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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嫂子,这不合适吧?(1/1)

从军营里出来没几天,便是岳渊渟生日。

说起岳渊渟那也是奇人一个,无权无势的信大考古系研究生,能掐会算,靠着神神叨叨的性格,也成了余京墨朋友圈中的一员。

但也因她穷且抠搜、又无欲无求,这群人乐得和这二愣子做朋友——看着她,跟看猴儿似的,上蹿下跳,多有活力。

这奇人的至理名言只有一句——要钱没有,拿命一条。我敢给,你敢收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于是岳渊渟愈发我行我素,什么都敢论几句,什么都敢掺几脚。

对此人,江寒表示,自己很有兴趣了解。

所以岳渊渟的生日会,那就算请假,她也要去参加。

至于余京墨的意见,那并不重要。

不重要的余京墨在饭局上都没跟江寒说上几句话,吃了饭,刚要开自己那张狂的跑车跟江寒炫一下财力,就听自己那宝贝女友甩着五菱的钥匙笑:“压根不用开四辆,开我一辆就够了。”

“不是我夸你,寒,”岳渊渟绕着面包车走了一圈,“你怎么想到买个这面包车的?皮实又耐c。”

江寒拍着她那开了五年的银皮面包车:“神车,能装货,撞了还不心疼。”

“来来!上!”王岚拉开副驾的门,“好家伙,全能一起坐。”

“后边去!”余京墨拍他,“副驾也是你能坐的地儿?”

“你也别坐,边儿去。”江寒招呼岳渊渟,“人寿星还没选呢,你俩先争开了。渟儿!过来坐!”

岳渊渟从那俩人中间挤进副驾,喜滋滋地系上安全带:“那我就不客气啦。”

等几个人吵吵闹闹争完座位,江寒开着上路的时候才知道现实有多残酷——好嘛,八张嘴各说各的,司机跟拉了一车公鸡似的,别说外面喇叭声了,连放在耳边的电话都听不清对面说的啥。

“宝贝儿,这车视野真大!”岳渊渟在她耳边吼,“我也要买个面包车!”

……江寒心里暗骂,买,八个人都买,以后出游就随机选择一名受害者进行迫害。

“到了到了。”江寒忙不迟迭地打开车门滚下去,“大家快下车吧。”

于是这一个普通的面包车上呼呼啦啦下来一群在各自领域出色的精英,大家分开时可能还在意他人的目光,聚在一起……

寿星岳渊渟看着后面以汤姆猫音乐会出场方式跟着自己的一排人,感到由衷的丢脸和难堪。

“把我存的酒拣几瓶好的送上去。”李林嘱咐前台,“我记得我爸上次来拿了盒碧螺春,也送上去。”

“好。”前台问,“其他还要吗老板?”

“烤肉海鲜什么先备着吧,等五六点的时候再说。”李林打了个响指问身后那群人,“行吗宝贝儿们?”

宝贝儿们蜂蛹而上:“别包庇你们老板嗷,酒窖里的酒不用管好不好喝,就拿贵的,那什么罗曼尼康帝什么三五年的赖茅……”

……这副小人得志的穷鬼样子,有够丢人。

身为这群人里最穷的穷鬼,岳渊渟自命清高地和前台解释:“那群人我都不认识。”

前台小姐带着得体的微笑拆台:“您一个人吗?”

“不…我……”

恰逢萧鼎?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岳渊渟惊喜地拉住他:“我俩一起的。”

萧鼎?,出游买单人的光,唯一表面正常的神。

神缓缓推了推眼镜,带着一丝出尘的清高,说:“嫂子,这不合适吧?”

岳渊渟:“………………”

余下六人发出爆笑,立马放过李林,围住他俩:“嫂子嫂子,咱偷偷的,不让俺哥知道。”

岳渊渟扶着额头:“恁哥已经知道了。”

“嗷嗷嗷——”这群人又散开,一人一嘴“俺哥呢俺哥呢”,活似找妈妈的小丑鱼,听得鱼妈妈脑袋里像被马蜂筑了巢,嗡嗡直响。

让这群人一起干事,累的程度不亚于养二十只哈士奇,这个听不懂话,那个又开始拆家。

好不容易把他们都赶进了包房,王岚又嚷着要开酒,孔庆东要打桌球,几个有麻将瘾的早已开摊,扯着嗓子喊缺人,让余京墨过来凑数。

岳渊渟躺在江寒腿上,懊悔不已:“下次我生日再喊这么多人,我就是狗。”

“这几个你还指望谁瞒着谁?”萧鼎?坐在阳台的茶桌旁,便煮茶边说,“叫一个,来一群,你也别说你,上次南亭开业,属你喊得声音最大。”

“也对。”岳渊渟戳着江寒的脸,感叹道,“那时候咱们还不认识,转眼都这么熟了。”

“说起这个,我一直都想不通,”江寒问萧鼎?,“你是怎么跟这群……人玩到一起的?”

