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孤寡老人、们(1/1)
“哈、哈哈、、、”胖子皮笑肉不笑,“话倒是挺好听的,但朵朵你这大饼画的着实有点虚了!”
胖子望着里面看不见人影的呉邪,又回头看看身后动不动就失忆的百岁老人,整天跟他们在一块,自己也得富的起来才行啊!
“啊啊啊!”
呉邪的惨叫声从主墓室传来,吓得几人都纷纷跑进去查看。
人都走后,解语臣看着最后面不紧不慢挂着微笑的黑瞎子,第一次主动搭上他的肩微微收紧力度,“还好你没事。”
“黑爷当然没事,阎王那可没这么多热闹好玩的人!”
黑瞎子也反搂住他的肩膀,“走吧!咱也进去看看小呉邪又闹出了什么笑话!”
他们进去的时候,呉邪已经冷静下来了,见到大家都冲进来关切的盯着自己,呉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我承认我邪门了一点点,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粽、、、好朋友一块跟我打招呼,一下有些不适应。”
“噗、、、”步月没忍住笑了出声,“没事,小邪,习惯了就好了。胖子已经答应了,咱们一块在这多住几天,来个主题露营。”
呉邪看着步月一本正经的模样,俊朗的五官顿时扭曲起来,“住在这?”
“呉邪,是因为我家太小了,所以你嫌弃了吗?那咱们去长白山吧!那里大!”
“不不不、、、不是……”
呉邪疯狂的摆着双手,“朵朵,你误会我了。”
见他语无伦次,胖子哈哈大笑,“你们就别骗咱天真了,看给孩子吓得!”
说完他还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步月,“想不到你还是个蔫坏!”
听见他的话,步月立刻绷起唇角,清亮的眸子顿时变得空无一物的冷漠,再望向他……
“行行行,我的口误,您就是这世上最高冷的女神,一点都不坏。”
与此同时,张启灵站到了黑瞎子跟解语臣的中间,抱着刀看着玩闹的他们嘴角柔和。
黑瞎子将手从解语臣的肩上拿下,自然的揽过他的肩膀,“哑巴,你瞧他们都一对对奸 情普照的,就只剩咱俩是孤寡老人了。”
张启灵撩起清冷的眼眸,望着近在咫尺的他,微微皱眉,“两个粽子。”
黑瞎子不解,“什么?”
“两个粽子,你差点死掉,你太弱了。”
“你说谁呢?”黑瞎子被气的直跳脚,“谁弱谁弱?来!拿上你的黑金古刀,咱俩现在就出去打一架看看谁弱!”
他嗷的一嗓子,说笑的几人都将目光投向他的身上,“黑哥这是怎么了?病的想不开了?”
“完了,他该不会是伤到大脑了吧?”
只有胖子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捋着不存在的胡须,“你们不懂,这是身为男人的尊严。”
虚空中,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样子,天道不禁露出了姨父笑,“这都是我的崽崽啊!真好!”
“呵、你的崽崽还有些在作天作地试图跟你同寿的呢!”邵亦明不留情面的戳破他美好的幻想。
天道不高兴的瞪他一眼,“就你长嘴了!你瞧瞧朵朵!你跟她好歹也算是兄妹一场,怎么一点嘴甜的本事都没学到?”
“是谁前两天被她气的直拆家?怎么挨完骂人家一哄就好了?不吃醋人家跟黑瞎子张启灵比跟你亲了?”
天道咬紧后槽牙,“哪儿有不吵架的兄妹,你个过了期的哥哥,懂什么?说你不会说话,你还嘴巴真臭!可惜了你长这一张温润知礼的脸!”
“嫌弃我?”邵亦明也傲娇起来,“谁嘴甜你找谁去!我还不想干了呢!”
“嘿!你是助理我是助理?”
天道看着他消散快一半了的背影追上去,“邵亦明,你最近简直无法无天……你站住,你等等我!”
邵亦明和天道消失在虚空后,邵亦朵突然盯着他们刚站着的地方若有所思,唇角挂着的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在想什么呢?”解语臣凑到她的跟前,“你说,我以后要不要禁止你跟瞎子私自行动?”
“哼哼!我想你想的真美!”
邵亦朵收回视线,拍着手吆喝,“来来来!哥哥们要打架跟我来!咱们找个安全的地儿,可别把我主墓室这点宝贝再给脆了!”
说着,她和张启灵一左一右架起一脸无奈的黑瞎子,往外面一个空荡的侧室走去。
“想看的都跟上啊!不要插队,有序观看!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帅哥哥的武术表演,长腿细腰宽肩八块腹肌……要啥啥都有。”
一行人就这么跟她起着哄,往侧室走去。
留在原地的几个僵尸王看着他们的背影不住点头,“玉安,你把她送来这里的决定是对的。”
“当然!好歹朕也当了几年的皇帝,这点远见还是有的。”
颜昭也放下心,问道,“姐姐已经找到了幸福,我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我们不能活动在世间,但至少能让她有个娘家。”梨海揽着紫棠的腰,“我们就算回去,也是四处游荡,还不如在这,万一有天姐姐需要我们的帮助。”
谢玉安摆弄着手中的玉骨扇,“会有那一天的,而且或许从那之后,我们就不用再愁去留的问题了。”
侧室、、
“瞎子你是不是不行?”
解语臣大笑着趴在邵亦朵的肩上,“你倒是还手啊!”
黑瞎子骂骂咧咧,“你行你来!跟哑巴张认真打,我疯了吗?”
两个武力值的天花板,真打起来绝对是五五开,到时候怕是谁都不好受。这个道理谁都懂,但,也是真的实在想看黑瞎子吃瘪的热闹。
“啊啊啊!哥哥好帅!妈呀我不行了!”
邵亦朵夸张的倒在解语臣的怀里,一只眼睛悄悄睁开,心虚的开口,“完了完了,我要流鼻血了,乖美人太好看了!”
“你呀!”解语臣用力掐着她的脸蛋,“油嘴滑舌!”
“这就算油嘴滑舌?”邵亦朵坏笑着凑到他的耳边,用气声说,“去湖北的一路我都好想你,我就在想啊,为什么压在我身上的是沉重的生活、是无趣的旅程、是随时遇到粽子的压力,却唯独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