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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锥心之痛(1/1)

钟途和龟仙人到了郭靖府里等了一阵,从里面出来几个男女,年长男的五十出头模样,年长女的四十多岁,还有两个女子和一个男子。

钟途看着眼前的郭靖,不禁感慨时光匆匆,物是人非。

“是郭靖郭大侠吗?”钟途问。

郭靖抱拳:“不知道两位是?”

钟途心中犯了愁,这该怎么向他说呢?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孩子钟东,按年龄算,现在也该和郭靖差不多大。

“我们和一位叫钟东的人熟识,这次南下,路过这里,所以来拜访。”

“原来是钟东的朋友,我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他了,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是三十多年前了......他现在还好吗?”

钟途哪里知道他儿子现在过的好不好?只能说:“还好。”

黄蓉笑着走来说:“说起来钟东的父亲也和家父黄药师也有一面之缘,我只听靖哥哥说起,却从来没见过。”

“我也听祖上说起过,只是还没有机缘遇到黄药师。”

郭靖笑说:“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现在已经很少出门走动了。不知道两位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来拜访一下,回蒙古了也好和钟东说起你。”

“难得你们来,就在这里住些日子。”

钟途问其他人怎么称呼,郭靖指着一个年龄稍大点的说:“这是大女儿郭芙。”又指着年龄较小的说:“这是二女儿郭襄。”最后才说:“这是我大女婿耶律齐。”

钟途一一见过。钟途见郭襄天真烂漫,虽然已经快三十的人了,依旧纯真无邪,便笑说:“观你面相,将来肯定能干大事。”

郭襄听了睁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地问:“你是说我?我能干大事??”

钟途点点头,“是啊,你相信我,你肯定会干大事的。”

郭靖和黄蓉都笑了,郭靖问:“还不知道两位叫什么呢?”

“我叫桂喜,他叫桂寿。”钟途胡乱编了个名字,郭靖笑着:“桂兄弟说笑了,一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大事?”

黄蓉吩咐下人准备了酒菜,等到他们吃过饭之后,钟途便要和耶律齐比试武功,耶律齐看着郭靖和黄蓉,两人都点头。

这一番比下来,钟途心下黯然,这耶律齐的武功,真的太差了。

郭芙见耶律齐输了,也来和钟途比试,结果也是输的一塌糊涂。

郭襄提了剑:“我也来试试。”

钟途和她试了几次,不禁摇头,她的武功也不怎么样。

黄蓉见几个孩子都输了,便拿了一根棍子,笑着说:“我也来和你比比。”

钟途和黄蓉比了一番,黄蓉并不能赢。黄蓉有些惊讶:“能和我斗个平手的人寥寥无几,你的武功着实不错。”

“过奖了。”

郭靖看的心痒痒,也来和钟途比试,钟途死活都不让郭靖赢,郭靖使出降龙十八掌来,愣是对钟途一点作用都没有。

过了几秒,钟途见郭靖看着双掌发呆,手背在身后暗暗法力,忽然“轰隆”一声,钟途借势倒地,做疼痛状。

郭靖笑了,将钟途扶起来,“我现在这武功已经大不如前了,我差点以为功力没有了呢。”

钟途也笑着:“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再比。”

“等哪天杨过来了,你们倒是能好好切磋一番。”

“杨过?”

郭靖点点头,钟途不再问,大家各自散去。

到了第二天,钟途找到耶律齐,问丐帮里有没有姓白的人,耶律齐说:“有一个。”

“那你带我去见他。”

耶律齐有些奇怪,“你见他做什么?他在帮里无名无分,就是普通的弟子。”

“你带我去见,我看看他是不是故人的孩子。”

耶律齐带着钟途去了丐帮,见到了那个年轻男子。钟途看他,全身脏兮,骨瘦如柴,便蹲下身问:“你叫什么名字?”

