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南胤帝王李相夷番外2(1/1)
【这是一个if线,是当李相夷成为了南胤帝王的if线,私设南胤未亡,方多病是贵妃,笛飞声则是皇后,帝王李相夷比较冷淡薄情,本章算是夷笛。】
江湖守则第一条:不要对男人产生好奇心,尤其是你惹不起的男人。
江湖守则第二条:不要对男人心软,尤其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江湖守则第三条:不要对男人产生责任感,尤其是你认为可怜的男人。
笛飞声一个也没记住,所以他栽了。
故事开始于一场不算是刺杀的刺杀。
当时方多病刚被封为贵妃之后不久,天下人也都知晓原来南胤帝王不好女色好男色,于是某些暗中潜伏的势力就开始蠢蠢欲动,想要以美色来迷惑李相夷,然后趁机暗杀他。
笛飞声就是被送进宫里进行伪装的人之一。
腿长腰细,那张脸也是顶顶好的,只不过跟他的武功比起来,容貌和身材只不过是极不起眼的一方面罢了。
笛飞声不想去刺杀李相夷,因为他不喜欢男人,也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杀人,他从来都是堂堂正正的,更何况,在李相夷上位的这几年里面,江湖上面的很多地下的势力都被祓除了,早晚有一天也会清算到笛家堡。
只不过笛家可不会在意一个被种下了痋虫,只能听从他们命令的工具的想法,所以无论笛飞声如何不愿,他被痋虫控制着,还是换上了女装入了宫,被当成是其他人献给李相夷的一个礼物。
笛飞声心中暗恨,早晚他都要毁了笛家堡,杀光那些逼迫他的人。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笛飞声对这位中途上位的帝王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当然听说了李相夷是如何拖着被碧茶之毒侵蚀的身体,硬是将那些意图反叛的家伙都给一网打尽了。
只不过当他真的见到对方的时候,却惊异于对方那过于苍白的脸色,看起来过于羸弱的身体,以及那身厚重的帝王冕服也压不住的秾艳容貌。
帝王的身体似乎一直都不太好,在书房之中一直有着低低的咳嗽声音在回荡,笛飞声被太监带进了里面,看到正在批阅奏折的李相夷。
因为笛飞声是以中原那边的名义送过来的,所以怎么说李相夷都要见上他一面。
只不过李相夷只是继续批改着奏折,没有抬头,帝王没有发话,那其他人也不敢将笛飞声随意带下去。
笛飞声借机悄悄抬头打量着李相夷,他的眼神很好,这位南胤帝王头上顶着一个金制发冠,没有戴琉珠,鬓角的碎发也都服服帖帖地拢在耳后,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看起来就像是名贵的瓷器,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碎掉。
还有那双眼睛,平淡冷漠,不起波澜。
笛飞声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和李相夷对上了视线,连忙低下头。
还是那句话,他不想刺杀李相夷。
“你留下。”
李相夷开口说话了,声音听起来虽然有些气力不足,但是威严仍在。
旁边的侍从十分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留下笛飞声自己站在书房里面面对李相夷。
“你身上被下了痋术,是来刺杀孤的吗?”
笛飞声以为李相夷会说什么让他留下来充盈后宫的话,结果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脸上的惊愕之色难以掩饰:“陛下是如何知晓的?”
“南胤皇族的三大秘法之一,就是万痋之母业火痋,它自然能感受得到。”
“念在你还没有动手的份上,孤可以饶你一命,将你体内的子痋取出,天高海阔,任你遨游。”
李相夷将写完的奏折合起来,起身走到笛飞声面前,笛飞声这才发现,原来这位看起来孱弱的南胤帝王,不过就比他矮了几公分而已。
带着药汤苦味和一丝厚重的沉香木味道的衣袖拂过笛飞声的耳侧,他只听到了一声鸣叫,然后体内控制他的那只子痋就被引了出来,被两根苍白的手指捏住。
“已经好了,你走吧。”
李相夷的手收回了袖袍之中,他平淡地扫过笛飞声带着错愕和不可置信神色的眼睛,又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咳咳咳......孤不需要男妃,你若是想要复仇,孤让人带你去找大将军,以后不要再来皇宫了。”
“陛下,您的身体……”笛飞声的眉间染上了一丝忧虑,难不成是因为给他解痋术,所以病情加重了?
“孤无事,你走吧。”
笛飞声被人带着离开了,痋术解了,李相夷还活着,他应该是高兴才对,应该是去笛家堡复仇的才对,可是他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定呢?
笛飞声换了男装,被送出了皇宫之后,没有忍住,又偷偷潜入了回去,最后在李相夷寝宫看到了他,只不过此时的李相夷的脸色更加惨白,捂着心口不断咳嗽,几乎浸透帕子的鲜红血色让笛飞声有些心生愧疚。
这业火痋虽是皇室秘法,但是驱动却需要很强的内力,之前李相夷就被碧茶之毒给毒坏了身体,如今再一动内力,那些被压制的伤势立刻就被反弹了。
当然,这是太医说的话,都被笛飞声给听到了。
碧茶之毒是天下至毒,无药可解,但是笛飞声却认识一位医术圣手,只不过他深居简出,不喜被外界打扰,所以知道他的人寥寥无几,如果能把李相夷带到他那里去,说不定他就有办法解除这碧茶之毒了。
只不过李相夷会跟他离开吗?
就在笛飞声纠结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了有人在喊有刺客保护陛下,他立刻就警觉了起来,看来这深宫之中的守卫也并不安全,李相夷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看来他回来的刚刚好。
也不知道那些皇宫的守卫是干什么吃的,居然没拦住刺客,一支凌厉的羽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入窗户,明显看出来对方就是为了取李相夷的性命。
可是李相夷还是坐在那里一边咳嗽一边翻看批改奏折,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