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保健犒劳犒劳（1/1）

5月底，一个周五下班时间，李明义满眼放光，兴奋的从办公室走出来宣布：“告诉大家个好消息，刚刚确认，海澜汽车广告50万搞定，晚上全员聚餐，另外，带大家去大保健！犒劳犒劳哈！”

“好啊！哈哈”志敏跟着大家兴奋的回应，一方面是为收获一笔广告费，另一方面，他对大保健有点好奇，跟着起哄。

大家晚饭聚餐，找了家中餐馆，8人饱餐一顿。餐后，李明义让杜大璜在三环附近，找了一家良子足浴，带大家做个足疗保健。

对于足浴，志敏还是第一次体验，事事显得拘谨，大璜是轻车熟路，在足浴店每一个环节都一马当先，像是带着大家体验的导游。

作为南方人，志敏就算在学校的公共澡堂都是有单间隔开，很少看到其他人的裸态，也就不太可能看到其他人私处，而在这个公共浴池泡澡时，男生是全裸袒露的躺在汤池里，让他很是尴尬，尤其是偶尔视线还和总经理，总编他们路过时裆部相触，视线更是无所适从。

赵凯和志敏搭伴一路体验，看到他不适应，于是笑话道：“冯哥，你以前没在北方的澡堂子泡过澡吧？哈哈！”

“嗯，还真是第一次，不太习惯。你们北方都在一个浴池混着泡澡的么？”

“是啊，泡完那边还有师傅给你搓泥呢，可舒服了，你也一起体验试试嘛？”赵凯有意让他都感受一遍的意思。

“我先看看啊，你们去吧。”志敏实在有点放不开，躲在池子里不想出去。不过，这泡澡和和搓澡一节刚刚逃过，李明义和杜大璜就从汤泉里起身，看看他说道：

“小冯，来，咱们一起去汗蒸！”李总说话；

志敏有些不好推辞：“好的！”他快速起身，捡起身后的浴巾给自己下身围上。

汗蒸也是他第一次体验，刚进到汗蒸房，里面干燥闷热的热浪扑面，瞬间就让他全身毛孔竖起。他们各自选了一个边坐下，杜大璜有点挑衅的说“老大，咱们仨比比谁能在汗蒸房坚持的久啊！”说着走到一个石堆前，拿着旁边木勺舀了两大瓢水一泼，顿时热浪水气腾起，房间更热了。

“哈哈，大璜，你这两下，小冯过不了几分钟就被你熏出去。”李明义看看坐在他左侧的志敏。

“嘿嘿，没事，年轻人没这点定耐力可不行啊！”大璜得意的笑着；

志敏意识到，这个汗蒸房间可能比的是耐闷热啊，不过，他这会儿已经汗淋淋的了。他想着，如果刚刚在澡池是把人泡发，那这个汗蒸房间就是要把刚刚泡发的人给烘干。他装着明白说：“杜哥，你这是想到啥歪主意啊。我这可真是第一次汗蒸，你可别玩儿我啊。”

“哈哈，那不能，咱们不都在房间么，你都感受下，有好处啊！”大璜爽朗的说。

只是，没过五分钟，志敏就感觉呼吸不下去，鼻子里每次呼吸都感觉吸进了一团火，肺都要点着火的感觉，汗流如注的他不断用浴巾擦着，再坚持了一会儿，他要张着嘴呼吸才能承受干燥的热浪。没到十分钟，志敏感觉鼻子不通呼吸困难，于是投降着说：“李总，杜哥，我受不了了，你们坚持啊，我先出去啊。”说着就提着浴巾跑出门了。口干欲裂，他出来赶紧走到饮水机处接水，一口气喝下三大杯，顿时心里痛快。体验一次后，他就觉得，这汗蒸果然不适合他，打趣自忖，毕竟自己是细皮嫩肉的南方人啊。

接着，志敏转到浴池旁边的一个开间，里面站着一个穿工作服的搓澡师傅，这会儿正用水冲洗那张皮床，应该是赵凯或者其他顾客刚刚搓过，师傅见他进来便问：“你好，需要搓澡么？”