乞丐看着耶律齐,耶律齐说:“你就说吧。”

乞丐说:“我叫白清鹏。”

钟途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白清鹏果然是白世镜儿子白无求的后人,只是他现在已经入了白洛这一脉,他拜了白洛为义父。钟途看着白清鹏的样子,心中猜想,是不是白洛死了之后,他的势力被别人清完了,不然白清鹏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了。

钟途拉着白清鹏起来,他试了试白清鹏的武功,白清鹏竟是一点都不会。

“我教你武功吧。”钟途说。

白清鹏脸色忽然大变,“我不学武,我不吃药,啊啊啊!我不学!”他举着双手,像个神经病一样大喊大叫着跑远了。

钟途问耶律齐:“他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我接手丐帮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又过一天,钟途和龟仙人找到白清鹏,龟仙人给白清鹏搭了脉,皱着眉头,“倒像是吃了慢性毒药一样。”

钟途使出内力,用了半个小时,从白清鹏体内逼出了一些黑色液体,白清鹏眼睛一闭,忽然昏了过去。

“没事,就是饿的。”龟仙人起身去买食物。

过了一个小时白清鹏醒来了,他见着眼前的这些酒肉,忍不住流口水,他实在馋的不得了,钟途说:“吃吧,吃完了我和你说话。”

白清鹏狼吞虎咽一阵,差点吃吐了,才停下不吃了,他摸着圆滚的肚子,“再不敢吃了,再吃我就要撑死了。”

钟途叹口气,“想你祖上和我祖上都是关系交好,现在我找到你,就不能让你再当乞丐了,即使还要做乞丐,那也要做有头有脸的人物。”

白清鹏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呃,桂喜。”

白清鹏说:“我只听义父白洛说有钟姓人家和白家世代为友,没听过有姓桂的。”

“这些你就别管了,等你伤势好些了,我教你两招武功,就算不能当丐帮的帮主,至少也要当个长老。我问你,你知道是谁给你下的毒吗?”

白清鹏摇摇头。

“丐帮现在内斗严重不严重?”

白清鹏点点头,“现在都快乱套了,要不是郭靖、黄蓉夫妇镇着,耶律齐帮主的位置早都被人取代了。”

“你义父白洛是怎么死的?”

“他是被净衣派的人逼的自杀的。”

“什么?是因为什么?”

白清鹏打了个嗝,往四周看了看,悄声说:“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知道,我义父多次为维护污衣派长老鲁有脚,和净衣派的几个长老起了冲突,从那以后,他就经常被净衣派挤兑,后来,有人栽赃陷害,说他吃喝嫖赌,不守帮规,义父百口莫辩,最后气不过,就自杀了。”

“那你这些日子都吃什么了?”

“净衣派有个长老,叫花得指,经常送我一些食物,常在我面前说义父死了可惜了之类的话。”

钟途心中登时明白,看来这帮人是要赶尽杀绝了。

“你说的不吃药不学武是什么意思?”

白清鹏挠挠头,“我说过这话吗?”

钟途拍了拍他肩膀,“你带我去认人,我要教训教训这个叫花得指的人。”钟途刚说完话,一个身影忽然从远处跑开。钟途心中一惊:“有人偷听!”

他飞身去追,然而却一无所获,那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龟仙人也摇摇头,他也找不见。

两人再回来找白清鹏,才发现白清鹏已经倒地,没了气息。钟途大惊失色,他喊了白清鹏半天,根本没反应。

钟途赶忙将黑白无常喊了出来,跟着他们去了地府。

阎王爷拿出生死簿看了一阵,叹口气说:“他的阳寿尽了,你也别难过了。”

“啊?”钟途有些难以置信,阎王爷拿着生死簿给钟途看,钟途哪里能看的明白?

“你去吧,他要死于非命的。”

钟途回到阳间,对龟仙人摇摇头,“他阳寿尽了。”

“那也要查出是谁干的!”

“算啦,找到又能怎么样呢?你我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白家就此绝后了。”钟途心中悲伤,忽然来了七八个丐帮弟子,为首一人指着钟途和龟仙人说:“你们为什么要害死我帮里的兄弟?”

