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小狼狗他嚣张又听话(33)(1/1)
手上的动作没停下,平时顶多被苏苒摸摸脑袋,哪是现在这般大胆,血气方刚的人最是忍不住。
苏苒的手被抓住了,但根本没多大力气,一下就能挣脱掉,她眼里露出茫然不解,整张脸瞧着无辜极了,柔软细滑的手却还在他的腹肌上紧紧的贴着,还时不时的动几下,软软的嗓音听着纯良无害:
“别碰什么呀?嗯?”
后面那个字带着些懒意,此时,又戳了戳,容祁整个人都紧绷住,浑身僵硬。
“手,不许碰了。”
“哦,不能碰哪里啊?”苏苒真诚的发问,手指一下两下的认真的点。
“是这里?还是这里?”
指尖如同魔法棒一样,触碰之后,衣服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堪比靠近了火源,烫的让人反射性的想将手移开。
“都不许碰。”容祁忍的眼圈发红,身体的不适让他难受,好似承载了千万的东西,想一次性发泄出去。
前些日子恶补的知识一遍一遍在脑海里回放,他喉咙深处不免溢出轻微的喘声,喉结随之滚动,顿时感受到了无尽的渴。
独独是这一声,让容祁顿时面红耳赤,止不住的尴尬,他竟然会……
苏苒乱碰的手指忽的停下,倒是没有想到她家男朋友这么不经撩,在继续作和停下之间,苏苒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比火炉还烫的温度让她哆嗦了一下,她眼底带着笑意,附在他耳边:
“七爷忘了,想发展成琴瑟之好是不是要先完成前面的过程呢?”
‘露水鸳鸯’
几个大字砰然的击中了容祁,如忽然燃起的星星之火,彻底燎原,火球越来越大,不再收敛。
温软却又带着诱惑的嗓音让他抵挡不了,被困住的野兽挣脱了链子,要完成他想做的。
容祁俯身,他一点点的往上,眼中的情绪骤然变化,那双眼眸中染上了‘欲’。
“苒苒。”
他吻在了她的嘴角,正要有下一步时……
苏苒偏了偏头,满眼促狭:“现在不行哦~”
容祁勾着她的手,霎时有些委屈,跟蔫吧了一样,他脸贴着苏苒,非要过去。
哪里不行?他很行,现在就要。
亲了几次都没亲到,小祖宗要炸,他捧着那张脸,强行亲下去,不到半会,他又想有下一步动作,结果受阻。
苏苒手指着他的脸,意有所指:“乖,不舒服。”
容祁猛的清醒,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可他不想这么算了,明明是苒苒先这样那样的,他这是正常的。
“我……”
苏苒从他身上起来,速度快的对方根本拦不住,她望了眼卫生间:“七爷还这么小,怎么能净想些不好的东西呢?”
语气看似责怪,实际上是满满的得意。
容祁眼尾绯红,粗声反驳道:“我年纪不小。”
苏苒点点头,不由多瞄了几眼:“那我小。乖哦。”
容祁要气笑了,故意的,是故意的。
她怎么这么皮?
真的要气死了,谁教她玩一半的?让爷知道了,爷非要弄死他不可。
“苒苒。”
“嗯?”听到这声后,苏苒笑着应了声,总之,她现在不想哦,就想玩。
还没还来得及退后一步的苏苒,忽的被容祁生扑了过来,眼前忽的一黑,她被压在了椅子上,唇边一片湿热,那人毫不犹豫的闯了进来,还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香味,很清新,苏苒被压着亲了许久,直至感到了腿麻才被放开。
“爷这次就放过你。”
容祁将人抱起好好的放着,大步进了卫生间。
苏苒懵了两下,哦,差点玩脱了,磨砂质的门,还能看见里面的身影,门虽紧紧关着,但因为离的近,她耳力也很好,能将里面的声音悉数听进。
好的,她更心虚了。
她端起了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眼神不定时的往另一边看了几眼,很快又回过头来,本想玩两下手机,但耳朵又被那边吸引的注意力。
苏苒戴上了耳机,她还小,是单纯的孩子,不能乱想。
卫生间,容祁背靠着墙,又羞又气,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这么教苒苒的,他一定要弄死他们。
还有霍狗那该死的东西,今天打轻了,肯定是和霍明琛这蠢猪学了些不该学的,越想越气不过,还醋,他躺在浴缸中,制冷的冰水都没降下他的火气。
正气着,门开了,他下意识的往水里钻,脑袋被摁住了。
“苒苒?”
“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的。”
……
……
¥
医院。
霍明琛被缠了几圈绷带,整个病房内都是一片冷凝,本要来照顾的护工都被他骂走了,他浑身疼的动不了,容祁竟然能狠到这种地步是他想不到的。
他甚至能肯定,要不是杀人犯法,容祁或许已经将他给打死了。
一动,霍明琛疼的满脸扭曲,骨头像是全部散架重组了一样,嘴上的两拳让他的门牙都有些松动,现在的霍明琛说话都有些费劲。
容祁喜欢祁苒,未来的容家夫人,倒是想的美,一个靠卖上位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好过,这件事更让他觉得愤怒,他不要的女人也要一辈子瞻仰他,哪怕是破鞋也该是他的,容祁没资格碰。
容家夫人,也要看祁苒能不能高攀的起,只要他在,这种事绝不会成真。
霍明琛并没太在意容祁的话,容祁这种人一向几分钟热度,不过是一时兴趣,男人本色,不过是看中了祁苒的脸,当不得真,他或许需要承认,祁苒确实不错,除了贪慕虚荣,视财如命外,他习惯了她的照顾。
“明琛。”
于弯弯急急忙忙的赶来,见到的就是床上鼻青脸肿被打的和猪头一样的霍明琛,和平日的那张帅气的脸相悖,满脸的乌青和包着纱布的脑袋,看着让人发憷。
她甚至在门口停了几步才重新一脸担忧的过去。
见来人,霍明琛不由的脸色温柔了下来,他不太想说话,而此刻的于弯弯并不懂他的意思,只一个劲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