志敏尴尬的一笑，连连招手：“不了，不了，谢谢，我过来找同事的。”说完志敏就往淋浴区溜了。接下来，他简单冲洗，跟着其他顾客一样，穿上足浴店备用的宽松衣服裤子，回到预定的按摩房间。这时，总编和赵凯已经在靠里边的躺椅上泡脚了，看到他进门，赵凯有点好奇的问：“哈哈，冯哥，你们在汗蒸房坚持了多久？”

“嘿嘿，我是不太适应，十分钟就跑出来了。杜哥和老大还在坚持着呢！”志敏有些虚的回应。

“哈哈，我刚刚还跟潮哥说，你这一会就要出来，被我说中了啊！”赵凯笑的更放肆了。

“我这小身板，感觉都要蒸干了。”

“小冯，以前在家没汗蒸过啊？”张潮有点不信。

“是啊总编，这足底按摩都是第一次。”志敏坦陈。

“嗯好，你找个躺椅，感受下。”张潮正说着，有个年前的女服务员敲门进来，扎着丸子头，穿着整洁的工作服。

“您好，我是第58号技师，梅梅，很高兴为您服务。”服务员进来后，走到张潮躺椅前说道。标准的服务语，应该说了很多次，一点都不显得做作。张潮答应一声，她就坐下，开始上手给 张潮泡脚了。

志敏落座后，陆续有技师进来提供服务，赵凯也开始按脚。有男服务员进来，端来一大木盆放了药包的水放在志敏座位前，并向他说明是驱寒祛湿的药包，让志敏先泡脚，之后询问他有没有熟悉的技师，志敏刚想说没有，只听赵凯搭话道：“哈哈，他第一次来，你把你们店里最漂亮的技师找来给我们冯哥按就行！”

“好的，我找店里最漂亮技师来服务！”男服务员很意会的笑着离开房间。志敏无语，看了一眼赵凯，不知道他什么目的，接着躺下泡脚了。

泡了五分钟，进来一个和之前一样，扎着高高丸子头的女技师，相比前两位，这位瓜子脸身材更单薄些，进来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66号技师，琦琦，很高兴为您服务。我先给您洗脚吧。”说着就坐在志敏前面的沙发墩子上。志敏打量了几眼自己的女技师，相比颜值确实比较高，而且年龄看着更年轻。他有些尴尬，从小除了妈妈，他还是第一次让其他女生碰自己的脚，不过随她娴熟的搓洗着自己的每根脚指，渐渐一阵阵暖流涌上头顶。为了避免尴尬，他顺势拿起手机开始把玩。这时李明义和杜大璜也进来，大家开始闲聊。

李明义躺下道：“大璜，你路子挺野啊，这个店你是不是经常来？几位美女，你们看看我们这位杜兄弟，是不是很眼熟？”

“哈哈，李哥，瞧你说的，我哪有这么闲啊，天天跑数据都忙不过来啊。”大璜感觉被戳穿了一样。

“大璜，你说实话，你肯定认识不少姑娘吧？有没有碰到过老外？哪天介绍一两个漂亮的我认识下啊？”李总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不放过大璜道。

大璜靠近他放小了声音道：“老大，你真有需要的话，我给你找找，保证质量高，业务熟练！”

几位低头按脚的女技师跟着嘿嘿笑道，给志敏按的琦琦搭话道：“杜哥，你经常按啊？我是66号啊，再来还点我的台哈！嘻嘻！”

“好好，美女，手上功夫行不行啊？”

“你别看我比其他人年轻，我可是老技师了，在这边都呆了1年啦。”

“你是哪里人啊？”大璜接着说

“我是河北的。这个店老板也是河北的，都是一个县里的老乡。”

“你们除了上班，有时间出去玩不？”李明义似乎出于好奇的问。

“每天上班到晚上一两点，一个月倒是能休息三天，不过我们在北京也玩了几个地方，除了人多，真没什么可玩的。”琦琦直白的回应。其他技师听出点别的意思，偷偷笑琦琦。最先来房间的技师梅梅笑完说：“老板，你们别拿她开玩笑了，她才19岁，还傻着呢！”说完，她转头对琦琦说：“你这个傻琦，谁关心你去哪里好玩啊，老实点练好手艺吧！”