钟途气的浑身发抖,“你们这是再问我?”钟途看着来的这些人,衣服干干净净,而白清鹏是污衣派的,难道?钟途疑心大起。

钟途没有辩解,他和龟仙人被绑了。

耶律齐从后面赶来,他也大为惊讶,他替钟途辩解:“再没有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谁也不能为难他们。”

钟途和龟仙人被关了起来,到了晚间,郭靖和黄蓉来访。郭靖问:“怎么回事?”

钟途如此这般说了一遍,“你觉得会是我们杀的?”

郭靖叹气,“现场除了你们,再无别人,这怎么解释?”

“我们为什么要杀他?”

郭靖说:“我听他们说,你打听出白洛藏钱的地方,要私吞钱财所以才对白清鹏下了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钟途摇摇头,“这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也别瞎猜了,我会把这个人揪出来的。”

“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有啊,把我们放出去。”

“不行,现在帮里死了人,你们是嫌犯,不能出去。先待几天吧,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你可千万别跟我说假话。”

黄蓉安慰说:“你们先别急,我们很快就能查清楚。”

到了第二天,有人送来了饭菜,龟仙人试了试,悄声说:“有毒。”

钟途心中一惊:“你能治吗?”

龟仙人点点头,两人笑哈哈将那些饭菜吃完了。龟仙人做疼痛状,不久之后钟途也倒地不起,龟仙人拿出一颗药丸给了钟途吃下,两人运了闭气功,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几个脚步声传来,一个人说:“哼,还能让白清鹏这小子找我的麻烦?你们不也一样见阎王了?”

“现在怎么办?”

“拉到荒郊野外,挖个坑埋了。”

钟途和龟仙人被人送到了襄阳城外一处偏僻的地方,他们挖好了坑,就要把钟途和龟仙人往坑里扔下去。

为首那人正是花得指,他邪笑着说:“哼哼!两位,别怪我无情,要怪就怪白洛,他要不是处处和我作对,我也不至于赶尽杀绝了。”

钟途睁开眼,“哦?那你要是杀不了我呢?”他几个翻身,跃到两米之外,龟仙人哈哈大笑,“就凭你们几个,还想杀我们?”

钟途伸伸懒腰,问:“谁是花得指?”

没人回答。

钟途背着手,“为了私欲,就栽赃陷害把白洛逼死,为了自保,把白清鹏杀了,你们还是人吗?丐帮怎么出了你们这些小肚鸡肠的人?”

有两个人已经吓坏了,慌忙指着花得指说:“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不关我们的事啊吗,饶命饶命。”

“那你们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两人不说话了,钟途心中一痛,就要下手。

忽然一人喊道:“住手!住手!”钟途看去,竟是耶律齐来了,他对钟途抱拳:“桂兄弟,这几个人交给我处理吧,要不是有人来报,我还真不知道是他们干的好事!”

“也好,你要重重他们的罪!替死去的白洛和白清鹏洗刷冤屈。”

龟仙人挨个踹了那些人几脚,他们就能动了,耶律齐一挥手,几个丐帮弟子将花得指几人押走了。

钟途回城找到郭靖,“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此告辞,郭大侠,你多保重。”

郭靖抱拳:“到了蒙古,替我向钟东兄弟问好,你们保重。”

郭靖给了钟途一些银两和两匹马,钟途收了。

出了襄阳城不久,钟途遇到了一个断臂男子,三十岁年纪,身负一柄长剑。

钟途心中一喜:难道是杨过?

他见这人快走到他身边,钟途什么话都没说,使出天龙刀法就和他斗武。男子身形飘逸,打出两掌,钟途和他对掌之后,顿时觉得这人内力浑厚无比。

钟途有心捉弄,便先后使出降龙十八掌、蛤蟆功、九阴真经等武功,只把这汉子看的一愣一愣的。

“停!”汉子一挥手,“你是谁?你怎么会丐帮的武功?你又怎么会九阴真经上的武功?”

钟途笑着:“你是杨过吧?”

断臂汉子点点头,“我是杨过,你从哪里学来的武功?”

