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两个婚姻的差异(1/1)
赫拉的目光一直集中在镜子里自己的倒影上,她的手又无数次用梳子梳理她长长的红木色头发。
她全神贯注于梳理头发的流畅步伐,直截了当地无视站在她身后的丈夫,他的眼睛也盯着她的倒影。
“你不能一直无视我,”宙斯终于说道,他深沉的声音有效地打破了笼罩在他们共用卧室空气中的长长的沉默。
赫拉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变得更加紧张了。
直到他将他坚定而宽阔的手放在她优雅纤细的肩膀上时,她的手才终于停了下来,刷子还在她的头发之间。
她的唇抿成一条细线,眸光凝重,身体忽然有些绷紧,紧张到极点。
宙斯并没有不注意,他能感觉到妻子突然的变化,但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
“赫拉,”他简单地说,尽管他的声音带着坚定而命令的低调。
赫拉依旧保持着沉默,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话,只是放下梳子,长长地吐了口气,似乎已经憋了好久。
她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镜子中自己脸的倒影,她专注于她能看到宙斯可能看不到的东西,一个表面隐藏着她内心的痛苦和悲伤,从她哥哥向她发怒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藏在心里。
又一次,那段在她烦乱的脑海里依然那么鲜活清晰的记忆,又一次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无数次在她脑海中回放,以至于她终于忍不住要重新回忆一遍。
哈迪斯怒火冲天的样子仍然让她害怕不已,想起他对她生气就更害怕了。
赫拉从小就很清楚哈迪斯一旦发怒会有多危险。一旦被愤怒压倒,他可能会像塔尔塔罗斯本身一样可怕。
他可能是有情和无情的——因为通常他是仁慈和宽容的——而且他可能不会后悔他在暴怒期间做出的任何行为,如果他选择这样做,就会对任何冒犯他的人下地狱。
好在哈迪斯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所以很少有人看到他真正生气,因为他平时是那么的冷静和镇定。
但是,赫拉-以及大多数奥林神族,也许除了宙斯-知道最好不要越界,除非他们想冒着下地狱的风险。
所以当她知道她是他内心新的愤怒的原因时,她感到非常伤心,这不是第一次,她承认这是第二次。
而第一次就应该是一个教训,再也不能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情了。
但她愚蠢到不加注意,一时冲动行事,结果却招来了比她原本想要的更多的麻烦。
不仅是哈迪斯,还有她自己的丈夫宙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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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缓缓睁开的那一秒,首先感受到的是温暖。这种温暖是那么美好、舒适和舒缓,似乎也温暖了你的心,让你感到放松和平静,给你一种心灵的平静。
但我意识到这种温暖的一件事是,它不仅来自我内心,也来自我周围。
更具体地说,它是从我身后传来的。
那时我觉得自己开始清醒了很多,也才对自己现在的环境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我仍然在波特兰某处森林的小空地上,远离文明,此刻我只能听到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附近生物四处走动的声音。
清晨的阳光照亮了空地,我内心的一种感觉告诉我现在是早晨,考虑到阳光仍然有些柔和,好像太阳刚刚升起不久。
但接下来我意识到是什么让我在震惊和惊喜的混合中冻结。
我侧身躺在草地上,一丝不挂,一丝不挂,就像我出生那天一样。我的头靠在一只苍白、瘦削、肌肉发达的手臂的二头肌上,它伸出来,在我睡着的时候,它似乎充当了我的枕头。
另一只精瘦而肌肉发达的手臂轻轻地环绕着我的腹部,将我紧紧地抱在从后面舒适地用勺子抱住我的身体上,我的后背压在坚硬而结实的胸部上(我身体的其余部分正在向上挤压)反对给了我他也裸体的迹象)。
正是从这个身体,我感受到了大部分的温暖,从光滑柔软的皮肤产生共鸣。
于是,回头一看,哈迪斯的身影让我喘不过气来,安详而满足地睡着了。看到他像我一样赤身裸体——就在几秒钟前确认了这一点——让我心跳加速,我几乎能感觉到我的瞳孔因敬畏而放大
从我看到哈迪斯为“艾登”的第一刻起,我就知道他很漂亮——“英俊”对他来说似乎过于轻描淡写了。
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看到他时脑海中闪过的想法,都是因为我被他的美丽所震惊。
就好像他是某种形式的杰作雕像,完全由一位伟大的雕塑家手工打造,只有呼吸和跳动的特殊天赋。
他的脸色苍白得像雪花石膏,棱角分明,皮肤光滑得几乎像大理石。他的眼眸是漆黑的颜色,幽暗深不可测,就像是午夜的两个宝珠。
他的短发和轻微褶皱的头发也是如此,那是同样的漆黑,这让我有一种冲动,想用手指抚摸他的头发,想知道它们的触感是否柔软如丝。
