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标记(1/1)
听到司空辰说的话,萧子仪一愣:"怎么会?难道吴将军也和我一样被关起来了?"
司空辰沉默许久,道:"但我联系到了师父。"
之后,便将如今的情况与萧子仪一说。
"所以......如今吴将军战死,而吴涯成为地仙无法再如先前那般干预国家气运,只能治疗好了孟将军守护京城?以西蛮如今的军事实力,怕是......有些受不住。啊,那仙儿和媚儿......"
听闻此言,萧子仪瞬间回忆起原剧中西蛮大军兵临城下,孟仙儿与孟将军差点殉国,孟媚儿还被某个西蛮盟国国王掳走的剧情。
虽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已被自己改了七七八八,但男主司空辰之外的事,萧子仪管得少之又少。
也不知她们的结局,是否会和原剧一般......
不说这些年孟仙儿的陪伴,孟家二女至少对于原装萧子仪来说,是无比的重要。
萧子仪心中不由担心担心起来。
司空辰将头埋到萧子仪颈窝,抱着他声音闷闷地道:"子仪,师尊他们都离开了。如今,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闻言,萧子仪不由将他搂紧了几分。
虽得到司空辰的这句话,心中十分欢喜。但他也知道对于司空辰来说,想要的还有什么。
于是轻轻拍了拍司空辰的背,指着他身后道:"阁主,我定会不负誓言,永远在您身边。当然,您身边不只有我。您回头看。"
房门外,司空离懒懒地靠在门框上,对司空辰笑道:"水牢阴湿。慕容寻到了几间可以住人的屋子,要不你们二人上去叙旧?"
小柳大概已经处理完了常喜,正在门外探头探脑。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司空离,棋影阁。皆是司空辰心中难以解开的结。
纵使萧子仪无比渴望将司空辰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一人独享。
但爱之一字,情真意切,到了一定的程度,便不再仅仅是占有那么简单。
纵使宏观上来说,自己只是司空辰身边的一个小小配角,百年之后,关于司空辰的传说里或许都不会有自己的名字。
但如果可以,萧子仪希望司空辰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永远喜乐,再无心结。
司空辰握紧萧子仪的手,与司空离道:"兄长。或许第一次与你介绍,这是萧子仪。他是......对我来说,独一无二,极为重要的人。"
~~
寝房内。
司空辰为萧子仪处理好伤口后,便有些急匆匆地离开,说有事与司空离相商。
萧子仪知道司空辰有些事喜欢亲自暗中安排,尽可能地不去麻烦别人,索性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萧子仪感受到自己小腹之上覆了一只冰凉的手,正源源不断地往里注入能量。
闻着那冷香,萧子仪闭着眼也知道,如今大概是个怎样的光景。
微微睁眼,看着将自己拉在怀中的司空辰,萧子仪道:"阁主,您之前的处理已让我好了许多。要恢复,不过是时间问题。您也有伤......"
司空辰并未停下动作:"子仪,这是标记。"
"标记?"
萧子仪仔细感受一二,此时注入的能量确实与司空辰平日给自己疗伤时不同,且小腹中一股炙热,像是连接了自己全身的神经。
无比贪婪。
司空辰吻了吻萧子仪的嘴角:"子仪,我担心日后再也寻不到你,便利用雌蛊与雄蛊的连接,给你做了标记。我这样自作主张......你莫要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呢?"
萧子仪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司空辰有些让人把持的异香袭人,借着司空辰压上身来,便搂住他的腰背将他压得更下,与自己贴着拥吻。
忘情得有些突然。
在口齿缠绵的换气间,终于寻了空隙补充道:"我恨不得时时刻刻与您绑在一起。"
司空辰咬破手指,在萧子仪小腹上画了一道符印。
金光微绽,留下银紫色的痕迹。
手指从小腹一路滑到心口:"如此,子仪,我们便算连在一起了。"
萧子仪抓住他的手,便立起了身子,牵引着司空辰的腰身让他坐在自己腿间,又在他锁骨处一吻:"等到了京城,我定像个跟屁虫一般黏在您身边。"
司空辰揽过他的脖子:"我们不去京城......又出了些状况。而且,子仪,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和慕容公子一起调理身体。莫要乱跑。"
萧子仪一僵,不过想到自己全身上下的数个窟窿,现在去了估计也是司空辰的累赘。于是妥协道:"至少,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我好随时前来寻你。"
司空辰捧住萧子仪的脸,试图堵住他的嘴:"不,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一起。"
萧子仪轻轻咬住司空辰的指尖:"可是我不放心你。"
司空辰笑道:"相信我就好了,子仪。"
萧子仪柔柔地将司空辰反身压到自己床上:"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心中想有一个定数。"
司空辰对着萧子仪的颈部一按:"子仪,这也是我想说的。"
话落,萧子仪便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司空辰身上。
司空辰从他身下起来,为萧子仪理了理衣衫:"抱歉,子仪,我将你与雄蛊同化。日后,你还会如雄蛊渴望雌蛊一般渴望我。但现在......没时间了。"
"那日你与我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或许......等下次见面,我便能许给你你想要的。"
推门出去,司空离抱着手站在门口,笑道:"怎么那么久,莫非阿辰你趁人之危了?"
司空辰脸上一红:"兄长莫要胡说。子仪可是受了重伤......"
司空离拍了拍司空辰,一脸"我都懂"的表情:"好了,不说这个。你前往净城的阵法已经做好了?"
司空辰正色道:"这个有些困难,为了赶时间,我只能作出前往净城周边的阵法。太子关乎国家根本,我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