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何雨柱,收了个狠人小弟(1/1)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间到了1945年,这一年何雨柱八岁。
娄家学堂内。
像往常一样,一位留着前清辫子的老师傅,左手拿着戒尺,右手拿着鼻烟壶,如帝王一般巡视着他的领地。
其所到之处,无人不战战兢兢。
东瞅瞅,西看看,望着两位弟子的作业、书法。
他是一会摇头,一会叹气。当然偶尔也会发出声声赞许。
因其脾气执拗,说话耿直,且公正无私,何雨柱私下给他取绰号‘铁面判官’!
他老人家,要是在你的作业上,写个大大的’叉‘字,你就等着被开小灶,单独授课吧!
何雨柱已经记不得这些年,被他罚抄过多少古文了。
这还不算最狠的,因某一日考校《大清万年一统经纬舆图》。
只因为说错了一个小岛的名字,何雨柱便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老师傅的理由是先人打下的每一寸领土,都不应该被忘记。总要有后辈去洗刷耻辱。
老师傅,姓郑名乾,是前清二甲进士,年轻时做过保皇派。后清廷覆灭,因不愿再掺和政治,遂隐退赋闲在家。
“何雨柱,你今天的字帖,写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回到书案前,郑乾刚坐下,就猛地一拍桌子。
“我…我…”,何雨柱刚想开口,就被郑乾堵的没话说了,“你什么你,我看你最近又皮痒痒了是吧?”
见何雨柱被吓的哆哆嗦嗦的样,娄晓娥捂嘴娇笑起来,双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先生,您还不知呢,昨天美利坚合众国朝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结果倭寇死伤无数!因为这个好消息,柱哥哥今日才分了心。”
听到此话,郑乾开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见他猛地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说道:“此消息当真?”
娄晓娥见郑乾脸色如此凝重,也不再嬉笑,起身款款道:“回禀先生,我父亲,昨日通过商业电台,听美国的商业伙伴说的。此消息千真万确,现在日本国内已经乱做一团了。”
眼见娄晓娥给解释的明明白白,何雨柱常舒一口气,他总不能提前爆料小鬼子要在本月8月15日投降吧。
“难怪我说,今天城里的小鬼子,跟死了爹妈一样!原来是这样!看来小鬼子蹦跶不久了!好了,下课,我得回家喝上几盅酒庆贺一下!”郑乾说罢便准备离开了。
刚推门而出,还未走远,郑乾就返回来了,然后朝娄晓娥招呼道:“娄家姑娘,回家跟你爹说一声,最近我有些乏了,课暂时停一下!我不能再这么画地为牢了!你把我的原话讲给他听,他会明白的!”
郑乾走后,何雨柱与娄晓娥开始给彼此画起了人物小像。
用娄晓娥的话说,生命的意义就在于记录,人每一天的变化。“这学堂,就咱俩人,你不给我画,谁给我画?”
何雨柱不知道的是,娄晓娥的秘密仓库里,保存了一摞又一摞他的手笔。
有些人,有些事,好像只有痕迹,才能证明,春夏秋冬他一直都在。
像往常一样,何雨柱在娄晓娥的陪同下,坐着斯蒂庞克牌汽车,回到四合院。
在四合院众人,一声声的‘柱少爷’中何雨柱面无表情的回到中院。
因为神秘,所以敬畏。何雨柱,这些年开始故意不搭理四合院的大人们。免得他们在找他办什么事。对此,何大清表示赞赏。
用何大清的原话说,“四合院里,很多人住一辈子,哪家没有摩擦?长年累月下来,不是仇人也是仇人了!更何况 ,生活中多数人是属白眼狼的,只记仇不记恩!”
推开堂屋门,刚坐下,何雨柱心湖间便收到系统消息。
叮,系统发布新的任务。宿主今后要做好成为一个厨子的准备。
选项一,听从,获得身高1米8丸,二弟18丸,音乐造诣提升百倍秘籍。
选项二,不听从,女人缘暴跌至零点。
“我选一”!何雨柱的灵活小人,毫不犹豫的在空间屏幕里摁下一的按钮。
躲在一旁的小青,看到何雨柱那猥琐的笑模样,一脸鄙夷道,“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果然没有例外,一个个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
何雨柱的灵魂小人听到此话,难得没有反驳,只是很贱的,朝小青比了一个长长的手势,接着又比划了一个圈,“等你长大!”
“知道许仙不?以后我比他还狠!”说完此话,何雨柱的灵魂小人便消失了。
灰蒙蒙的空间里,一时间只有脸色通红的小青,它不知道的是,它渐渐地开始有了生命。
晚饭时,何雨柱将自己想要学厨的想法,跟何大清说了一遍。
何大清虽担心孩子受不了苦,但是架不住何雨柱的一句,“别让祖宗的传承给断了!”
无论啥时候,师傅都是藏私的。自己老爹肯定不会。
何雨柱没有去’鼎香楼‘,他去了一个何大清的一位师弟那里。这人川菜水平很高。
此人叫郑不经,厨艺没得说,就是跟他混,风险有点高。
江湖传言,做郑不经的徒弟,非死即残。
别人做学徒,都是从洗菜打杂做起。何雨柱直接被郑不经一个带到膳房,亲自传承,大到调料配方,小到火候的掌控。
眼见郑不经,如此无私,何雨柱只觉得传言太荒谬,不足信。
某天,郑不经的酒楼来了一位小乞丐。
小乞丐年龄与何雨柱差不多大。刚开始所有的人都叫他滚。
可无论别人怎么打骂,他都不为所动,只求掌柜的赏一碗饭吃。终于在何雨柱的求情下,郑不经留下了他。
因年龄相仿的原因,何雨柱与小乞丐特别投机,一来二去的也成了朋友。
不知是不是因为何雨柱的原因,小乞丐很快被郑不经收了徒弟,并成了关门弟子。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半年又过去了。
这一日晚上,因落了一件东西在郑不经的酒楼。思考半天,何雨柱还是来取了。
从酒楼后门进去后,来到院内,打开火折子,何雨柱趁着光亮,仔仔细细的搜寻着。
忽然间,木楼梯上的库房,传来一丝动静。刚开始何雨柱只觉得可能是野猫。可后来,竟断断续续地传出’呜呜声’。
何雨柱忍不住上前探听一番,他熄灭火折子,轻轻地踩着木梯,终于来到了库房外。
只听见,里面传来这样的动静。
“赵远,我想到新的好玩的,你张开嘴!”说话者,正是郑不经。
“不,师傅,我求你了!我不愿意啊!”赵远一个劲地拒绝着。
“你小子,给脸不要脸,你一个卖屁股的,靠着几分姿色,让我收了徒弟!你还要起脸来了!赶紧给我张嘴!我知道你晚饭没吃饱!”
何雨柱在外头,听了半天,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见郑不经,又开口了,“好徒弟,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习惯了就好了!”
突然间,屋内传来一声惨叫,何雨柱也是懵了,里面究竟发生了啥?他燃起火折子,推门就冲了进去。
然后只见郑不经,倒在血泊里。
赵远见何雨柱来了,他露出凄惨的笑容,“柱哥,他该死,他不是人!柱哥,我知道你不会报官的是不是?”
说罢,赵远就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
何雨柱看着库房里的斑斑血迹,啥也不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哥哥,今后弟弟的命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