更不用说他的身体了,绝对健康,肌肉结实而结实,这是任何男人都应该希望梦想的那种身材。
但在几个小时前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之后,我终于发现他所拥有的那种美感可以消失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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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
“你想让我说什么,宙斯?”她终于问道,她的声音听起来绝对紧张。
那一刻,她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每一个字,但她强迫自己忍受了这一切,并鼓励自己说出来,因为她知道沉默肯定会让她无处可去。
宙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花了几秒钟才吐出一口他显然一直憋着的气。
他搂着她肩膀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只是轻微的,但仍然足以让赫拉更加紧张。
他在镜子上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的倒影上,赫拉再也无法承受他凝视的重量,终于鼓起勇气回头看了看他的倒影。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又问了一遍,她的声音听起来仍然紧张而沉重,但又平静而镇定。
他那双暴风灰色的眼睛现在一片空白,正中立地看着她。他们看不出任何情绪,也看不出他的五官。
但赫拉知道得更多,和这位神明结婚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宙斯面无表情,中立,不代表他的内心是一样的。
在内心深处,他可以成为任何人,他可能会感到困惑、担心、悲伤、快乐,或者——最糟糕的是——生气。
最糟糕的是,因为他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隐藏得非常好,无论此刻压倒他的情绪如何,他变得情绪化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与她丈夫所做的相似,赫拉保持着面无表情和沉默,在内心为他即将对她释放的任何报应做好准备。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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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间发生的事情是每对已婚夫妇自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发生了性关系。
在做爱的过程中,我终于可以体验——再一次,经过这么久——哈迪斯的床上能力有多么惊人。
但是,虽然“珀尔塞福涅”已经很清楚了,“梅琳迪亚”仍然是处女,所以终于体验到他能给我带来的快乐,这让我脸红了,想到我做了这件事就变得害羞了,更何况是一个漂亮的男人。
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非常诚实地承认,哈迪斯确实知道如何取悦他人,而且我们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已经做了好几次了。
而且,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也是一对恩爱夫妻自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们做爱了。
当我们做爱时,我们会放下我们之间所有的压抑和烦恼,只是放下我们的障碍。
正是在这一刻,我看到了哈迪斯暴露在更脆弱的状态。
我们做爱时他抱着我的方式温柔而有力,仿佛在向我表明他不会放开我。
无论他在耳边低声说什么甜言蜜语,都好像在告诉我他打算信守这些诺言。
他吻我的方式,如此顺从又如此充满激情,让我陶醉在他的爱中。
从他身上体验到这些真是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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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我要你告诉我,你在我们的兄弟身上看到了什么,”宙斯在长时间沉重而紧张的沉默后说道。
听到这个问题,赫拉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停了下来。她能感觉到肠子深处的恶心感更加深了,让她恶心到只想吐(按照凡人的行话来形容这种感觉)。
她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推开宙斯,跑到门口,逃出房间,免得回答这样的问题。
事实上,她宁愿逃离豪宅,也不愿回答丈夫嘴里这么可怕的问题。
