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入赘硬汉爱落泪8(1/1)
向晚晚内心轻嗤,表面却很是无辜,“娘,你这是在怪我吗?不是您说我怀着孕要补充好营养吗?而且这蛋我一共煎了六个,每人一个,耀祖吃两个,您怎么会没吃呢?”
言下之意,是屠母自己作,非要把自己那份给屠耀祖吃,怨不得其他人。
屠母被气的哑口无言,这时候屠父站出来表态了,拍了拍桌子,“还不去给孩子再做几个,吃饭也不安宁。”
听到还能给自己做几个屠耀祖也不哭了,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抓着屠母的手让她赶紧给自己做。
屠母顿时犹如泄了气的球,心里埋怨向晚晚不懂得体贴自己,很不情愿的又去煎了几个蛋。
至此饭桌上的闹剧总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吃了饭,程泽照旧去院子里干活,向晚晚则是一个人收拾碗筷。
刚把碗筷洗好,还来不及擦拭手上的水珠,屠母就一把拉住向晚晚,让她去隔壁房间和她说会儿话。
向晚晚愣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应该就是要开始给自己洗脑了,点点头跟着屠母上前。
两人一进房间,屠母立刻将房门栓上,可能是怕程泽中途会过来,还往院子里看了好几眼。
“娘,您要和我说什么啊?我还想今晚早些休息呢。”向晚晚装作毫不知情屠母的意图。
屠母假装埋怨,“怎么的,娘还不能和你聊会了?你说说咱们咱们娘俩都多久没有坐下来说话了?”
上一次屠娇娇和屠母聊天估计是一月前了,屠娇娇听话的很,屠母自然不用费心。
现在里面的“芯子”换成向晚晚,最近发觉自己女儿变得不好控制了,她自然少不了敲打几句。
向晚晚打了一个哈欠,不着痕迹的离屠母远一些,“那自然是聊得,不过咱娘俩天天见,有啥事还非得在这里说?您平日想说啥就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应付屠母有时候也是有些无聊的,车轱辘话来回说。
屠母白胖的手握住向晚晚,“娘这不是关心关心你,明日又要去县城卖货了,你可得盯紧了,这钱不能让程泽动。”
向晚晚摸了摸头,装作恍然大悟,“哎,娘你就放心吧,这钱都是我揣着,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屠母满意的点点头,向晚晚这样的回答让她很是欣慰,脸上的笑变得真诚多了,不过想到最近向晚晚对屠耀祖的所做所为,心里有些疑虑,“娇娇,是不是程泽和你说了什么?最近你为何苛待你弟弟?”
苛待?向晚晚扪心自问自己什么时候欺负过屠耀祖?难道不容忍熊孩子的无理行为就是苛待?这顶大帽子给她扣的。
居然还暗戳戳的把程泽也拉出来,屠母可真是个人才。
“娘,您这样说是觉得我对耀祖不好?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事情不考虑弟弟?”向晚晚捏住自己手心的嫩肉,不一会儿眼眶就红了,仿佛只要屠母再多说一句她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屠母看着向晚晚的眼泪心里呕的要死,怎么自己闺女是越来越娇气了,心里烦闷可是还得哄着向晚晚,“娘也不是说你不好,你也知道耀祖还小,他还是家里的独苗,以后里里外外都得指着他。”
向晚晚听的快要窒息,既然家里家外以后要靠的是屠耀祖那为何还要让原主找赘婿?以后等屠耀祖长大了,是不是就要把他们赶出门去?屠父屠母真是好自私。
见向晚晚不说话,屠母接着道:“你也知道程泽毕竟是外人,咱们娘俩几个才是一家人,以后你还不是得靠着家里给你做主,他说了什么你告诉娘听听。”
显然还是觉得程泽肯定吹了枕边风,对于自己女儿的转变只能归结于此。
“没有,他能说什么?他整日干活辛苦,回来倒头就睡了,哪里还有什么话要和我说,您就别猜了。”向晚晚面色冷淡,接着说了一句心里话,“我是觉得耀祖年纪也不小了,您还是得管管他,以后大了想管就难了。”
屠耀祖这个小屁孩本没错,奈何遇到一对这样的父母,现在不好好管教,以后怕是就难了。
听向晚晚这样说屠耀祖,屠母面色发黑,显然是有些怒气,屠耀祖是她视作眼珠子的孩子,哪里容得别人这样评论?何况评论的人还是她一直瞧不上的大闺女。
平复了好久,屠母才把情绪缓过来,嗔骂的拍向晚晚,“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我瞧着耀祖就是当大官的料,哪个小孩不调皮?不调皮的小孩才有问题。”
得了,白搭。向晚晚也懒得管了,反正屠母不信就自己看吧,反正她是没办法了。
“是,娘,你说的都对,是我说错了。”
虽然向晚晚道歉态度诚恳,语气也很友好,可是说出来屠母听着总是感觉不太舒服,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娘看你怀孕也辛苦,你就早点休息吧,明天跟车去县城还要早起,娘心疼你,早上饭做简单的就行,记得蒸个蛋给耀祖。”说着起身,“娘和你说的你记住就好了,无论怎么说咱们才是一家人。”说完屠母拍拍屁股走人。
向晚晚坐了一会儿,越发感觉存钱迫在眉睫,这长工是一日也做不下去了。
洗了澡,女人躺在床上等待男人做完活回来。
现在不需要向晚晚去喊,程泽已经知道到点就回来,不再像以前睡的比狗晚。
因为白天做的活多,屠父屠母也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好久,男人终于穿着的确良背心出现在门口,那的确良还破了一个大洞。
实在是太磕碜了!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向晚晚感觉明天必须要帮男人买件衣服。
程泽开门和向晚晚四目相对,还以为女人已经睡了,想到自己穿着破烂的衣服被她看到,男人瞬间非常窘迫,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原主平时压根不会等程泽睡觉,对于他穿什么更是不甚在意。
程泽自己也是纳闷,也不是第一次穿破衣服被女人看到,但是这次只觉得很不好意思。作为一个男人,自己是有些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