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秦淮茹拉易忠海救人(1/1)
“小子,你还有什么话”何雨柱提着棒梗问道。
“啊啊啊啊!我要见我妈!”
棒梗很清楚自己一会儿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情况,作恶一时爽,但是当后果摆在他自己面前的时候,棒梗还是绷不住了。
“秦淮茹!你快出来吧!你家棒梗在酒宴那偷钱被抓住了!”
棒梗毕竟年纪小,出了问题以后,这群大人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也没有对棒梗拳脚相向,只是静静地等待贾家主事人秦淮茹的到来。
何雨柱使了个眼色,示意马华出去报警,因为在这个道德观念扭曲的四合院,一会儿出现什么牛鬼蛇神都不稀奇。
秦淮茹听到这话,手里端着的碗直接吓地掉在了地上,自己刚把棒梗从警察局里领出来,只是去参加个婚宴的功夫,怎么棒梗就闯了这么大祸。
跌跌撞撞地跑出门,秦淮茹转念一想,只凭自己是救不了棒梗的,唯有求易忠海,让他在四合院里求情施压,棒梗才能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秦淮茹赶紧改变方向,径直来到了易忠海家。
此时此刻的易忠海自己正在屋子里喝闷酒,堂堂的8级钳工,四合院的一大爷,在院子里办酒席,竟然不请自己。易忠海对何雨柱是越来越看看不顺眼了。
“一大爷!一大爷!你就救救棒梗吧!”秦淮茹人未到,声音就传了进来。
“怎么回事?棒梗又怎么了?”易忠海一听又是棒梗的事儿,心里就好一阵不痛快。虽然秦淮茹答应他尽心尽力地给自己生孩子,做到和棒梗一视同仁,但是想起棒梗这个白眼狼,易忠海就想给当时收棒梗当干孙子的自己几个巴掌。
“一大爷!他们说棒梗在宴席上偷钱!”秦淮茹说道,“一大爷,求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棒梗了,这么小的孩子,要是进了少管所,这一辈子就完了。”
“完了好啊!”易忠海一听棒梗自己刚回来就闯了这么大一个篓子,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易忠海清楚,秦淮茹心里对何雨柱还有一丝情意未断,但是何雨柱本来就烦贾家,这要是让何雨柱把棒梗送进少管所,那这俩人一辈子都别想和好。况且,易忠海自己本身也不愿意棒梗在四合院一直作祟,打扰自己和秦淮茹的好事,这样一来,借何雨柱的手送走棒梗,对自己来说就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石二鸟,我可真行!”易忠海心里默默地夸赞了自己一声。
“别哭了,我跟你过去看看!”做戏做全套,易忠海摆出一副给棒梗撑腰的样子就来到了院子里。
“怎么回事儿,乱哄哄的,何雨柱你这是怎么管理的?”易忠海上来就先发制人,把场面混乱的原因归咎于何雨柱身上。
“易忠海,你这就是撅起屁股看天了!”何雨柱刺了一句。
“柱哥,你这说的什么意思?”
有卧龙的地方,必然出现凤雏!何雨柱的老搭档——许大茂紧接着就问了一句。
“还能有什么?有眼无珠呗!”
“哈哈哈,还真形象!”
“何雨柱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没工夫听你在这跟大家逗闷子!”易忠海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
“我说的也是正事儿,要不是你的大‘干’孙子棒梗偷钱,哪里有别的事儿?倒是你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扣一帽子,居心叵测啊!”
“棒梗,棒梗他只是......”
“棒梗他只是个孩子,你是想这么说是不是呀?”何雨柱打断了易忠海的“道德绑架”施法,转过话又继续说:“知道他是个孩子,这不才等着秦淮茹来嘛!这要是搁外边,俩手都让人剁了!”
说到这,何雨柱装作没看到易忠海身后秦淮茹的样子,“唉?秦淮茹呢?就算她不在,也应该是贾东旭来呀!怎么一大爷你先忍不住跳出来了?”
结合上次易忠海和秦淮茹被大家堵在菜窖的事件,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众人哈哈大笑,把刘岚院子里来的那些老邻居都笑懵了。
“你真是不可理喻!棒梗是我干孙子,我怎么就不能出面了?”易忠海说。
“能能能,谁说不让您发表意见了?您是与院子里的一大爷,您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办吧?”何雨柱把皮球踢回给了易忠海。
“还有我告诉你,丢钱的不仅仅只有,咱们院里的,你要是处理不好......”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易忠海倒是没想到,何雨柱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竟然让自己处理这件事,心里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开口维护棒梗吧,事实在明面上,这么直接颠倒黑白无异于直接暴露自己的私心。但是如果自己不维护的话,那在一边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又让自己不忍心。
思来想去,易忠海只能决定:“赔钱!”
这么做能让秦淮茹看到自己救棒梗的决心的同时,何雨柱还捞不到什么利益,那这样就能继续激怒何雨柱,让他继续追究棒梗搅乱婚宴的责任。
“对不住大家了,我作为棒梗的干爷爷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孩子还小,希望大家能看着我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这样吧,为表诚意刚才的失主,我愿意赔给你们丢失钱的双倍怎么样?”
这个条件一出不可谓不实在,那时候家里的条件都不好,易忠海的赔偿足够让自己的家庭宽裕好久了。
于是失主6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决定答应下来。但是看着何雨柱对这个决定无动于衷的样子,易忠海有些心虚,“这何雨柱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就在棒梗去拿自己丢在外面的几个钱包的时候,警察来了!
“怎么回事儿,听说你们院里发生了盗窃案?”
“没有,没有,孩子不懂事儿,就是个误会。”易忠海看到警察的那一刹那,差点激动的蹦起来,“我就知道何雨柱不会放过棒梗的!”易忠海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