只是奇怪的是,这里不仅有恶心的感觉,还有一种淡淡的烦躁,让她想吐槽这种愚蠢的问题。
“我想你应该知道,”赫拉吸了吸鼻子回答。“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宙斯不满地抿了抿唇,显然是因为没有得到直接的回答而感到不快,但他并没有立即对他的不满采取行动,而是选择用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肩膀滑下,这让她不舒服地颤抖而不是高兴地颤抖(如果他们彼此关系更好时她会怎么做)。
他也微微弯下身子,让自己的脸正好贴着她的脸,好让他们的目光在镜子的倒影中更容易对上。
但这也有助于使赫拉更加紧张。
“好吧,我似乎不太清楚,”宙斯回答她的陈述,他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几乎像吼叫,现在离她的耳朵那么近。
但当他问道:“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讲?”的时候,语气变得有些温和了。
但对于这个问题,赫拉只是更加小声地叹了口气,想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怎么会对这种情况下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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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凝视着我丈夫在我肩后熟睡的脸可能几分钟——或更长时间之后,他紧闭的眼睛开始慢慢分开,微微颤动,直到他终于醒来时完全睁开。
他漆黑的眸子立刻对上了我琥珀色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嘿……”他打招呼,他的声音仍然带着睡意。
“嗨,”我回应道,发现自己也笑了。
“睡好了?”我问。
“哦,是的,”他轻笑着回答,当他靠得更近时,他对我腰的控制略微收紧,我不得不抑制住威胁要发出的喘息声。
“太棒了……”他低声说,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吸入香味,愉快地叹了口气。
我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因为我清楚地记得那是怎么回事,他也笑了。
然后我们俩都安静下来,沉浸在这个私人时刻的温柔宁静中。
在我们共同的沉默中,我移动我的手去触摸他——我的左手放在他右臂的手上,我的头靠在它上面,而我的右手放在他左臂的手上,左臂缠绕在我的腹部,他显然很欢迎这些抚摸,他的脸更深地埋在我浓密的头发中,直到我能感觉到他的嘴唇轻轻地压在我的颈背上,让我的脊椎感到愉悦的颤抖。
当我们继续这样待了一会儿,然后我开始想像这样的类似时间,当我们非常满足并且与彼此和所有事物和平相处时,在彼此的怀抱中放松爱的夜晚,当我们沐浴在令人愉悦的余晖中时,周围环绕着舒缓的宁静感。
在彼此的怀抱中真的感觉像是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在那里我们可以摆脱残酷的现实——也许是命运——给我们带来的困扰,并在彼此身上找到慰藉和安慰。
老实说,这一刻就是那样。
为此,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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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解释有什么好处?”赫拉问道,语气平静却隐藏着对丈夫的恶意和蔑视。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对我做什么?”
听到这里,宙斯对没有得到直接回答的不满情绪增加了,当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时,他开始微微皱起眉头,好像要阻止她逃跑,如果她想逃跑的话。
“只是一个简单的要求,亲爱的妻子。”他不悦地坚定道,灰色的眼眸明显变得更深了一些。
“所以不要为难,告诉我就好。”
就在那时,赫拉似乎再也受不了了。
体内积聚的紧张感突然涌现出粗暴的力量,她粗暴地甩开宙斯的手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推开他,急忙走向俯瞰他们家庭院的窗户。
她双手抱胸,静静地站着,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凝视着窗外,看着朝阳在淡淡的朦胧蓝天上缓缓升起。
她用均匀、沙哑的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似乎是徒劳的尝试。
更何况,此时此刻,想要提升自己任何进步都不可能,因为宙斯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
“我想知道,”他坚定地说,几乎是严厉的。
“我想知道为什么,在所有人中,哈迪斯。是什么让你几乎违背了你作为婚姻女神的角色?他是一个已婚男人,赫拉!我们所有人,尤其是你,都非常了解好吧,他对珀尔塞福涅如此忠诚!”
