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赠予手串(1/1)
苏语彤见众人不再客气,便开口问道:“不知众位前来寻我,是为何事?”
陆海正闭眼吸收灵气入体,一听这话便停了下来,张嘴开始讲述起前因后果,并将利害关系强调了多遍。
苏语彤挑了挑眉:“所以说,你们准备把那个手串赠予我,又担心给我招来强者的围堵,故特意来征求我个人的意见?”
陆海羞愧的点点头:“那是我们陆家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只是个无用之物,还望小友莫嫌弃!”
“倒是不嫌弃,可是这是我与小浩群之间的交易,你们不用这么做。”
苏语彤对这个手串还真的有兴趣,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再怎么也是人家的家传之物。
陆海愧疚的看了她一眼,伸手从怀里把装着手串的木盒子拿了出来:
“是我陆家对不住你,本想着偷偷的给你送来,可如今也不知是何人将手串在你手中之事传了出去,所以……”
今日一早,管家外出回来,便告知说外面都传遍了手串的归属,他们这才着急的过来商量事宜。
“哦?也就是说有人想制造谣言来逼你们就范?倒是打的一手好牌!不仅为难了你们,也想着探我的底,这等阴暗鼠辈着实让人不喜!”苏语彤微微皱起眉头。
陆家众人虽然不懂打牌为何物,但还是赞同的点着头。
“既然这样,如果你们真心不喜这东西,那就把手串给我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用担忧了!他们若是真有想法,那便让他们来找我!”
苏语彤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满脸底气十足的样子,霸气的开口道。
陆家众人见此,表情皆是一愣,心里总算是安稳下来,又不免想到,她师父果然就随其左右,否则她也不会这般底气说话。
苏语彤伸手接过递来的木盒子,直接放入了储物袋,也不着急打开,而是对着陆海说道:
“老爷子,我昨日就答应小浩群满足他三个愿望,其一已完成,剩下的两个愿望,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如何?”
陆海一听这话,倏然抬头看向她:“苏小友,真有办法可让我那大儿醒过来?”
“不如过去看看,能不能醒自有分晓?”苏语彤要求见过病人,才敢确认是否有效。
陆海猛然站起身来,也顾不上其他,连连点头应声:“是是,我们先过去看看展星,成功与否也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于是一行人又转战去了陆家主陆展星休憩的小院,此时收到消息的范秀雅等人早已在院外等候。
陆筱熙焦急的眺望着外面,嘴里不停的询问着:“娘,你说语彤妹妹真的有办法救爹吗?肯定可以的,连堂弟她都能治好,解毒肯定也行的,对吗?”
“筱熙,不可这样说,能救与否,我们都要懂得感恩,陆家欠语彤太多了!”范秀雅拍了拍女儿因紧张而哆嗦的肩膀。
陆筱熙连忙点头:“娘,女儿知错了,女儿不该给语彤妹妹太大的压力,女儿就是担心爹……”
“娘也担心,你语彤妹妹若是能救,自然会竭尽所能的!”范秀雅低沉着声音安慰着。
话音刚落,就见苏语彤几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两人赶忙迎了上去,互相打过招呼,便齐齐走进了院子。
陆筱熙拉着苏语彤的手,轻声说道:“语彤妹妹,姐姐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你帮姐姐太多了!”
苏语彤微微一笑:“筱熙姐姐,可别这么说,来陆家之前,我都打听过了,你们陆家乃良善之家,这百年所积累的功德自然会保你们安然无恙!”
“所以即使无我,也会有别人出现助你们脱离这苦难,更何况,我还是收了报酬的,修行者最重因果,自然得还上!”
范秀雅走向前摸了摸女儿的头,朝着苏语彤说道:“语彤,范姨就不与你这般客套了,总之以后,但凡用得上的地方,你只管开口!”
“好咧,我可记住了。”苏语彤点着头,爽直的笑道。
这时,屋子的大门从里面打开,迎面出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缓缓走了出来。
陆海几人见到不该出现在此的人突然出现,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随后赶忙跪下地。
“老祖宗,您老这是何时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知一声?”陆海抬起头来,露出满脸的委屈。
陆毅真锊了锊长胡须,威严的看着他们:“你们起来吧,陆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能安心修炼?”
“他杜家有先天坐镇,我陆家就没了?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众人双眼一亮,期待的望着他。
“哈哈,老夫幸不辱命,终于晋级先天!往后陆家不必再畏畏缩缩的,都给我挺直了腰杆!”陆毅真严厉的教导他们。
苏语彤在一旁是越看越糊涂,依小环所说,杜家的先天强者是他们老祖,而眼前这位是陆家老祖宗,那陆老爷子又是什么?辈分也对不上啊?
“这位就是苏小友吧?陆家多次受你恩惠,实在是……”陆毅真满脸惭愧的看着她。
苏语彤回神过来,摇头说道:“互惠互利罢了,无需如此!”
“就是……语彤有一疑问,你老与那杜先天是同辈吗?”她还是憋不住开口问道。
“……哈哈,苏小友到底还是个孩子,对不知情的总是充满好奇心!”陆毅真摇头晃脑的大笑一声,随后才接着解释:
“那晋级先天的是杜家老祖,与我同辈分,只因其儿子早早过世,所以就差了辈分而已!”
苏语彤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明白了,不如我们先进去?”
“哈哈,有劳苏小友了,你们在外面先待着,不用太多人进来。”陆毅真唤了陆海和范秀雅一起进门。
四人进了屋子,径直走到床前,纷纷担忧的望向床上躺着的陆展星。
苏语彤自来到陆家,还是第一次见上这陆家主一面,只见他苍白着脸,静静的躺在床上,就连深呼吸也极其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