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许大妈的泪（3）（1/1）

许大爷一听，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不过，这样一来，自己的心结倒也释然了，只是想知道到底所为何事，是不是如自己所猜想。

还有，自己一生没得罪谁，没招惹谁，为何遭此报应啊。

许大爷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已时暗流汹涌，故作冷静地说道：“说吧，我恕你无罪，说出你的故事吧！”

那许大妈仍是不想说，可怜的眼神带有幽怨，楚楚可怜。

再说，你真的是皇帝，我是罪臣吗？

夫妻本是平等，这样居高临下说，有失夫妻和睦啊。

许大茂等民片刻，感觉不对，催促道：“说啊，你倒是说啊！”

那许大茂却是不肯，说道：“老许，你又何必呢？现在你追究真相，也是于事无补，也是全然没有益处，你知道真相后，对你并无好处啊！”

可许大茂却是铁了心了，说道：“你倒是说啊，我宁愿做个痛苦的明白鬼，也不愿意做个幸福的糊涂虫啊！”

那许大妈无奈地开口，说道：“只恐将来你会后悔你今天所做的决定！”

许大爷一听，倒也是有些怅然若失，不过他仍是点点头，说道：“你说吧，我挺得住！”

其实那许大爷已经猜到八九分了，但是当许大妈一开口，他仍是寒气上身，不停地颤抖，如风中的树叶一般。

许大妈本是前朝的戏剧名角，那时，可真是红红火火，一曲红绡不知数啊，本朝建立时，打击奢乱萎靡的戏曲形式，这许大妈的境遇便一落千丈，变得无人问津了。

本是高高在上的社会名流人物，不想一朝遭贬，竟成社会底层，可这许大妈除去唱戏，那是啥也不会，竟成百无一用之人！

好在她是个女人，可以嫁人，如果嫁得好的话，是不用做事的！

当年的许大爷本是个四合院的光棍，虽说上个世纪，女人们不那么势利，可以许大爷这条件，想娶老婆，恐怕也是难事啊，这一天，社区王书记走了过来，问道：“老许，你要老婆不要，要的话，就给你送过来！”

当年的老许工资不高，人不帅，光棍一个，听了这话，以为是社区书记搞笑，拿他开心的，便说道：“谁不想呢，那你就送过来吧！”

不曾想，过了一时三刻，社区王书记真的把许大妈送了过来，原来，许大妈托社区书记帮忙，找个老实人嫁了算了，而社区王书记惦记老许，便送了过来。

那老许一看许大妈，眼都直了，不敢相信这是真事！

那许大妈一一解释，只说道：“我只是会唱戏罢了，不会做事挣钱，希望你能容下我！”

看着天生丽质，楚楚可怜的许大妈，许大爷以为自己捡到宝了，忙说道：“不要紧，你只要在家忙些家务就行！”

其实许大妈隐瞒了一件事！

在和许大爷结婚之前，许大妈就和几位男士好过，也曾怀过几次身孕，可是当年的许大妈以为自己是名角，不想孩子耽搁自己的前途和事业，便找医生做了绝育手术的！

这一点，许大妈并没有告诉许大爷！

讲到这里，许大爷不解地问道：“你说你做了绝育手术，不能生育，那你又如何怀上大茂，又如何生下他呢？”

许大妈说道：“当年结婚前，我以为王书记和你说过我不能生育之事，可是结婚后，我发现你并不知道此事！”

“结婚多年，我们并无子嗣，别人家的孩子玩耍时，看到你羡慕的眼神，我很是惭愧！”

“可是我担心我说出自己不能生育，你会抛弃我，所以……”

“所以什么？”

许大妈说道：“我一时糊涂，为了不失去你，我联系了老家一个贫困户，叫他把孩子送给我！”

“他同意之后，我故意叫厂长派你出差，自己去抱来小孩子！”

“这一切，我都算好了时间，做到了天衣无缝，你不跟踪我，断然观察不出破绽的！”

许大爷恍然大悟：“怪不得那许大茂既不像我，也不像你！”

“这么多年来，我也曾怀疑过，可是念头一起，仍是不敢想下去！”

许大妈泣声说道：“老许，我是对不起你啊！”

那许大爷一声长叹，说道：“此时你说对不起，又有何用啊！”

刚说到这时，那许大爷却仍是不解，说道：“你这事真的天衣无缝么，就没有一个旁人知道真相？”

许大妈说道：“婴儿都一个样，当许大茂越长越大，四合院中的人，其实有些怀疑，可是苦于没有证据，是不能乱说的！”

“不过，要说天衣无缝，无一旁人知晓，也是不可能的！”

许大爷问道：“那除了参与之人，还有谁知道消息呢？”

许大妈说道：“当时，与我交易的是我老家的贫困户，后来，我回老家还探望过他家，可惜啊，老两口都病亡了，其他子女嘛，都嫁的嫁，死的死，我是一个也没有见到！”

“不过这村里有一个女孩，是何大清第二任妻子的闺蜜，不时和何大清家，恐怕何大清对此事也有耳闻。”

许大爷恨恨地说道：“何大清，这个搅屎棍，真是什么都能扯上他啊！”

许大妈安慰道：“不过，何大清今天倒也没有当众说出此事啊！”

许大爷一脸不服，说道：“你不知道何大清此人，得理不饶人，这等秘密落到此人手上，我余下半辈子的尊严，全部受制于人了！”

“还有：我老许家三代单传，为何你如此耽搁我，现在我想生，就是给我个黄花闺女为妻，我也是搞不出儿子来了！”

“我们老许家，可算是被人害苦了！”

那许大妈却是不解地说：“那许大茂不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一事，我不说，你不说，又有何人会说呢？我也不信，那何大清会如此缺德，能将这事说出！”

许大爷仍是心有芥蒂，说道：“既使别人认为许大茂是我们的儿子，可是他不是啊，这又有什么用啊！”

“一件事，大家认为是，不就是吗？你又何必较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