她绝对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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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此的怀抱里懒洋洋地躺了很久之后,我终于转身面对他。
当我终于面对他时,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微笑,当我将他抱得更近时,我忍不住回以微笑,我的脸贴在他光滑的脖子上。
然后他的手臂环住了我,温柔地拥抱着我。
现在彼此如此靠近,我发现自己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很容易让自己迷失在其中。
我能感觉到自己喘不过气来,被他空灵的眼睛里的美丽所折服。
我什至没有注意到我的手已经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直到他把脸转向脸颊,让他的嘴唇可以亲吻我的手掌。
“……哈迪斯……”我突然喃喃自语,手没动,他继续在我手掌上亲吻,但是我的声音分明变成了很担心的语气。
也因为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担心,我不否认我并没有完全忘记它,而且我实际上试图将它推到我脑海中充满沉重思想的更远的区域。但是是顽固的,并且不断地将自己推到我的脑海中,违背我的意愿将其推回,直到我无法再反抗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地变大,压在我心头的重量也越来越重。
不幸的是,我没能在它变得明显之前就把它藏起来,因为哈迪斯亲吻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他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透着关切。
“它是什么?”他问道,听起来显然也很担心。“怎么了?”
移开我的手,指尖轻轻抵在他的唇上,他微微抿唇吻了下去,我略带犹豫地回答:“我还是……担心,什么都担心。”
他立刻明白过来,然后沉默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消失了,直到他只是茫然地回头看着我,但他黑色的眼睛显然因为突如其来的阴暗想法而变得冷酷。
那一刻,我不确定地咬着嘴唇,垂下眼睛,在心里诅咒自己毁了一个美妙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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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我爱他的原因,宙斯!”
赫拉突然爆发的愤怒和沮丧让宙斯立刻闭嘴,并让他后退了一步,对她内心突然的凶猛感到震惊。
当赫拉猛地用头瞪着他,用匕首怒目而视,露出她的牙齿时,他又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就像她众所周知的愤怒一样。
然而,她丝毫没有理会他退缩的样子,只是继续将自己压抑的愤怒和挫败感大声喊出来,根本不顾伟大的神王的脸色,她居然有胆子对着他大喊大叫。
“哈迪斯完全不像你和波塞冬!他永远不像你和我们兄弟的色欲熏心!他比你们要好得多!”
不过,赫拉并没有在意自己的话,因为她发现自己已经不想再在意这些话了。
这股怒火在她心底憋了好几个世纪,如今终于到了极致,她除了爆发,别无他法。
“他在‘情’上重德守德!从不为色所溺,从不为之冲动!他尊重女性,不以色相待!他不到处追求女人,就像一只饥饿的捕食者在寻找猎物!他根本看不到自己需要去追女人!”
就在这时,赫拉向前跺了几步,终于来到了宙斯的正前方,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所剩无几。
尽管她仍然比他矮(穿高跟鞋让她和他一样高)而且他的体格比她大,但当她开始往他脸上吐口水时,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这次吐得更多毒液。
“那是因为他对他的妻子太忠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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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正要为在最糟糕的时机提出这件事而道歉时(说真的,谁会在一夜的做爱之后就提出糟心的话题?!),哈迪斯突然轻轻地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疑惑地看着他。我对他突然的变化感到有点吃惊,但我内心的一部分为他看起来不再紧张而感到宽慰。
“珀尔塞福涅,”他开始说,轻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知道,尽管发生了一切,我们不能否认一个事实,即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发生。我们无法做任何事情来改变这一点。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为此做好准备。无论是简单还是听起来可能很困难,但实际上别无他法。”
我默不作声,只是点点头表示理解,我很清楚,他说的都是实话。
我继续保持安静,看着他,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气,然后再次开口。