“你才傻呢，哼，我手艺可比你熟练呢！我看你天天埋头干，也不出去玩玩，赚那么多钱干啥啊！”琦琦好胜心激起来，反驳道。

李明义接话道：“哈哈，这样啊，你们每天干这么长时间啊，那应该是高收入啊！透露点，要是赚钱，说不定，我们也开一家足疗店。”

“我们靠技术打工能赚什么钱啊，不过，你要是开足疗店，这个肯定赚钱啊，你看看这边都是你们这些大老板来。”技师梅梅答道。

志敏听着他们闲聊，开始享受起足底按摩的感觉。足底按摩之后，又给小腿、大腿，接着上身和手臂，还有头部也全给按了个遍。他躺在躺椅沙发上，完整的体验了一番全身按摩，最后按完，他感觉身体废了，很多部位不受力，简直堪比上刑一样难受。

因为男女宾客分开房间，等所有人都按摩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大家各自回家时，李明义祝大家周末愉快后，拉着大璜说有事要回一趟办公室。

志敏当晚感觉再也不会去按摩了，当然，之后几天，他居然全身轻松舒坦，没有了当时的想法。而当他知道，李明义居然一次性办了上万元的足浴店消费卡，用于后续接待客户，他更对这种足疗服务的用处，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志敏独自回到出租房，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洗漱完躺在床上，身心开始轻松，思绪又开始围着姜楠环绕。他最近一周工作后，在深夜回到安静的出租屋，内心总生出一丝牵挂，不过这牵挂，在他把和姜楠的相处过程，从头到尾回忆一次后，又变成一种嫌弃。不是对姜楠的嫌弃，而是对这种跨距离的关系的嫌弃，有时他甚至会想，自己这样打工在外一辈子，而姜楠又长时间的在游轮上工作，他们当然是没有未来的。难道自己要为坚持一段没有未来的感情，然后拉着活生生的生命去虚耗么？就算他自己愿意封闭情感虚耗，难道对于她的虚耗就不感到愧疚么？他开始理解那句“放手才是真正的爱”，他想真正的成全她个体生命的精彩。每每想到这里，志敏就感觉辛苦袭来，而姜楠近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他了，这让他的“辛苦”有所缓解，他也总是这样状态下疲惫的入睡。

冯志敏因为月末毕业论文的答辩，请了下周的四天假期，周六搭火车回到学校。他之前完成的论文已经通过导师审核，这次回去答辩很大程度就走过场，所以，对他来说很轻松。

志敏回到寝室，开门后发现，仅胡晓淘还抱着本书躺在床上，还是睡着的状态，小胖和吴言床上铺盖卷都是卷着的，书桌也收拾起来，应该是有几天没回来了。他轻轻关上门，怕吵醒晓淘，

这次回到学校，同学们的状态和半个月前有了明显变化，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外出找过一遍工作，不管是否录用，大家对毕业后的用工市场有了更深的理解。而从志敏同班同学来看，同一栋寝室楼里，很多同学也是早出晚归，有一些像志敏已经找到工作的，俨然是工作的状态；有一些还停留在原来的氛围里，每天看去食堂玩游戏和睡觉，作息时间基本不变；还有第三种，他们准备继续深造，考研究生，也有的考公务员，匆匆忙忙去抢占自习室。这三种状态的同学混住在寝室里，让以前可以安静在阳台懒洋洋晒太阳的气氛变得焦躁且漂浮，也很少和同学有时间聚齐。

这次毕业答辩，胡妍、郭涛也回来了，只是因为郭涛的工作性质，拖到周末才回来。志敏知道后，晚餐提前约了他们在学校外的餐馆聚餐。

对于胡妍和郭涛在北京的接待，志敏心生感激，因为在北京天天都早出晚归，各自忙碌工作，志敏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时间感谢他们。在他们当晚聚餐时，胡妍透露因为工作变动，公司换到朝阳区北边去了，所以打算从庄子搬家，搬到天通苑。距离是一南一北，可能以后见面时间会更少了。

他们三人吃到很晚，各自分享在北京的生活和遇到的事情，相互鼓励。

志敏当时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以后还都在北京，只是他也没想到，就算都在北京，因为各自的工作和生活，居然相隔几年都没再见过。