萧鼎?笑着说:“高中同学。”

“他?”岳渊渟鄙夷道,“他不正常得狠嘞。”

“怎么说?”

“打个比方。”岳渊渟立马来了兴致,“要是说余京墨阳光开朗有朝气,萧鼎?就是小气闷骚还爱阴人。”

萧鼎?轻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岳渊渟打了个寒颤:“你别这样说话,怪瘆人的。”

他信手把茶汤淋在茶宠上,悠然道:“心里有鬼,便是如此。”

“你信佛吗?”江寒看见他手上的佛珠,好奇地问。

“他信屁。”岳渊渟嗤笑,“你还不如问他喝什么酒,好什么色。”

“好什么色?”

“他喜欢像少女的少妇,和像少妇的……唔,唔!”

萧鼎?把她拖到茶桌前,虚伪地说:“喏,喝茶。”

岳渊渟喝了一盏,又跑到江寒跟前,八卦道:“你也别觉得剩下那些都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王岚,跟余儿平起平坐的小王爷,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孔庆东,现在还是个掌内大监,哎,我记得之前有一上位成功的,好像叫邱若馨,现在搁余家分公司呢。”

江寒忍不住笑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意思是余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岳渊渟吓唬她,“别被他外表蒙骗了,看看他周围都是些什么东西……嗷!”

萧鼎?收回弹她额头的手:“真是小人得志,你在这儿挑拨人家俩关系,是何居心?”

“那也得让江寒知道知道这群家伙都是什么吧?”岳渊渟理直气壮地反驳,“省得哪天她看见李林跟朱培志的小情儿搁一块儿又是飞ye 子又是亲嘴儿,吓得不敢来了。”

绕是见多识广,江寒也被这个关系震惊了一秒,“什么?”

岳渊渟把她脑袋转向正在吆五喝六的李林:“这姐姐有钱,而且变态,喜欢人妻,朱培志喜欢她,养了几个情儿给她玩。之前有个小姑娘不乐意,李林这货拉她下水,现在那姑娘成bing妹了。”

江寒:“………”

怎么一下子,这故事就快进到了法制频道?

“不……不犯法吗?”江寒皱了皱眉。

“那姑娘后来自己乐意的。”岳渊渟比了个手势,“一个月给这个数,就是散的时候需要,平时该干什么干什么。”

好家伙,听她嘴里说的,这屋里没一个正经人。

老朱好赌,老孔好色,李林躺在法律与犯罪的红线上,衬得跟初恋谈了两年才劈腿的王岚像个清流。

江寒转向萧鼎?:“你一个法医吗?不管吗?”

萧鼎?摊手:“李林自己不碰。”

“没办法管的,”岳渊渟说,“所谓高鸟尽,良弓藏,一家出来几个稳江山的就了不得,哪敢培养那么多。”

她笑道:“当个闲散王爷,活着,会喘气儿就行。”

江寒忽然感觉有些窒息。

可是岳渊渟仍然在继续:“余儿活得更难受。别看他名义上是少校,实际就是个虚职,自己练得再好也没人敢用他,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什么意思?”江寒问,“谁在背后搞他吗?”

她摇头:“这事不好说,余家顶着天了,十几年前坏了事,再加上余老爷子去世,整个权都落给了旁系。直系的孙子孙女做事反倒处处掣肘,余儿高中时候还被送出国……”

“渊渟,”萧鼎?忽然出言打断她,“想吃葡萄吗?”

服务生刚端上的果盘里,并没有葡萄。

他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说:“我现在去拿。”

江寒明白过来萧鼎?的意思——小心隔墙有耳。

有太多人想搞垮余家了。

她起身,逃也似地说:“我去外面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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