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狼人杀(1/1)
“我说你们几个别光吃串啊,余哥,刘恒,烧烤配啤酒,绝配啊,你们不来点?”张伟谦举着手里的啤酒,对瓶吹。
“我肯定得来啊,哪有不喝的道理!”刘恒端起一杯和他碰杯。用眼神示意余澈。
“我不喝了,等会回去开车。”余澈直接拒了。
刘恒想到一会儿他们几个还得回去,都喝酒了没人开车了。这里离市区有些远找个代驾都麻烦。“嗯,也是哦,那你们几个女生呢?不来点?”
莫妍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喝酒。她以前的时候家里过年偷偷喝了一口爸爸的酒,结果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听她妈妈说她半夜还闹酒疯。自那以后酒是不敢再碰的。
“光喝酒吃烧烤多没意思啊,要不我们玩点游戏吧!输了的罚酒,怎么样!”罗心绵提出建议,想闹腾闹腾。
询问一圈人的意见,大家都一致认同。
“那行,都得参与昂,不喝酒的以橙汁代替。玩什么好呢?呀,要不就狼人杀吧!出局的喝酒OK不?”罗心绵简单的说了一下狼人杀的规则和玩法。“怎么样?各位,都理解和明白了吧?那我们就开始喽!”
几个人轮着来了好几局,莫妍都是率先出局。
她皱着眉头,撅着嘴,眼里带着疑惑和不解,怎么老是她先出局,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游戏黑洞了。
余澈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小表情,仰头喝了一口橙汁。
“你们玩,我在旁边看着!”她懊恼的撇嘴,干脆不玩了,当个旁观者,她要看看他们怎么个玩法。
她郁闷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好像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心想难道是橙汁喝多了味蕾都麻了?也没多想,看着他们几个玩的眉开眼笑的,一旁的余澈虽然说话很少,但是每次都能躲过投票。没看出来,他还挺会玩。
她看着他们越看越觉得她们好像在转,还有重影,周围的声音也开始变得缥缈,她甩甩头。
这一局白萱出局了,她抓起杯子,咦,她记得她杯子里还有酒啊!“我的酒呢?”扭头一看旁边的莫妍。此时脸上已经红红一片,眼神迷离。“妈呀,小妍把我酒喝了!”
刚说完,莫妍就整个人向下倒,余澈连忙上手去捞。她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小嘴里呼呼着热气。
“天呐,小妍妍也太可爱了吧,一杯就倒!”罗心绵也有点喝迷糊了,呵呵的笑着想走过去摸摸莫妍,结果人站起来脚打偏,重心不稳,刘恒一把薅住她。
“刘恒,你扯我干嘛,放开放开,我还能喝!”罗心绵拍着刘恒的手,想要挣开。
“大姐,你就别闹了。赶紧清醒清醒。”刘恒拎着她不放。
“哎呀,你别管,我想吐了,萱,快过来扶我。”罗心绵用力推开刘恒,扒到白萱身上。
白萱内心: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辣鸡,她还没开始上头呢……
“唉,你没事吧,喝点水!”白萱倒了半杯纯净水给她。
“我没事,能有什么事,我坐这缓一会!”罗心绵坐下,端着水咕噜咕噜喝。
“余哥,要你先把妍姐送车上吧,我们几个收拾一下,也该回去了。”张伟谦看了一下局面。倒了两个女生,现在八点多了,收拾完这些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余澈迟疑一下,然后应了一声,扶着莫妍起来,然而莫妍没了意识,人直着往下滑,没办法,他只好一只手揽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公主抱把她抱起来,迈着长腿往车的方向走去。
莫妍很轻,抱在手上轻飘飘的,软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她的头紧紧挨在他的脖子上,呼出的热气像羽毛一样挠着余澈。
他步伐快速且稳健,很快来到车旁,由于抱着她,只好侧着身子有些吃力的伸着手指拉开车门,把她轻轻放到座位上。
莫妍皱眉,难受的动了动。手拽着余澈胸口的衣服不放。他看她脸色通红,前倾着身子想把车里的窗户都打开。奈何被她扯着行动不便,他抓着她的手腕,想拉开她的手。然而莫妍却无动于衷甚至拽得更紧了,衣服都皱了。
余澈皱眉,拿她没办法。
莫妍难受的不行,身体动来动去,嘴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声音太小,他也没听清。
他等着她松手,她反而一把扯过他,整个人扒到他身上才安静下来,嘴里喃喃道“泰迪,我的泰迪,姐姐抱抱。”
感情是把他当狗了吗?
余澈神经紧绷,举着双手不敢碰她,眼神里暗藏情绪,只能咬着下唇隐忍着。
莫妍缓了一会,嘴里的念词嘀咕嘀咕着变成了“鸡腿,大鸡腿,好香啊!”说着说着就冲余澈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嘶∽”
脖子上的柔软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僵硬,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要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他耳朵红了一片。
莫妍啊呜啊呜几下才松口,手上的劲也散了,摊在位子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余澈眼神深邃莫测,侧头摸了一把脖颈处,嘴角闪过一丝笑。静静看了莫妍好一会儿,才把她扶好,把座位调到适当的位置,又给她盖了一件衣服,然后打开窗户。
做好这些才下车关门回去帮忙收拾。
最后,余澈和白萱把租的器具都还了回去,那两条大鱼,也被刘恒和张伟谦抬到了海鲜市场,以最便宜的收购价卖了出去,罗心绵坐了一段时间加上风吹着酒也很快醒了,就帮着把他们制造的垃圾清理干净。
几个人回到民宿门口时已经晚上九点半了。白萱和罗心绵把莫妍扶到房间,他们几个也累瘫了。
刘恒躺在床上叫苦连天。“这搞个露天烧烤也太费劲了,我腰都直不起来了,倍酸痛!下次别去钓鱼了,这钓的啥鱼啊,扛鱼的时候我差点没过去了。痛苦啊!”
张伟谦刚刚洗完澡出来,直接就怼他“你还好意思说累?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了?自己干了些啥心里没点数嘛!”说着,就拿起枕头扔刘恒。
“诶,诶,老张,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我哪能和你跟余哥比,我这小身板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恒滚下床,躲飞来的枕头。
隔壁
余澈正在洗澡,热腾腾的水雾弥漫在整个浴室,八块均匀的腹肌若隐若现,水滴滚落在他条理清晰的肌肉上,极具张驰力,花洒的水从头顶冲下。他闭上眼睛回想起刚刚车上的那一幕。在热水中多淋了几分钟,随后啪的关掉了花洒,裹上了浴袍。从淋浴间出来。走到镜子面前。
镜子里的他头发还在滴水,浑身带着水汽,他摸着脖子,上面有一个泛红的小牙印。沉默看了许久,他拿出柜子里的医护包,找出一个创可贴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