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我的可爱小夫侍(女尊4)(1/1)
“阿父,你怎么了?”嘟嘟把脚放下,从炕上爬起来满脸疑惑的看向肖越。
把刚才失落的情绪都甩掉,肖越笑了笑,对着嘟嘟温柔的说道,“阿父没事,你玩吧。”
听肖越说没事,嘟嘟又继续在炕上躺下来玩碎布,肖越则是继续安静的在卧房里做绣活。
话说另一边,向晚晚凭借着原主的记忆顺利的上了山,刚到山脚就遇到了几个女人。
她们也带着筐和镰刀,几人的身后的筐里都或多或少的放着蘑菇,其中一人还抓了一只野兔。
见到向晚晚来了,几人很是震惊,接着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女子调侃道:“哟,这不是叶家的吗?怎么你也来山上看看?这细皮嫩肉的待会儿上了山可别下不来……”
说完旁边的几人也哈哈大笑起来,话里话外对向晚晚的鄙视都要溢出来了。
看着几人原主的记忆立马浮现,刚才说话的女子是村头的李文花,此女最是多嘴多舌。
不予理会几个傻叉,向晚晚自顾自的往前走,见向晚晚不理会自己,几人自讨没趣慢慢收起笑容。
“切,咱们村谁不知道她啊!还要靠一个夫郎养着,亏她也好意思。如果我是她呀,早就找块豆腐撞死算咯!”李文花鄙夷的说道,她最瞧不起吃软饭的女子。
向晚晚听到这话,脚上的步子慢了些,认真想想别人说的也没错,像原主这样还要靠着男子过活的女子,跟现代吃软饭的男人有什么区别?也不怪村里人瞧不起她。
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向晚晚往大山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蘑菇,可惜都太小了,大的几乎都被村里人给挖走了。
又找了一会儿,堪堪找到几个野梨,想着带回去还能给嘟嘟打打牙祭,向晚晚把果子扔到篮子里。
带着几个果子,向晚晚继续往山上走去,越靠近山的深处,周边的树越是茂盛,同时也因为少有人来这里,环境被保护的很好。
不一会儿,向晚晚就在枯树枝上发现了一朵朵硕大的木耳,嘴里立刻回忆起木耳那极富弹性的口感,没有一丝犹豫她把木耳全部采下来。
向晚晚本来还想找找有什么野鸡野兔,显然她今日运势一般。
不过可能是老天爷垂怜,快回家时还是在一堆竹子旁发现了野鸡活动过的痕迹,砍了几根竹子,向晚晚用棉线和刚挖出来的蚯蚓做了几个陷阱,静待可爱的野鸡们入坑。
做好陷阱,眼看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估摸着已经快到正午了,向晚晚背着野梨和木耳下山去。
到了家院子里也静悄悄的,还以为是肖越带着孩子出去了,向晚晚把筐放到厨房里先做饭。
揭开米缸才发现米已经所剩不多了,想到昨晚的的红薯也就有了解释,舀了一些米向晚晚又去拿了几根红薯。
做饭还是弄出了一些声响,肖越把刺绣搁下,给已经睡着的嘟嘟盖好被子,下炕穿好鞋走出来。
以为是谁跑来自己的家里偷东西,肖越拿来一根木棍,脚步轻轻的走到厨房。
又是一个四目相对,向晚晚看着肖越手里的木棍对他尴尬一笑,“怎么拿着木棍过来了?孩子呢?”
肖越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向晚晚把木棍放下,看着厨房炉灶里升起的火,眼神意味不明,对于第二个问题则是选择性忽略。
“今日我来做饭。”见肖越有些疑惑,向晚晚一半解释,一半邀功请赏。
可惜肖越压根不买账,只是神情复杂的转身走了,脚步很是沉重。
不管肖越的态度,向晚晚把野梨先拿出来放在桌上,接着把找来家里唯一的木盆把木耳倒进去清洗。
把木耳处理好,又去院子里拔了几根蒜苗,再摘了一把小青菜。中午做了一个清炒木耳和炒青菜,就算好了。
把菜摆出来,向晚晚走到卧房外面喊了一句:“快出来吃饭了。”
嘟嘟也睡醒了,脸蛋红扑扑的抬起手正揉搓着自己的眼睛,好似有些没睡够。
听到自己阿母说吃饭,嘟嘟眼睛瞬间就亮了,看着在炕头上想事情肖越,他不可置信的开口:“阿父,阿母让我们吃饭饭吗?”
家里穷,肖越中午经常是做粥的,吃饭也是也要等原主回来,所以在原主的认知里一直以为家里的日子还算好过。
看着天真无邪的嘟嘟,肖越扬起一个笑,“是,中午吃饭饭,快起来吃饭饭。”
嘟嘟听到真有饭吃,自己爬起来穿好衣服,伸手让肖越抱他下去。
父子俩一进厨房,厨房里就洋溢着一股饭菜的香味,嘟嘟不禁咽了咽口水,对讨厌阿母做的饭菜有了期待。
桌子上已经盛好了饭,和昨晚一样嘟嘟和肖越的是米饭,向晚晚自己则是几根红薯。
肖越看着三碗不同的饭,心里微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向晚晚的动作。
“你们先坐好。”向晚晚吩咐肖越和嘟嘟坐下,接着把清炒木耳和青菜端过来。
肖越心里正别扭着,自从昨天到现在妻主就怪怪的,在家里做活不说,现在居然还好生好气的做起饭来。
原本自己的妻主如果对自己好,自己是该高兴欣喜,可是这件事放在自己和妻主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嘟嘟坐在板凳上,小短腿碰不到地,手里拿着勺子等着吃饭,一见菜来了,立马舀了一勺放进嘴巴里,吃着还摇头晃脑,“阿父,真好吃…”
肖越刚刚还想着事情,一听嘟嘟的话赶紧微笑着转头,刚想说让自己的儿子多吃点,看到盘子里的木耳瞬间脸色变得苍白,
几乎只用了一秒,肖越起身冲过去抱着嘟嘟起来,手伸进嘴巴里使劲扣着嘟嘟的嘴,让他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被自己阿父突如其来的操作吓傻的嘟嘟,不明所以的大哭起来…
向晚晚看着肖越的操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磕磕巴巴的问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