“这就不需要你知道了。”钟途上下打量着杨过,“果然一表人才,我能看看你的剑吗?”

杨过一愣,“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先看看这把剑。”

杨过将剑给了钟途,钟途拿在手,只觉得轻盈无比,“这怎么叫重剑呢?难道?”钟途忽然想起自己有半仙身体,便笑着说:“果然是好材质,将来能做两把好剑。”

钟途将剑还给了杨过,笑着说:“杨大侠,能见你一面我就已经知足了,就此告辞。”

杨过拦着钟途,非要问清楚钟途的武功从哪里学来的,钟途只是笑,而不说话。

杨过说:“那就再比一次!”

钟途和杨过斗了个过瘾,钟途不想打了,便运足了内力,一招将杨过击倒在地。

杨过起身,“我武功不及你。”

“有些事不能当真,就比如这样。”钟途说完话,便隐了身,大声说:“杨过!你多保重!”

杨过在原地发呆,忽然大叫:“妈呀,活见鬼了!!!”

过了数日,钟途和龟仙人到了雁门关,这里还是老样子,只是走路的人多了,那条道路宽敞了许多。

“你施个法,让我长点胡子。”钟途对龟仙人说。

“长胡子干什么?”

“上次见哲别的时候,郭靖才五岁,现在都过去四十多年了,我们两个不得成糟老头子了?”

龟仙人嘿嘿一笑,他们两人变了老者模样。

到了蒙古,钟途四处打听萧丹的下落,都没有人知道,钟途打听哲别的消息,这才有人帮他带了过去。

哲别见到钟途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你们还活着!”

钟途看着哲别,已然快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一别数年,你还好吗?”

“好好好!”哲别看着钟途和龟仙人哈哈大笑,“难得你们还想着来找我,今天就别走了,陪我说说话吧。”

钟途说:“好。”

他们三人说了好一阵话,钟途问:“不知道萧丹现在在哪里?”

哲别笑着说:“从这里再往北走两百里路,那里有一片牧场,他现在养了好多牛羊,生了七八个孩子,日子过的可舒心了。”

“是吗?”钟途心中大喜。

“明天我派人带你们去。”

“好。”

这一晚,龟仙人贪酒又喝多,哲别吃的极少,钟途从哲别口中得知,蒙古现在积极备战,准备攻取南宋了。

“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自己不强大,落后了就只能挨打了。”哲别的话语中带着一些无奈。

钟途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到了第二天,哲别派了一个人带着钟途去找萧丹。

此去往北两百里,真是风吹草地牛羊遍地。

萧丹也到了垂垂暮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他见着钟途仔细看了好半天,忽然大叫一声:“哎呀!师父!”

钟途忽然想哭,这才多久,他就这么老了。“我回来了。”

萧丹紧紧拉着钟途的手:“我都不知道我能活多久了,你能回来再好不过了,他们,他们......”

钟途有不好的预感,“他们怎么了?”

“师父,我对不起你,我没照顾好他们......”

钟途心中早已经慌乱,“你快说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墨刚火气大,因为小事和蒙古人起了冲突,结果杀了一个蒙古人,墨家人全被杀了......”

钟途瞬间天转地转,几乎昏厥,龟仙人忙扶着他。

钟途调整呼吸,再问:“一个人都没留下?”

萧丹带着哭腔说:“一个都没留下。”

钟途头痛欲裂,他的妻儿家人忽然就这样没了,怎么能不让他痛心?

“他们埋在哪里?”

萧丹指了指不远处几个土堆,跪地哭着说:“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钟途将萧丹扶起来,“这不是你的错,我早就叮嘱过墨强,不让他们和蒙古人起冲突,他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呢?”

钟途对着墨若的坟头,心情差到了极点,他流了泪,嗷嚎大哭。

“这是天意吗?老天爷,你既然让我成家,为什么不让他们活着?”

天空下起了大雨,雨淋湿了钟途的衣衫,他的眼泪混着雨水一并流了下来。

昏暗的天色,豆大的雨滴,钟途一个人在雨中,对着孤零零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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