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处理(1/1)
联邦中央政府。
自池礼身份暴露的事件后,鲜少迟到的司谨严足有三天没到场。
今天司谨严终于来了。
此前,邱锐正在和耿吉低声聊天:“元帅让你动手了吗?”
耿吉知道邱锐指的是什么:“没有。”
很多时候司谨严碍于身份不方便亲自动手,久而久之这种操刀见血掩饰痕迹的事情都交给了耿吉负责处理。
司谨严身边没少发生过这卧底事件,皇帝的眼线、敌人的眼线、别国派来的间谍...
但从未有人像池礼这次一样骗了司谨严这么久。
这件事要不动声色地解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邱锐和司谨严本就知情,其次就是耿吉,但是司谨严一直没把这件事交给耿吉去处理。
邱锐当时其实是不赞成司谨严的意见——将司谨严身体的一部分真实数据导入伪造的数据库。
但是,当时司谨严是这么回答的:“给点真的他才会相信,他很聪明。”
听耿吉这么说后,邱锐想了想,道:“那可能是元帅想亲自解决他。”
耿吉正在低头抽烟,闻言抬眸看了邱锐一眼,眼神带着不解:“你是木头脑袋吗?”
邱锐眉头不解地一蹙,这句话很耳熟,连续两天他已经听到了两次,上一个是陆久。
不夸张地说,邱锐是司谨严的半个智脑,顶级学府毕业,智商在帝国前十,对时政敏感,思维超前,在分析数据、抓取情报、预判走势并提出实用性方案等方面上,几乎没人能超过他,年纪轻轻就坐稳了帝国元帅左膀右臂之一的位置。
于是邱锐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
耿吉摁灭烟头,耸耸肩,“没什么。”
耿吉将烟头丢入烟灰缸,离开的时候想到了陆久,看来陆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邱锐看了他一眼,余光注意到办公室门口,立即挺直了腰杆:“元帅,早上好。”
司谨严看了他们一眼,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
司谨严处理了一些要事,下午提前离开了。
耿吉似乎在门口等待已久。
司谨严去停车场,耿吉也跟在他身后。
走到人烟稀少处时,耿吉才道:“你把他留在身边不是长久之计。”
司谨严脚步顿住,回头看向他。
其实之前耿吉就有怀疑过池礼,上次绑架事件,池礼逃脱得过于蹊跷了。
他不信司谨严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然而司谨严还是放任事态发展下去,直到证据清晰地摆在眼前,他仿佛才不得不面对现实般做出些举动。
他心中的司谨严可不是这样的,或者说,是司谨严心软了,这一点或许连司谨严自己都还没意识到。
耿吉:“之前的事暴露出太多细节。”
“池礼不是个安分听话的角色,他的身份也不简单。”
“这件事迟早会昭告天下,到时候会更加棘手。”
“况且皇帝他们,已经觊觎这边很久了。”
司谨严穿着军装,修身的军装将他的身材衬托得越发高大挺拔,司谨严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
耿吉只能将话说到这,到底怎么处置池礼,他没有干涉的权力。
司谨严回到家,先是问管家池礼今天的情况。
管家:“池先生的午饭没动过。”
司谨严面无表情,扯开了上衣的纽扣,“还有呢?”
管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不住为池礼求情道:“先生,我不知道池先生犯了什么错,但是...他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受不了的。”
饶是身为beta的袁儒走进那间卧室都感受到了十分浓郁的信息素,池礼的易感期一直都没有得到缓解,大概是元帅做了什么。
司谨严沉声道:“袁儒。”
袁儒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他的身份说这些逾矩了,他低下头道歉:“元帅,我不该说这些的,不会再这样了。”
司谨严推开卧室的门时,池礼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易感期的原因,池礼难以入眠,又难以保持清醒。
整个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只觉得被一只巨大的火炉灼烧着,内里空虚,皮肤如滚过荆棘一般刺痛。
池礼体内的omega伪造剂还没有消耗干净,像omega一样渴望安抚的本能还是十分强烈。
司谨严一打开门,池礼周身叫嚣着的没有排泄出口的信息素立即找到了目标,勾着门口的司谨严。
司谨严毫不吝啬地释放着信息素回应着这些争先恐后的信息素。
床上的池礼忽然颤抖起来,也许是舒服,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来被这股信息素所支配的恐惧再度降临。
司谨严坐在床边,抚上池礼汗湿的额头,将池礼整个抱起来抱入自己怀中。
司谨严握着池礼的腰肢,明明才没几天,却觉得池礼似乎又瘦了点。
“吃点营养剂?”
池礼迷糊地睁开眼,看清司谨严的一瞬间,瞳孔聚焦,眼眶睁大,几乎是下意识的,双手扼住了司谨严的脖颈。
这几天他们一半的时间都在打斗,只要池礼清醒,只要他还有力气,司谨严眼色一沉,抓紧了池礼的手腕,冷声道:“看来还有力气,不需要吃东西了。”
司谨严轻而易举地挣脱了池礼的手,将池礼摁在身下。
司谨严低沉的声音在池礼耳边响起:“那就换点别的吃。”
池礼从最初的反抗,到沉溺于欲望编织的巨网,紧抓着被单的指尖发颤、蜷缩、伸张...
两个回合后,池礼彻底没了意识,但是,因为司谨严的疏解,身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几分。
当他的意识就快坠入混沌深处之时,模糊地感觉到司谨严忽然起身,紧接着又走近他。
司谨严捏住了他的后颈,直到针管扎入后颈处的腺体,冰凉的药剂被推进去,池礼浑身一颤,神经一瞬间紧绷,意识瞬间清醒了一半。
当他伸手去阻挡时,司谨严已经结束并退开了。
池礼看着司谨严手中空空的针管,声音带着不易察觉地颤抖:“你给我注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