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服人以德(1/1)
张欣伟微微一笑:“文悍,有人教过你做人的道理吗?”
“啥,什么意思?欣伟你是不傻了,你想教我‘做人’吗?”王文悍愣道。
“刚刚‘反派’完全不用过来和我说那些话的,赢就赢了,就像我们以前的风格,我们喜欢出风头,把打败别人当乐趣,还戏称教其‘做人’,可那样对么?我们考虑过失败者的感受么?
今天我败了,我很怕‘反派’像我们以前嘲笑对手那样羞辱我,教我‘做人’,所以我真的有点消沉了。
我真的怕,我的骄傲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甚至心里真想过,今天他如果过来羞辱我,我就找人干残他的想法,但是人家是真心来教我做人的。
论技术,我已不如人,可在德这一块,却又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
将心比心,我们以前太嚣张跋扈,背靠的什么?其实还不是咱们的老爹,没有这个靠山,咱俩早让人打死了。”
张欣伟站起身来,仿佛彻底大彻大悟一般:“哥们,信铁子的,以后咱重新做人,球可以打,但人品必需要硬。”
“行吧,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不完全赞同啊,就怕有人对你没品,你怎么对人家?”王文悍不以为意。
“谦虚是美德,但不代表一味忍让,看他表现,不然哥还得教他怎么‘做人’。”张欣伟自信的笑笑。
“得,算我白操心,你这是心境成长了,这场球你还是赢着了。”王文悍替好朋友开心。
“‘反派’不是说了么,我还没出手呢,输什么输,哈哈哈……走,找他去,我必须拜师,磕头的那种。”
王文悍瞪眼看张欣伟,觉得他好像还是受刺激了,而且还不轻,之前说的什么德不德的全是狗屁,这是让人给打服的节奏啊。
现在满大街的人都在找过严冬,警方找通缉犯,球迷找‘反派’,知道两者实为一个人的,只有刚刚被他用球技征服的三个小迷妹。
尤其是露脐装女孩,态度居然是180度大反转,几个人趁乱挤出篮球场,毫无顾忌的走大街上。
过严冬左右两边分别是露脐装女孩和软萌妹子,她们同时搂着他两条手臂,剩下马尾辫女孩撅嘴生闷气,下手晚了。
谁能想到根本不把男孩放在眼里的凌晴(露脐装女孩)也有发骚的这么一天。
此刻凌晴上半身几乎全都贴在过严冬身上,没办法,天赋好,个子高,不像旁边的奇艳艳(软萌妹子),好辛苦才能搂到过严冬臂弯。
此刻过严冬心里也发毛,露脐装女孩的态度反差太大,心中实在没底。
边走边小心的问道:“你是有事情要问我么?你这样我很不适应,咱俩其实并不熟。”
凌晴白了他一眼,手没有半点放松:“你篮球打的那么好,明明可靠技术吃饭,为什么偏偏要去犯罪呢?我真的很好奇。”
“也不是很好啦,以前我都不打篮球的,嗯?什么叫为什么还去犯罪,会说话不?我压根就没犯罪,好不好?”
过严冬差点吐血,抱天大的屈。
“那好啊,我相信你有冤情,我们帮你平反,找地方聊聊,我们重新认识一下?”
凌晴大有深意的使个眼色给走在一边的张小花(马尾辫女孩)。
“这不太好吧,已经很麻烦你们了,这事人命关天的,连累你们,万一警方真开枪,那就罪过大了。
我决定了,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还是一个人扛吧,如今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死了也没人伤心,就到这里吧,我们后会无期。”过严冬的态度很悲观。
几句话说的女孩们心挺难受,她们其实在情感上来说相信男孩是无辜的。
从见面到后来经历的一些事,她们对过严冬的评价也是相当高的。
首先,在被通缉的情况下,过严冬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交还捡到的手机。
然后在被警方包围下虽然算是劫持了一下她们,但并没做出任何伤害她们的举动。
再然后,在‘麦乐薯’餐厅,那个偷拍的服务生摔倒了,过严冬扶起对方,并拾起手机还给对方。
如果这些都不算一个人品格素质体现的话,那么在打球时技惊全场后,还能照顾失败方心理,上前开导,相信任何一个真正的坏人,面临抓捕时,都不会浪费时间,去做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
所以她们相信过严冬的无辜,也更愿意去帮助他。
马尾辫女孩张小花指了下左前方那家绅士服装专卖店:“别浪费时间了,再换一身伪装,现在目标更大。
一会肯定有人找过来要签名。”说着捂嘴笑了起来。
“也对,凌凌你去给他买块表,小花你去给他买副眼镜,再弄一套内裤和袜子,给,刷我这张卡,我负责他的衬衣和西装和皮鞋。”
简单询问了少年身体各项数值后,大家分开,过严冬对小姑娘奇艳艳的管理安排能力肃然起敬。
她本以为三个女孩的中心人物是看上去比较叛逆的凌晴,没想到却是年纪最小,看上去人畜无害的软萌妹子,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面具扔了,外衣穿上。按我说的办。”这时候的奇艳艳冷静的像个成年人。
过严冬脑子一时也转不过来筋,被动跟上,走入绅士服装专卖店,门口导购小姐非常有礼貌,鞠躬行礼,声音甜美:“欢迎先生,小姐莅临本店,请问两位有什么需要?”
软萌妹子现在已化身霸道女总裁,随口报出过严冬身体尺码数据。
再度语出惊人:“给我的男人配上最好看的衬衫,最高雅的西装,最漂亮的领带,和最体面的皮鞋。”
本来导购小姐还以为是过严冬领小妹妹来购物呢,所以她说话的对象也偏向于后者。
但在见了软萌妹子起的霸道范,并且还递过一张全国通用华龙至高银行钻石卡后,导购员瞬间变脸,态度恭敬的像对自己祖宗一样,心中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