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怎么会是腌的?(1/1)
叶昭凤弯腰将江温行拨弄琴弦的手压到琴身上,“铮”的一声,琴弦颤动发出了一声轻鸣,江温行这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叶昭凤几乎将他揽进滚烫的怀抱,江温行被这怀抱烫得几乎脸红,但是江温行还是问,道,“妻主……不弹了么?”
叶昭凤将他打抱起来,抱着他往床里面去,对他,道,“不弹了。”
……
江温行紧紧地抓着叶昭凤的手臂,一双凤目盈满泪水,江温行想闭上双眼,叶昭凤亲了亲他软乎乎的脸蛋,对他道,“不许闭眼。”
她就喜欢看他泪眼汪汪的样子,江温行听见她的话,只能睁着眼睛看她,咬着自己的唇瓣,很快唇口就被叶昭凤覆盖,撬开了他贝齿,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眯起,眼角滑落了泪珠,叶昭凤离开他的唇口,用指腹按抹掉了他留下来的泪水,江温行带着哭泣的尾音哼哼唧唧着……
事后,叶昭凤才抱着哭着眼角通红的江温行在床上躺了下来,江温行往叶昭凤的怀里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才贴在叶昭凤的身上睡过去。
江温行热热的,像一个小暖炉,叶昭凤抱着他也舒服地睡了过去。
叶昭发现有江温行陪在身边,好像禁足在王府的日子也不是很难以度过。
一大清早,风光正好,叶昭凤拿着小凳子坐在水池旁,她手上拿着鱼竿在鱼饵上挂了蚯蚓,才把线甩到水池里,水池里面的鲤鱼,见鱼饵落下来,扑腾着鱼尾去抢,江温行坐在一旁看着叶昭凤钓鱼,只见肥大的鲤鱼摇曳着那金光闪闪的鱼尾,他抱着果盘,一边往嘴里塞着果子,两腮像松鼠一样鼓起来,一动一动的,看到那个游近的锦鲤,他一脸激动地,道,“妻主,你看那边那条。”
叶昭凤听见他的话,将鱼竿顺着江温行手指的方向挪了挪。
阿愿正正经经的站在一旁,站在阿愿身边的奴冰看到两人操作,唇角抽了抽,这两人不会是从一个被窝里面睡出来的,谁会把今早厨房刚送来的鱼放到水池里面,然后在拿着鱼竿钓鱼。
除了叶昭凤也没谁了。
鱼儿咬钩,水花四溅,看得江温行激动地放下果盘,拿起一旁的小桶,一脸期待地递到叶昭凤面前,叶昭凤慢悠悠地将线收回来,提起鱼钩上正甩着尾巴的大肥鲤鱼,将鲤鱼放到江温行面前的铁桶里面,鱼尾拍着铁桶“扑通”“扑通”作响,江温行拿着铁桶,欣赏着桶里面鲤鱼被困的样子,叶昭凤又甩了鱼饵到水里面,江温行看着桶里的鱼,见“扑通”的动静小了,江温行才重新将鱼倒回水池里面,对叶昭凤,道,“妻主,你看它又游过去了。”
奴冰,“……”
他看出来了,这两人不是一般的无聊,是非常的无聊。
叶昭凤带着江温行玩了大半天的鱼,最后才把水池里面的鱼都捞出来,送回厨房,新鲜的鱼送来是活蹦乱跳的,经过叶昭凤和江温行一大早的“溜鱼”,那些鱼在砧板上倒是连扑通尾巴的精力都没有了。
叶昭凤下午又在院子里的槐树下放了一张摇椅,一手抱着江温行一手拿着书看,江温行靠在叶昭凤的身上,清风徐徐,叶昭凤用脚蹬着摇椅轻轻地摇摆着,颇为悠闲,直接把江温行摇睡了。
叶昭凤睡过去,停止了蹬脚的动作,看着江温行睡着的模样,他像是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叶昭凤的肩头,直接把他柔顺的发丝蹭得微微翘了起来,纤长的睫毛柔软的垂着,叶昭凤没有忍住伸出手指头拨弄着江温行的睫毛。
好长。
好软。
叶昭凤看着他微微张开一道小缝隙的唇瓣,生出了几分玩弄的恶趣味。
她低头在江温行的唇上亲了亲,江温行抿紧唇瓣发出了一声模糊的抗议声。
“嗯。”
然后,他躲开了,叶昭凤怎么会放过他,挑起他的下巴,继续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还不醒?
然后直接封住了江温行的唇口,江温行的呼吸一滞,被叶昭凤欺负醒了,他被叶昭凤双唇纠缠着,差点没有窒息,他睁开模糊惺忪的双眼看着叶昭凤放大的脸,双眉一皱。
他正睡得香香的,猛得被叶昭凤欺负醒,心中顿时生出几分起床气,对叶昭凤也没有什么好脾气,他伸出手推阻着叶昭凤,唇间愤怒地发出“哼哼”声。
他越抗拒叶昭凤越来劲,手中的书本落到了地面上,叶昭凤揽着他纤细的腰身,咬着江温行软软的唇瓣,怎么索取似乎都无法满足,江温行被叶昭凤吻得浑身发软,只能软塌塌地陷落在她怀里,等叶昭凤放开他时,他只能红着脸喘着气。
他生气。
他很生气。
起床气非常严重!
……
之后,江温行因为叶昭凤趁着他睡觉欺负他这件事,生气得不让叶昭凤再亲她。
叶昭凤见自家的小郎君不肯亲近自己,那真是冥思苦想大半天怎么让他消消气。
叶昭凤拉着江温行在院中走动,忽然看到一只大雁从天上飞来,于是叶昭凤指着大雁,道,“阿行,我跟打一个赌,好吗?”
江温行朝她手指的大雁看了过去,不太明白叶昭凤赌得是什么?
叶昭凤对他,道,“阿行猜猜这只大雁是公的,还是母的?猜对了,我满足阿行一个愿望,要是没有猜对就让妻主亲亲。”
江温行看了上面的大雁一眼,直接拒绝了,道,“不赌。”
肯定又在欺负他。
叶昭凤笑了笑,道,“那我给阿行两次机会可以吗?”
两次机会?
江温行的眼珠转了转,只有两个答案,怎么着他都会猜对啊。
江温行看着叶昭凤真诚的双眼,对于她说满足他的一个要求,江温行心动了,再次看了一眼天上扑腾的大雁一眼,对叶昭凤,道,“母的?”
叶昭凤摇了摇头,道,“不是,再猜。”
江温行鼓了鼓腮子,道,“那肯定是公的?”
叶昭凤再次摇了摇头,笑意深了几分,道,“也不对。”
叶昭凤看着江温行瞪着他的凤目,揭示了答案,道,“这是一只被腌过的大雁,既不是公的,也不是母的。”
江温行一脸“我才不相信”的模样,对着跟在一旁的奴冰,道,“把大雁打下来。”
奴冰手脚利落地掏出暗箭,将天上飞的大雁射了下来,拿到眼前一看。
还真是腌过的。
江温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叶昭凤抱起来,往屋里面走去,道,“阿行可要认赌服输才行。”
奴冰看着手中的大雁也迷惑了。
这天上飞的大雁怎么能是腌得呢?
还有叶昭凤是怎么知道是腌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时,阿愿提着笼子从一旁的槐树旁跳了下来,奴冰抬头一看,看到阿愿手中的鸟笼,瞬间明白了一切。
“……”
他就说这天上飞的大雁怎么可能是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