论文答辩安排在周一，和志敏想象的一样，毕业论文答辩一天就完成了，而且班上没有不通过的。毕业典礼安排在周三，他们的毕业晚宴自行凑钱，由班长和团支书组织。当天应该算是他们大学同班同学聚齐的最后一次了，不过，志敏似乎看淡了很多，在毕业晚宴上，有同学抱着老师倾诉、抱着同学倾诉、抱着酒瓶倾诉，甚至有女生呜呜大哭的，志敏抱着酒瓶，喝了最多的一次啤酒，他内敛的情感却没有向任何同学、老师倾诉，因原本就不太胜酒力，他窝在酒店厕所吐了一个干净，最后是晓淘扶着他回寝室的，周四下午，他收拾了留在学校的所有东西，赶回北京。

在回北京的火车上，志敏盯着窗外闪过的风景，很多关于大学四年的经历回忆也和窗外风景一样快速掠过。他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散伙饭”和很多同窗的情感没有倾诉，仔细想了想，可能因为自己的心确实已经在散伙饭前就已经散了，虽然场景很适合倾诉，但却不适合他，而他也做不出虚伪的应付型倾诉姿态。对于未来，他和同学们的发展会如何，他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一分别，确实天涯海角，只祝福大家一切安好。

回到自己的出租房，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志敏显然从内心就觉得这算回家了，有了莫名的安定感。他在大学期间，每次外出内心默认的学校是家，如今，已经开始默默把学校从“家”的概念中划清界线。

回北京后，志敏又回归了正常的早出晚归的工作氛围，按着每天内容更新的节奏，刚过六一，李明义找他进办公室道：“小冯，你来坐这，你已经完成毕业答辩了吧？什么时候拿到毕业证？”

“是的，李总，预计一个月后就能拿到了。”

“挺好，再有一个星期，你就完成三个月试用了，这段时间，你感觉怎么样？在北京还习惯么？”

“嗯，我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而且经过三个月的系统了解，对咱们网站和汽车垂直媒体有一定认识，不过因为对汽车领域知识积累不足，还需要更多学习。”

“那就好，关于你的工作态度，我和总编张潮也聊过，都觉得你很不错，而且能主动学习，决定给你机会转正，工作待遇提到3500元/月，你有什么其他要求么？”

“谢谢李总提供机会，我觉得待遇没有问题，后续也会更加努力，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和行业知识水平！”

“很好，小伙子很有干劲，我们现在工资水平属于汽车媒体网站一般水平，不过，因为是创业公司，管理团队决定，针对现在的核心员工，提供公司干股股权奖励。你转正后，公司提供四年2%的干股，相关股权代持协议到时会和正式聘用合同一起跟你签署。另外，你在生活上，有什么经济难题，也可以跟我个人提，我也会尽量照顾。”李明义站起来边说边走到坐在他对面的志敏。

“好的，谢谢李总信任，我一定和公司一起成长。我现在租的房子还算便宜，其他衣食交通消费基本能保证，有问题我也会跟您直说。”

李明义很是满意的站在他右侧，拍拍志敏肩膀说：“很好，小冯，我很看好你，大家一起努力，公司未来业务展开，咱们3-4年指定能有上市机会。要知道，光打工是赚不到钱的，我也是十年前的北漂，知道北漂的价值，只有跟着平台走才有实现财务自由的机会，加油！那先这样，去工作吧。”

“好的，李总。”志敏因为被正式录用，涨了工资已经非常满足，再被李明义画出的这张“大饼”喂进肚子，顿时激情十足，信心高涨，眼神放光，答应一声回去工作了。

当天，志敏工作到晚上9点半，发布的稿件和论坛话题数量接近150篇，是平时的近一倍。办公室只剩下他和技术杜大璜，因为要做季度备份，杜大璜询问道：“小冯，你还不下班啊？是要陪我熬夜做数据备份么？”

志敏回应：“哈哈，杜哥，我等下就回去啦，今天是想试试如果一整天最大发布量能做到多少，结果发了150篇，牛不牛！对了，你备份这么慢么？要一晚上啊？”

“嗯嗯，牛啊。是啊，咱们这次备份主要是之前新加了服务器，这次一次性导的数据有点多，估计要一晚上时间。”

“哦好，那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要不要我陪你加班啊？”

