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交代作案经过(1/1)
冷安祺与岑仓对视了一眼,转而看向夏姑娘。
“你看看这个。”冷安祺将姚宽的画像打开,让夏姑娘认。
只见她眉头紧皱,似在思索,半晌,才指着画像评价道:“画得不错,跟活了一样,这画师画功很了得。”
画功了得的画师嘴角抽了几下,这是重点吗?
“咳咳,认识?”冷安祺问。
夏姑娘点头,面露厌恶,“化成灰都认识。”
“为何?他招惹你了?”
“哼!天下男人都是一副德性,见到女人就跟狗见到骨头一样。”夏姑娘眼中盛满厌恶。
岑仓和师爷无辜躺枪,幽幽地看向夏姑娘,那便秘的表情让冷安祺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咳咳,所以?”
“我就把他杀咯。”夏姑娘很实诚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师爷:姑娘你能不能认真点,这是在审讯!
“你为什么杀他?”冷安祺其实已经猜到几分,但这事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夏姑娘似乎不太愿意去回忆那段过去,沉默了半晌,又问:“你们是怎么发现他的?”
“我们发现了他的头颅。”冷安祺没有隐瞒,直接回她。
夏姑娘眉头皱了皱,“这都让你们找到。”她似乎对自己埋头颅被发现很不满意,有些无法接受。
其实这还要重新说起发现姚宽头颅的事,那天就是一个小男孩带着一条小黄狗去遛弯,结果那小黄狗跑到半路,也就是埋藏头颅的地方,突然停下来尿尿,然后又像是闻到了什么,用爪子去扒,就扒出了姚宽的头颅了。可把那一小孩吓惨了,连滚带爬地失声尖叫,把附近的人喊来,然后……然后就报官了。
所以,姚宽的头颅是小黄狗拉泡尿找到的。
冷安祺喝了一口茶,提醒道:“你可以说了。”
夏姑娘有些不情愿地开口,“算了,说就说吧,反正他都死了。”
“那天傍晚,我路经那姚什么……”
“姚宽。”
“对,就那渣男,你说那些贱男人是不是都是一副德性?都喜欢打女人,自己无能,然后想在女人身上找点优越感?”
岑仓、师爷:你真的不用一根竹竿打翻一艘船!
冷安祺客观点评道:“确实有不少没用的男人,自己无能,只能靠殴打女人,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有点用处。这样的男人就算不被你杀死,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夏姑娘:所以她杀了他们还是对的?
岑仓滴汗:冷参军,你这样会带坏犯人的,助纣为虐知道吗?
冷安祺:她的本质就是残暴的,不差我这一句两句。
“你继续。”
“啊?哦。”夏姑娘反应过来,继续讲述道:“就那天傍晚,我经过他们家,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求饶声,我一听就怒了!”
冷安祺:主要是你感同身受。
“所以就冲了进去,就看到那个女人被打趴在地上求饶,更可恶的是……是……”说到这,夏姑娘脸上的厌恶之色更盛。
“是什么?”
夏姑娘心一横,继续道:“我看到那个女的被脱光了衣衫,就这么被踩在地上,妈的,这男人还是人吗?”
“不是,是畜生!”冷安祺非常配合地应道。
夏姑娘微愕,其实她也没想她回答。
“对,就是畜生!我当时气急了,冲进隔壁的厨房,找到了菜刀,就过去把人杀了。”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当时那个畜生是背对着我,所以我也是一刀砍在他背上,然后再把头砍下来。”
“那白氏看到你了?”冷安祺问。
“应该没看仔细吧,当时我就听到一声尖叫,回头就看她吓晕过去了。然后我帮她把衣服穿上……哦,还顺便把那渣男的衣服脱光,他不是喜欢羞辱别人吗?我就让他连死,都是带着耻辱的!”说到这里,她似乎很解恨,还笑了起来。
师爷:就没见过杀人还杀得这么开心的,果然是有毛病的!
冷安祺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姑娘,所以白氏其实是目睹姚宽被杀的,只是她不想说出来,她在替凶手隐瞒?
从白氏的角度来思考,确实不愿说出凶手,至少她觉得凶手对自己的善意的,在杀了她丈夫以后还替自己穿衣服,让自己醒来不至于身体暴露在众人跟前,维护了她的尊严。所以从这一点,她就不愿意说出凶手,再者说,姚宽的死,于她而言是解脱!
“还有一个庄稼汉,张财,你为什么要杀他?”冷安祺继续问。
“因为他该死!”
夏姑娘突然激动地叫道,把师爷吓了一跳,手中的笔都抖了一下,墨汁滴在了纸张上,瞬间晕开。
“你冷静点,事情到底是什么?”冷安祺轻声安抚。
也许是出于之前冷安祺对她的“善意”,她在听到她的安抚,很快就冷静下来,回头对岑仓问道:“有水吗?”
额?
岑仓微愣。
“有。”冷安祺起身,走在身后的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夏姑娘一口喝完,又把杯子递过去,“再来一杯。”
冷安祺又给她倒了一杯。
接连喝了两杯茶后,她的情绪也平复了许多,这次不用冷安祺催促,直接就说了。
“那天我早早要去城东买肉,在半途遇见了他,那臭不要脸的竟然敢对我出言不逊,满嘴喷粪,甚至还动手动脚,我一气之下,给了他一巴掌,他恼羞成怒,竟然那菜刀要砍我,幸好我躲避及时,将他推倒,他扑倒在地上,也不知怎么,一时间起不来,我看到落在一边的菜刀,拿起来就砍,一刀砍背上,他就没有动静了,啧,那么大个人真不抗打。”夏姑娘撇撇嘴,鄙夷道。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发现,只要在人背后狠狠砍一刀,就能第一时间将人制服,再把头砍下来,就两刀,挺省事的。哦,还有他娘的死,跟我可没有关系哦,当时她看到儿子死了,吓死了。”这锅她可不背,她没想害死那老太婆的,是她不经吓的。
师爷冷汗直流。
岑仓:果然是个恐怖分子!
冷安祺:那是你砍的都是些没用的,要是换成有点本事的,看你一刀砍下去能不能制服?
“那张财的头呢?”冷安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