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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季友(1/1)

秋一口气说完她的话,孟庆只是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看起来十分认真在听,没有出一言来打断秋,不是她讲得有多精彩,而是她这个人,她说话的样子比她说的内容更加出色动人,孟庆刚刚说的话也许每一句都是客套话,不知真假,但是他想将秋看成是自己的侄女、自己的家人,这一点,他是藏不住的,也没想过要藏起来。待秋说完之后,好一会儿,孟庆才恍过神来,真想再听她多演讲一些呢。

孟庆点了点头,也知道她的来意了,他又沉思想了一会儿,他说:“小秋啊,我想我是知道你的意思了,南北疏通一条大运河,借此来实现南北一致,这一点,我想是好的,年轻人嘛,就是要该想、敢想、敢做,不过啊,这个天下还不能就这样轻易交予你们年轻人如此胆大妄为,还是得有我们这样的一群老头子给你们把把关,且不说南北运河疏通一工程,规模巨大、耗资众多,光有多少平民百姓,出工出力,劳民伤财,更可怕的是,这三支聚一河,想法太天真了,光是凿一支人工河流就费心费力了,这有违背大自然的规律,很容易引来反噬的,更何况三支啊,况且我们南河其实也并不缺什么水源,那只是相较大河而言,如果到时候这大河一引,遇上这大洪天气,那到时候所引发的灾难是不能想象的啊,我不能让你们将如今这个大好盛世,就如此地给毁了,祖宗留给我们的基业啊,岂能就这样如此付诸一炬呢?太过于胆大妄为了。”

“孟伯伯有些杞人忧天了,河水南北引流那一块,土地松软,本就是因为南北二河隐有交汇之势,我们做的也不过是顺势而为,顶多再就是在后推他一把,河流疏通之后,白秋的船业想必孟伯伯也是知道的,到时南北双方来往,又借这白家船,我敢保证不出七日可抵达北方任何一州,半个月内便可通行全国,开凿河流肯定也是与各路人士商讨过的,千商百议之后,早已制定出数十种应对方案,在开凿的过程中边做边改,如果说有丝毫无法挽回的损失迹象的话,立刻停止,商讨他议。

而且,孟伯伯,南河如今的局面我们不是不知,是知而不想说,比起外人,我们大河总归还是一家亲,不是吗?”

好处坏处都讲了,连南河如今被商城给挑动的境地也说明了,双方都已经无需再打探彼此了,本以为孟庆是该再苦口婆心地讲上一番,但是他喝完一杯茶后,说了一句“好的吧”,不过如此大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一个人来做主,还有另外二公呢!孟庆与秋同坐一辆马车,接下来要去拜访另外两位了,一路上,孟庆与秋一直在说着南河的景、物、人,这里的一切,他都巴不得一股脑讲出来,恨不得要拉着秋的手好好温存一怀,好在秋都能看起来顺意地躲过去了,然后又将话题扯向一边去。孟家之主并没有不乐意,反而对她有了更多的欣赏之色,只要秋乐意,他对她的关爱,明眼看出来他是真得想要家中有这么一位亲女儿,那该有多好啊,想想家中的那三个带把的臭小子,瞧着就来气,做的事情那叫什么来着,要是有一半像眼前这姑娘的好,他可就要烧高香了。不过,秋也被他的热情着实给烫到了,接二连三的嘘寒问暖,这样的关爱是要把人给活活溺死在爱里面吗?知道你没有女儿,但也不用如此,真怕他如果要是真有了的话,那还不得早早夭折了。

在去的路上,只能说是一种非常巧的巧合,有人怎么请都不来,有人却不请自来,就像叔家之主,叔允,秋在前往季家的路途上碰巧遇见了他,正好,一起顺路过去,还省了一趟去拜访他的时间,同时也可以看看他心中的想法。叔允与孟庆是两个截然相反之人,孟庆如果说是一片河的话,那他里面混浊不清,根本就看不见河底,叔允就是一片清泉,一眼望去,清澈见底,他很瘦,瘦到颧骨凸出,与孟庆真得是两个相反的人,而且他的表情似乎什么都写在了脸上,秋说的那些话,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时而担忧、时而平静,他的话也十分少,对秋的话,可以的话, 他会点个头,有意见的话,他也不会表示反驳,偶尔会提出疑问,但也不会立即否定,他不会像孟庆那样拉家常,对任何人都不苟言笑,在一旁的孟庆都的趣道:“霜打的茄子,整天皱着一张脸,闷葫芦,也不知道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叔允礼貌性地一笑,不可否认,但他也不认同,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所以他对任何事听过之后,都保持着沉默,一番交流之后,在他这里,依旧还是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就像孟庆一样暧昧不清,不过有一点秋是看出来了,他们拿不定主意,既不想明面上否定秋,更不会双手表示赞同,更有意思的是,他们默契地在等一个人来帮他们拿定主意,就是下一个要见的人,季家之主,季友。南河四省,三公势族,表面上看起来水火不容,互相竞争,然而这只是做在表面上的,实则,他们都是受人统一安排,三公最大的那个人,就是当下的季主,季友了。

季友又是一个与众不同之人,当仆人给他们一行人端茶倒水之时,秋看到那杯茶,感觉今天好像一直都在与茶水打交道,更还有眼前这个一点也不像仆人的男人,浑身邋遢,头发蓬松,睡眼惺松,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就拿来的杯子连洗都没洗都不知道,给叔允与孟庆倒水的时候丝毫不在意,连水倒溢出杯子了都不知道,反而是一脸笑眯眯地看着秋,询问她是不否还有什么其他需求,秋摇了摇头,可是他紧追不舍,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

“敢问姑娘芳龄几许,可有意中人否?”