“哈哈，没有什么你能帮的，不过你要留下来，咱们晚上一起叫个妹子来服务，你敢不敢？”大璜有点半真半假的开玩笑；

志敏不知真假，觉得他应该是拿他开玩笑，尴尬的直接回绝道：“我没这个爱好，哈哈！”

“嘿嘿嘿，小冯，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那不能，我可也是有女朋友的啊。”

“是么！那你可见过洋妞？我上次可给李哥推荐了一个外国大妞，你要是留下来陪我，我请客！哈哈哈”大璜越说越真，但越说越出圈的样子，看着志敏半信半疑的表情。

“哈哈，算了算了，你真给李总推荐了洋妞？”

“我还能骗你啊，就是上次咱们去足浴那次，第二天他要招待来北京出差的海澜汽车品牌总经理，李哥带着客户足浴完，给人开房叫的这个洋妞服务的。”大璜嘴快，没有一点隐瞒的感觉，说的细节也是真真的。

志敏有些惊讶，原来以为杜哥前面都是开玩笑，后面这些太过细节，于是确认的问到：“就是赞助咱们推广费用的那个海澜汽车么？”

“那可不，你以为呢？把人家服务开心了，以后合作方便啊。这次在咱们拿的广告费，就是要经这个人的手。”

志敏这时已经在收拾书包，听着大璜说的，不置可否，看了眼他，又低头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嗯，也是，现在没点关系还真不好办事。对了，我这边忙完了，我还是先回去，明天还要早起挤公交。杜哥，你忙完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没事，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也会在老大办公室沙发上眯一觉，回去注意安全哈。晚安啊！”大璜看出他要走，没有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志敏心内复杂，他在电视和书上看过不止一次诸如贿赂的剧情，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自己第一次就业后，就和贿赂距离这么近，因为身在其中，他能理解李总的所做所为，而这种理解又让他觉得应该用最大的宽容去应对，毕竟为了公司，确实需要去服务“财主”。另一方面，他因为今天受到李明义鼓励，公司未来上市的可能，实现财务自由的可能，一切激动人心的消息，也让他对其他一切都感觉不再重要。甚至，他不断说服自己，只要自己不断努力做好工作，大家各自管好自己那份责任，那公司未来一定是美好的！一路的心里暗示，志敏到家时感觉晚上听到的消息跟自己关系不大，或者说不再重要，他开始麻木自己，思考让他的感觉疲惫，当晚，他没有洗漱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志敏照常早起，而关于他和技术的对话，似乎已经抛在脑后。

在志敏的工作转正后，总编张潮对他们的管理更加严格了。除了每天发布信息和处理论坛、网友投诉、QQ群管理外，开始让志敏他们每天背各种整理好的车型图谱，让他们对不同品牌的车型最大程度熟知。同时，基于热门事件每日开选题会，日报周报的制度建立起来，记录每天的工作量，这种高强度的管理，让大家觉得工作时间非常紧张。

为解决不断加强的工作任务，公司陆续开始对外招聘，也开始招实习生。其中编辑姜菲菲、吴阳，美工设计潘子，实习生李瑞雪在两个月内陆续招聘进来，这些新增的同事，让网站的工作分配更加细化，李菁菁更多负责外联和汽车行业活动，志敏后续更多聚焦到热门话题运作、汽车投诉、以及总体把关论坛内容；赵凯负责新车专题、选题和评测试驾活动，车型库专门由姜菲菲带实习生李瑞雪负责更新，吴阳接手负责用车新闻和车模美图；大家的工作都涉及新车的关注，整个网站工作围绕厂家新车发布的节奏进行关注，从厂家战略布局的新车规划开始，贯穿新车设计曝光、新车谍照、新车试驾、新车上市发布、新车导购推荐、新车美图、新车用车、汽车投诉等全过程的活动和资讯。

为了应对越来越多的新车上市、试驾活动，志敏咬着牙花了近3千元，去考了驾照，这也为他后续分担赵凯出差参与试驾活动的压力提供方便，当然，在参与新车发布和试驾活动，也让他有更多机会接触汽车企业，汽车销售公司、品牌公关公司、营销服务公司、媒体、汽车行业机构、相关高校学院专家教授等等。只不过，他还不清楚，自己接触这些渠道有什么价值，因为，他只知道每天最大热情去更新内容，吸引网站流量，为一两篇流量过万文章欢喜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