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那是馋她的身子,你下贱!(1/1)
那些人离去之后,秦母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之色。
江伯见了,赶忙取出一颗丹药递到了秦母面前。
秦母见此,立刻摇头道:“此物贵重,我们不能要。”
江伯却是摆了摆手,道:“秦昊道友对我等帮助甚多,一颗丹药而已,不足挂齿,夫人就收下吧。”
听此,秦母还是有些犹豫,可秦炳坤却道:“收下吧。”
听到自己丈夫这么说,身体也确实难受,秦母犹豫着,还是把丹药接了过来。
接过之后,秦母也不再多想,直接将丹药吞服而下。
不多久,她便感觉自身气息平缓了许多,身上几处暗伤也开始发烫,似乎有恢复的征兆。
感受到此,秦母告罪一声,赶忙回房中炼化去了。
待秦母离去,秦炳坤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江伯,一脸颓唐道:“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江伯摇了摇头,而后试探道:“不知这些人为何来此?”
闻言,秦炳坤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
见此江伯也不再追问,而是对其他沈家来人示意一下,那些下属会意,立刻对大门收拾起来。
待将门口收拾地差不多,众人方才关上院门,回到院内。
重新与江伯对向而坐后,秦炳坤脸上没了先前的喜悦之色,而是充满了沉重。
不过,秦炳坤还是对沈家众人表示了最真挚的感谢。
对此,江伯自然是让秦炳坤无需在意,表示他们作为秦昊的朋友,这些都是他们应该做的。
又交谈几句,江伯才又旁敲侧击的询问起来。
秦炳坤见此,也是叹了一口气,不再隐瞒。
如此,江伯方才知晓了其中缘由。
事情也很简单,于家为了联合白家打压秦家,破坏两家的关系,便让白家与自己联姻,而联姻的对象则是白倩——那位与秦昊有婚约的女子。
白家显然是答应了,这一点江伯不觉得奇怪。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秦家的态度,这种明显是要被对方联合起来打压的事,秦家内部的反应却很奇怪,不仅没有与白家据理力争,反而把秦昊的父母赶了出来。
这一部分,秦炳坤没有多说,江伯也只能猜测。
江伯一边听着秦炳坤的叙述,也是盘算起来。
原以为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未曾想居然还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原本似乎要远他们沈家而去的泼天机缘,又重新砸回了他们头上。
如此一来,只要这白家与秦家的婚约结束,那他们沈家就还能快人一步,抢尽先机。
想着,江伯决定再去探一探那两家的底,以做好万全准备。
想到这,江伯又与秦父交谈几句,方才起身离去。
不过走之前,他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了两名炼神境的沈家侍卫,保护秦昊父母。
离开秦昊父母别院之后,江伯再次命人去调查,以彻底摸清三家的具体实力。
而他和沈清秋则是重新回到了江城客栈中。
……
另一边,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的范缙立刻便去找上了他爹。
见到自己儿子毫无形象的跑进来,范贲便骂道:“毛毛躁躁,你是不是又去鬼混了?”
范缙猛饮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随后才道:“爹,我今天去秦老二家了,你猜怎么着?”
闻言,范贲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就严肃起来。
范缙还没注意到老爹阴沉下来的脸色,见老爹不答话,却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就开始说了起来。
“那秦老二家来了一个好美的女子!”
说完,范缙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还不能表达对方的美,便又补充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
范贲脸上阴沉如水,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道:“那女子什么穿着?”
范缙不解,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道:“爹你问这个做什么?”
随即,也不等老爹回话,便自顾自的描述起来。
蓝衣、白发、高傲。
听完这些关键词,范贲已经彻底确定,那就是去拜访秦昊父母的沈家人。
想到此,范贲当即转身,看着还在心猿意马的逆子,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的很响,范缙整个人都被抽懵了。
半晌,范缙才回过神来,捂着半边脸,不忿道:“爹,你干什么啊?”
范贲却是越想越气,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玩意,当即又是怒道:“一巴掌不够,我再给你两巴掌!”
话落,范贲抬手,又是给范缙脸上来了两个大耳瓜子。
一下子,范缙直接被抽倒在地,捂着两边脸颊,语带哭腔道:“我犯什么罪了?你凭什么打我啊?”
范贲见此,恨铁不成钢道:“你还敢问?老子昨天怎么跟你说的?啊——你今天就又去跟他们鬼混,你是真想坑死你爹我啊?”
范缙看着发火的老爹,也是害怕起来,讷讷不敢言。
见此,范贲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是踹了这逆子一脚,道:“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那去秦炳坤家拜访的大小姐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江南沈家的千金,七姓之一,是我们能招惹的吗?”
听到那美丽女人的背景,范缙也是吓了一跳,不过想到那绝美的面庞,他还是忍不住道:“可是我喜欢她啊……”
闻言,范贲立刻勃然大怒,道:“放屁!”
范缙被自己老爹的反应吓了一跳,身子都不由抖了一下。
随后,范贲又怒其不争道:“你那叫喜欢吗?你那是馋他的身子,你下贱!”
“我……我……”
范缙被骂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住口!”
见此,范贲又是一声暴喝,随后指着逆子道:“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你娘死的早,老子早抽死你这个畜生了!”
最后,范贲直接勒令逆子禁闭,要是敢踏出城主府一步,就把他腿打断。
范缙见老爹发这么大火,自然唯唯诺诺,不敢在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