秋礼貌性地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唉,别这样嘛,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地说出来,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可是不管什么人都有,不管是博学多才的书生,还是英俊潇洒的帅哥,亦或者是身强体壮的猛男,应有尽有,无所不有。”

“当然了,我希望的还是姑娘还是能够选我这个样貎不一的人了。”

这最后一句话可能才是他心中最想要说的,说完他毫不客气地将秋刚刚泯了一口的茶水,一饮而尽,喝完还不忘对她打一个饱嗝,似乎一杯茶的功夫就满足了他的胃口。

秋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他这个人。一旁的孟叔两家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切,不管不问。

最后一句他说:“姑娘如果对这里的都不满意,该不会全都想要吧?“他拿手指指眼前的那两个老头,再指了指自己这个年轻人。秋看了看他,微笑不语,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认可。

没意思,这么快就被你认出来了,真得是很没面子唉,这个邋遢的年轻人一屁股坐上了大堂的最上位,孟叔两家沉默不语,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太没意思了,你这个人实在是很没意思,本还想着捉弄你一番,看看你出丑,结果反倒是我这个小丑了,真得是很没意思了。传说中的季氏家主,原来就是眼前此人,如此年轻,却看起来如此不像是一家之主该有的样子,他最常说的还是四声没意思。

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聪明了,没意思,所以你的那个方案,我们允许了。

秋继续说道:“我还要你们解放所有的外来的捉来的奴隶,南河大赦。”

季友说:“给!”

我还要给他们安家立业,参与修运河。

给!

我要整个南河,通通人身自由。

给!

谢谢。

给!

说完这些话,季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是这些话却如晴天霹雳般地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孟庆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依旧不变,看起来更加深邃了,叔允泯了一口茶,瞥了眼季友,随后就也没再说什么了,要知道这是三家决策的,他说是我们,而不是我,也就意味着他一个人就可以代表他们所有人,而孟叔两家全都没有任何意见。一场本该如天大的博弈就这么使命完成了?送走了客人之后,季友躺在椅子上看着天,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直发呆,结果就这样睡着了,孟叔两家出来后,秋答应了孟庆的邀请,孟伯伯我想好好地看一看南河的秀丽风景,孟庆眉开眼笑,叔允则是扬长而去。秋则是还要继续待在这个地方,监督他们任务的实施情况。

停下来的日子是最为悠闲的,秋在孟庆的陪伴下一路踏尽南河的大好河山,不得不说当人为的干预越来越少的地方,地方的特色往往也就越浓、越纯粹,因为南河此处风光独好,山好、水好、人也不错。秋坐在一辆马车上,听着孟庆的一路介绍,她从马车上下来,想要亲眼看一看这里的景物人,远处一片金黄的油菜花田,隐隐约约有数道人影行走在其中;梯田下,有多少人正在采摘茶叶;溪水流下,两岸两排,站了多少位妇女家家,此时正在奋力地捣衣服;更还有不远处,几个孩童正在嬉戏玩耍,旁边的大人时不时地看上小孩一眼,然后又喊上一句,注意安全,小孩子一旦玩上瘾了,哪还会听这个,心都收不回了,更别听大人的话了,一个小孩手里拿着刚刚折好没多久的小风车,洋洋洒洒地跑在路边,那风车转得别提他有多开心了,突然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前面不知的某位,摔倒在地上,首先想到的也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尽量不要损坏了手上的那只小风车。秋赶忙将小孩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的衣裳,顿时烟尘四起,这条道路已经不知被碾出多少灰尘了。

小孩子看着手中的风车完好无损那也就没什么了,等他抬头一看,一位长得很漂亮的姐姐映入眼帘,他发誓这张脸绝对是他在此处见过的最为好看的,今生怕是永远都忘不了了。

“小朋友,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漂亮的神仙姐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秋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就在她打算离开之际,小孩子扯住了她的袖口,一回头,小孩子努力地踮起脚尖、一只手托着风车,尽量将它送到秋的面前,秋见到这一幕,很高兴能够遇见这么一位有趣的小朋友,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只是觉得这么漂亮的一位神仙姐姐,就该将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与之分享。秋接过手后,本想从身上找点什么与之交换,但是小孩转身就跑了,开开兴兴地跑回到阿妈的身边,回过头还对秋挥了挥手,一旁的家长只是看了眼秋,就带着孩子回家了。在不远处,季友与叔允一路盯着这位从停水城远道而来的客人,秋提着白衣的连衣裙,手中拿着一只小风车,她在欣赏南河的美景,却不知她在他人的眼中,隐约地成为了一道最为独特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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