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你是小混蛋吗(1/1)
这样有研究价值的植物,值得冒险家摘下来一睹芳容,要是可以,拿回家做收藏,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们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步入溪口,走到草丛边,稍不留神就陷入沼泽,越吸越紧,无法自拔。
另外一名冒险家见状,伸手去搭救,谁知也被扯了下去。
果然美丽的东西都是危险的。
两人只能拼命地挣扎。
越挣扎陷得越深。
三个冒险家束手无策。
高大的冒险家,仿佛触碰到了沼泽机关。
身下的沼泽化为一滩淡水,万物生长。
两人得已逃生,并摘下了那朵似玫瑰又似曼陀罗的花朵。
捧在手心这种娇弱的美感,会引人想摧毁。
要是颜色再红一点就好了,但又怕红的太鲜艳,得哄着,小心着,又舍不得用力了。
“谢……问。”
“呜呜呜呜呜。”想要破云霄的。
这种感觉折磨得她快发疯了。
谢问只是想吻着她,没想到场面彻底失控,造成了不可挽救的局面。
女生眼眶发红,水汪汪地看他,脸颊白里透红,湿漉漉的头发全部散落,那模样被人蹂躏过一番。
谢问那双猩红的眸子渐渐找回了清明,他打开水龙头,洗手。
卿好从云端跌落,小嘴瘪着,凭什么她这么狼狈,谢问身上的睡袍还是一丝不苟的。
她扯下裙摆,气鼓鼓地瞪着谢问。
谢问擦干手,这才把她抱下流理台,卿好两条腿都软了,只能依靠在谢问身上,
他一脸无辜地说道:“对不起,是我犯规了。”
“要回房间清理一下吗?”
卿好气不过,拉开他的睡袍,朝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轻,谢问只感觉是在他心口挠痒痒。
“回去把裤子换了,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他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的,仿佛刚才做出那样的事,不是他。
“你……”卿好哽红了脖子,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谢问思索片刻,眼里闪过丝乖痞:“已经被水湿了,不换会不会不舒服?”
卿好之前还觉得谢问是个纯情的男生,没想到是装着纯情的大尾巴狼。
以前真的小看他了!
“你别说了。”,她说话时,嘴巴一鼓一鼓的,十分可爱。
他勾着唇,把她抱出厨房,远离刚才发生过旖旎的地方。
“下次你同意了,我在做这些事情。”
“谢问,你混蛋!”
谢问把她抱回房间,扬了扬眉,“我是混蛋?”
他语气说的暧昧:“那你以前未经允许就吻我的时候,你是什么?”
“小混蛋吗?”
卿好这一刻才知道,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
“好了。”谢问把她放在床上,“换好了,我在外面等你。”
卿好睁着那双滴溜溜地眸子瞪着他。
谢问笑语气低低哑哑,像是低音炮一样,刻意逗她:“我帮你换?”
“也不是不可以。”
“你滚!”
他弯腰在她唇下落下一吻,才走出房间门,“我这就滚。”
谢问出去后,卿好滚在床上,想到前几分钟发生的事,脸颊爆红。
那是一种难以耻齿的感受。
该死,她居然在回味?
卿好去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换一身比较保守的睡衣。
这才慢悠悠出去找谢问。
他的房间门敞开,像是在等她,“我能进去吗?”
谢问正在敲电脑,看见她站在门口,身上换成了长袖长裤,
他立刻停下手上的事情。
“好好,是要我抱你进来吗?”
卿好红着脸,摆手,“其实我自己吹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从答应做他女朋友之后,谢问身上某种开关像是被彻底打开。
越来越流氓了。
“嗯?”谢问走到她身边,攥着她的手,拉到椅子边让她坐着,自己去洗了手。
刚才摸键盘总觉得不卫生。
卿好轻抿着唇,想伸手从抽屉里把风筒拿回来,手就被人握住了。
“我来。”谢问插上电,撩起她湿漉漉的长发,
她的头发长而多,又软,应该是很多女生羡慕的发量。
他第一次给女生干过这种事,吹了几下就熟练了。
指腹偶尔会擦过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的。
卿好只觉得脸燥热得不行,“没开空调吗?”
“开了。”谢问又把空调调得更低,“热?”
卿好点头,还是觉得有点热。
等谢问吹好,此时已是晚上十二点半,
落地窗外,繁星点点,夜风阵阵,窗帘晃动着。
身后的人拿指尖当做梳子,把她柔顺的头发整理好。
卿好舒服地想睡觉,头微微挨在他的掌心。
“困了?”谢问弯下腰轻问。
她偏过头,目光露出一丝狡猾,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
卿好可没忘记他在厨房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必须得欺负回来,今晚的觉才能睡安稳。
谢问把风筒放到一边,双手捧着她的脸,一副任她处置地模样。
卿好不由地有点气馁,撕咬般亲吻,含着他的嘴唇更用力了。
他双手撑在椅子上,目光与她齐平,卿好坐着椅子,挑衅地看他,手轻轻地往上揉他的头发,像是撸猫那样抚摸他的发梢,压下心里地害羞,微微勾着唇。
“就这么喜欢跟我接吻?”
谢问没说话,只是把她抱了起来,自己坐椅子,让她这坐自己的腿,双手圈住她,重新贴上她的唇,吻得比上次还凶。
他越吻越深,她的氧气要被耗尽,缺氧,犹如濒死。
卿好紧紧地抓着他后背的衣服,低哑的声音从唇齿缝隙溢出,“好亲吗?”
谢问抬眸瞧她,那双桃花眼染着直白的欲念。
接吻会上瘾,这是谢问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哑着声音回道:“很好。”
他刻意退开和她保持唇部的距离,尽管两人依然抱在一起。
卿好大脑一片混沌,双手撑在他的肩,舒喘着气,视线落在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不由滋滋地去触碰,
好烫。
她蹭了蹭他的脸颊,偏头含住他的耳骨,温热的鼻息灌进去,撒娇般地呼喊:“谢问。”
“嗯!?”谢问指尖缠绕着她的柔软乌黑的长发,嗓音低哑,带着能溺死人的宠溺,“你上哪学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