓位置靠后,余姿的手臂似有如无地碰擦着张景皓的胳膊。
男人手臂瑟缩,余姿猛烈进攻。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张总,等会可愿一起喝一杯?”
张景皓犹豫片刻,轻摇着头。
余姿红唇一勾,有戏,乘胜追击:“真不愿嘛,可是会很有趣的,让人很开心的。”
“嗯?”余姿侧目,呼吸吐露在张景皓的脖间。
张景皓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吞吞吐吐道:“好。”
聚会一散,余姿开车带着张景皓直接去了酒店。
张景皓一脸疑惑:“不是喝一杯嘛,怎么来这?”
余姿点燃一根烟,妩媚一笑:“当然是在这里喝一杯啊。”
张景皓老老实实地跟着余姿上楼进房间,余姿也没多想,只当是男人都懂,也想来一次。
进了房间,余姿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去:“你等我片刻,我先去洗个澡。”
张景皓怔愣在原地,不是喝酒嘛,怎么脱衣服了,还洗澡?
看着他的模样,余姿无声的笑了笑,一脸得逞之意。
可转头的余姿并没有看到张景皓眼中闪过的精明的笑意,那是一种猎物成功上钩才会出现的神情。
他悠然地坐在沙发上,眼神却望向玻璃浴室上倒映出来的那抹倩影,随着她的动作,细细临摹,眼中阴鸷的欲意和占有越来越浓厚。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着自己,现在还不能露出破绽。
直至余姿出来,张景皓才收回方才的神情,等余姿见到他时,俨然一副天真无邪大白兔的模样。
来人只围了一件浴巾,堪堪遮住屁股和那两团柔软,一头粟色头发湿哒哒地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面,两条笔直光滑的长腿白到发光,一晃一晃地靠近着张景皓,一点点刺着他的神经。
他轻轻瞥开眼,喉结上下滚动,浑身燥热集中于一处。
余姿迎面走来,将张景皓的反应尽收眼底,不等他反应,便拉着他的手,让他帮自己吹头发。
张景皓站在余姿身后,呐呐地为她吹着头发,垂眸望去,一抹深沟吸引了他的视线,让他忍不住想去深究探索、开发未知的高峰。
身子霎时僵硬,丢下吹风机,仓皇跑进浴室,下一刻,淋浴声传来。
望着男人慌张逃离的模样,余姿端起桌上的高脚杯,晃了晃,一口尽饮。
她起身推开浴室的门,刚脱光衣物的张景皓闻声望去,瞳孔震惊,眼底是再也藏不住的欲色。
余姿闪身进去便送掉了身上唯一的布料,她打从上到下打量着男人,肩宽腰窄,恰到好处的胸肌,饱满的肌肉,完美流畅的人鱼线,挺翘的臀,以及让人挪不开眼的**。
余姿咽了咽口水,不等她反应,男人走上前紧紧扣住她,倾身狠狠钳住她的丹唇,深入不留一丝空隙。
又将她压在墙壁上,持物行凶。
……
“还敢发呆?”张景皓低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唔~”余姿痛呼出声,旋即,又怕吵到其他人,压抑着声音,“张景皓,你个王八蛋。”
“说好的一夜情而已,认什么真啊,我*****”
大掌揉搓着她的柔***
又捏了捏那***。
“姐姐,可是你先招惹我的呢,休想再摆脱我。”
“你...你个混蛋。”
寒冷的深夜,帐篷内却燥热不堪,充满着绯糜,只要来人便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树叶沙沙响动,又伴随着破碎的低吟声,一夜悄然而逝。
翌日清晨
叶怀夕和黄岑岑一大清早便爬起来赏雪,赏着赏着,两人像孩子般蓦地打起了雪仗。
好在秦沉和张钦来的及时,望着两个无一幸免浑身湿漉漉地人儿,一人拖着一个回了帐篷。
再出来时,黄岑岑发现余姿和张景皓居然还没有醒来的动静,刚想喊醒他们,却被张钦拉了拉手:“冬天难免起的晚,反正不急,让他们睡吧。”
帐篷内的余姿早就醒了,看着躺在自己身旁打着赤膊的男人,不客气地锤了锤他,嗔怒道:“你昨晚干嘛不走,现在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