“但是,我能为你做的一件事,就是我会承诺会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事情变得多么艰难,我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从一开始,我总是承诺永远在你身边,我打算信守我对你的承诺。如果我们要分开,我向你保证,我会来找你。无论情况如何,后果有多么可怕,我会尽一切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然后,他抓住我的一只手,将它压在唇边,亲吻我的手掌,以表示他正在做一些承诺。
我只能静静地听着他刚才说的话,感觉自己仍然喘不过气来。
他的话是那么的有力,完全是发自肺腑的,那份真诚让我想流泪。
他看着我的眼睛,同时将嘴唇贴在我的手掌上,低声说道:“所有这一切,我以我的名义向冥河和伟大的盖亚母亲发誓,向你展示我对这一切的认真程度。“
我唯一能给他的回应,因为我仍然感动得无法想出合适的词来对他说,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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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只能盯着赫拉,赫拉继续当着他的面尖叫,对于敢在他面前无礼的人——不管是他的妻子,他的家人,还是其他什么人,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说实话,他通常会因为赫拉的所作所为而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手,然而想知道她将要透露的内容最终阻止了他这样做。
“六个月,哈迪斯和珀尔塞福涅总是分开整整六个月。从来没有哪一年他们每天都在一起,而且这么长时间的缺席很可能导致双方都与他人发生关系。他们的角色,却这从来没有发生过变化,他们实际上可以保持对彼此的忠诚和爱,即使他们不是一直在一起,他们从来没有让分离妨碍他们的爱。”
站在他面前的赫拉没有离开一寸,猛地扭过头去,仿佛无法忍受看到丈夫的样子。
她声音依旧沸腾,充满了愤怒和愤怒,啐了一口:“而她被我们姐姐从他身边带走的时候,他竟然跑去找她了,他居然一直在找她,为什么?因为他爱她。他非常爱她。这是一种我永远不会有幸拥有的爱!”
忽然她迅速挪开身子,走到床边,然后在床边坐下,也正是在那一刻,她泪流满面,迅速流下了脸庞。
但是尽管她的情绪突然发生了变化,但她的声音仍然响亮而愤怒。
“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你不知道这是多么丢人的事,知道婚姻女神自己没有好姻缘是多么残酷的讽刺?!我为保护凡人的婚姻而活的生命,因为那是命运赋予我的职责!除此之外,我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生气和沮丧,看到你如此远去经常找新女人!我始终处于绝对心碎。”
她继续流下更多的泪水,很快就成团地从眼眶中滑落,然后用手捂住脸。
整个人都在颤抖,不断的在哭泣着,痛彻心扉的痛彻心扉。
虽然她心中的怨恨和恶意丝毫没有减退,但那一刻,一种折磨人的悲伤将她淹没了。
“为什么?”她低声问道,声音里夹杂着悲伤的泪水。
“为什么命运诅咒我被一段令人窒息和不幸的婚姻所束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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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决定是时候回豪宅了,尽管我们喜欢我们彼此之间的(非常)亲密的隐私时刻,并希望我们能在那里多待一会儿,但我们非常清楚这不可能是永远的。
但是在我们穿好衣服准备走出空地之后,我抓住了哈迪斯的手,把他拉近了。
起初他惊呆了,但当我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拥抱他,并立即开始亲吻他时,他更加惊讶了。
然而,他并没有停留多久,几秒后他就回了亲情。
“我爱你,”他低声说,同时加深了这个吻。
微笑着我有一段时间以来最灿烂的笑容,我回答说:“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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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紧张的沉默后,宙斯走近赫拉,赫拉仍坐在床沿,小声抽鼻子,呆呆地看着地板。
他跪在她的面前,锐利的灰眸看着她忧伤的蜜眸,她却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注意到他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与他宽大的手相比小一些——然后轻轻地握在他的双手中。
赫拉仍然没有承认他,甚至当他问:“即使我们之间发生了所有事情,你是否仍然以某种方式爱着我?因为即使你看起来不像,我做我的妻子,我仍然对你怀有爱意。”
听到这里,赫拉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地哼了一声,然后回答说:“我已经不在乎我做不做了。如果命运强迫我永远和你在一起,那我也无能为力改变它。什么方法都没有。”
宙斯只是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