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正文一百三十九(1/1)
……
北风呼呼的刮着!
破旧不堪的老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就挂的在老旧地门框上摇摇欲坠,但半边门那是开着的,像是在迎接什么的到来。
但真的会来吗?
他们已经来了。
踏入两双灰色靴子,黑色的军体束身衣,外面裹了一层绿色的风大衣,其中一人畏畏缩缩的,另一个人走路略微漫不经心道可以看得出他的脚步向前半步,而后面跟着的那个畏畏缩缩的人,脚步永远向后半步,缩头缩脑的。
院子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他们进去了无非就是被院子里那棵巨大的槐树上面飞落的枯叶给打乱了眼前的景象。
像是仿古一样的宫廷式造的小木屋,此时好像只剩框架,外形的韵味很足,但同样的,也是觉得让人看到就会认为下一秒就会彻底坍塌一样,给不了人安全感。
更别提,站在下面仰望三四分钟,可能都怕被砸死的温其了。
一前一后两人顺着院子里的一道后门进了后院,前者一直在盯着,那棵长得实在是巨大的槐树,大眼一扫,可以分辨得出是茂茂盛盛的。
可总觉得多看几眼就会被吸入,其中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像诱人深入的地狱一般,让人无法捉摸。
最终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口井。
只见四下无人还刮着寒冷北风的地界,两人皆是在对面对自己面前那空旷的空气,轻轻的点着什么,眼珠子不断的扫动着,像是在观察。
“大哥,哥们儿!这不是真的吧?还真要——”温其的话没说完,但话语未尽之意,却是两人都懂的。
何以初露出牙齿不由得笑了一声:“当然是真跳啊!看着纸上写的嘛,禁这个特殊副本还需要生死有命,缘由天定!”
温其一下子就苦了脸:“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要不我们换个——!”
话刚说到这儿,温其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他现在还是人俘虏呢,这个词儿用得妙,他心里夸了自己一句,但他现在的情况用这个来解说最合适不过。
因为这哥们儿一开始就和自己说了,必须从这个井跳下去,因为这是特殊出发点,说什么要连接心灵感应,这样组队卡才能生效。
哪儿有这样的进副本方法啊?!
温其心里暗暗恨着,保持疑惑态度,那张卡,到底是谁写的卡就不能人性化一点,不从这么高的井里跳下去,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水,万一要没水他不就成肉酱了!
他下意识的把何以初给剔除了,变成了债主一般的存在,却恨起了幕后操作的那个人。
因为好像潜意识里何以初是不会害他的。
哪来的自信?不知道。
如果问的话也只会告诉你,直觉吧。
何以初的眼神让他一再无法抵抗,温其瞧着略微有些小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好的,好了我知道了!我跳!”
所以别再用那种毛骨悚然的笑容看着我了。
总感觉几条命都不够用。
太tnd吓人了。
但是何以初这次只是逗逗他,一脸严肃的从刚才进门开始就感受到气温的骤降,明明外面的空气季节也不像是秋天或冬天的,但一进门就猛然的骤变,可一下子让这小朋友苦了脸,心态也变化万千,脸上就像打翻了调料瓶一样,酸甜苦辣咸的,看着特好玩。
这次竟然是自主自的走在了井边,利索的跳了下去。
连一丝迟疑都没有。
温其揉了揉眼睛,心底暗骂一句,艹!
但当他都已经到井口准备往下跳的时候,却突然好像感到自己手腕上有一根若隐若现的黑色雾气缭绕,这雾气陡然收紧,把自己拽了下去。
温其:“……”
感动喂了狗。
但实则是隐匿了身形的顾南笙按照温云的做坏心思动的手!
……
醒来的时候顾南笙是躺在一个小木床上,看着四周漆黑黑的,也有些苍蝇和蚊子在耳边叮扰,旁边好像传来酒瓶,碰撞和打牌的声音。
“对3!”
“对6!”
“对A!”
……
这声音若隐若现的。
听起来就在隔壁,顾南笙眼神一动,先看了看周遭自己的处境。
打开了系统任务面板,这才有了那个任务卡,这是他和阿云随机抽选的一个副本里,此时,这才看到了应有的信息。
没错。
顾南笙有些没心没肺的想着,他就是不知道这死而复苏的何以初带来的到底是什么变故?所以才选择一个副本和特近距离的观察一下,实际上呢,他连会挑选什么样的任务都两眼抓黑,都是阿云想要看温其的热闹才进了来!
但此时信息显然已经不再是三个问号,已经刷新了。
顾南笙沉下眼,将这些信息一一在眼里过一遍,他要先记住,因为因为看系统面板的时候,副本的时间并不会他的暂停而暂停,如果有什么危险,可能顾不到一些细小的锁结。
只能先一点点探索背景再结合故事副本里应有的蛛丝马迹进行合理的推测。
这个村子叫无名村。
刚想到这里顾南笙忽然不由得脑子又一转弯,想到了他的阿云,不知道阿云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处境,不会一开始就死翘翘了吧,他心里思绪万千,陡然止住,有点不吉利,但很想他。
因为这里面只给顾南笙出了一条有用的信息。
[日子无期限,鬼冢心间藏,于永夜中诞生,于满月时退去。]
听着很像一首诗,也像一首追悼的小令,但具体是什么顾南笙心想,这次谁也拦不住,他动用暴力闯关了!毕竟他和阿云这次是有目的性的进来这里的,目标是怪异的何以初和貌似失去了记忆的温其。
上个副本,他和温云因为一时的好奇心,使自己走向了脑力智力推观,到最后不是还得使用武力镇压,对此顾南笙表示。
他做事情向来喜欢一步登天,能有捷径为什么不走。
这里的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关他屁事,有什么冤情,关他屁事儿。
他这爷心里的声音十分淡定,但却显然已经在暴躁的边缘来回徘徊。
因为顾南笙发现这次的剧情从这首诗开始就已经开始往剧情发展。
推理。
寻找答案。
好像已经不可避免。
顾“咸鱼”南笙:“……”
一时意识到便迅速黑了脸!
……
这边,穿着碎花裙子绑着俩麻花辫的温其看着旁边穿着黑色哥特裙的何以初,推了下自己脸上的眼镜,发出了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何以初眸色微沉幽光似的盯着他看,低笑一声道:“好看吗?翠花。”
温其回过神来顺着他的目光看着自己胸牌上写着“翠花”二字的小碎裙来,面容憔悴有所僵硬的后怕道,“……不,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