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战争胜利(1/1)
呜呜呜嗷嗷嗷!!!
维恩的口袋战术虽然粗糙,但是效果是明显的,至少从口袋战的开始,己方的基力安消耗数量已经明显对于对面,而对面的基力安随着战场的升温,已经开始了大面积的崩溃,相信对面的领袖若是在不进行战术的调整,这场战争很快就会迎来尾声。
终于,再己方基力安的轮番消耗后,对面的亚级坐不住了。数十只体型怪异的基力安从对面的后排猛的窜出。一道道颜色不同的虚闪向着维恩所在阵营的基力安横扫而出。第一排的基力安即刻被打爆,伤口一片焦糊,连血都没见,就闻到了一股股烤肉的烧焦味,失去了战斗能力。
见状,沙虫大虚抬头蓄力,准备打出虚弹,却被维恩阻止了下来。
“大人,再等等。”维恩劝说道。“再让他们消耗一波体力。”
“这是为何?我方基力安可是正在遭受阻击。”沙虫大虚不解,以他的战术天赋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做出正确的回应,他只是看到了己方基力安受损,便打算发动下一轮计划。
“炮灰而已,我们不用太在意。”维恩摇了摇头平淡的说着。“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让对面亚级消耗几次灵压后,再用反膜打击敌方士气,趁对方愣神的片刻在做攻击,攻其不备,这样才能收获显著的效果。”
“你说的本王都听不懂,不过就是再等等就是了对吧?”沙虫大虚人性化的用尾巴的尖端挠了挠虫头。
“是的大人,再让我方基力安压上去,这个时候,我们消耗的起,顺便看看敌方攻击的范围。我们的六十余道反膜也好有的放矢。”维恩点点头。
“好,就依你。”沙虫大虚没有反驳,因为他自己也能看出刚刚到包围战是有效果的。这是他在多次圣战作战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种压倒性的优势。于是就在其基础上,对维恩又信任了几分。
战场变化瞬息万变,亚级的攻击更是快到只有几息而已。很快,三轮虚闪过后,前排基力安几乎损伤殆尽,只有中线的基力安还在不断向前顶上。期间,那些损失的基力安在死前也释放了虚闪,对敌方的亚级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北森的大虫子。你好手段啊!”突然,一个粗糙的吼声响在了战场之间。
三轮虚闪过后,敌方的首领也出现在了战场的前方。那是一只根本无法形容体态的异形虚,巨大的身体越有二十五、六米左右,可脑袋却只有脸盆大小,身体周围都是触角,最下方还有六条如雷刺般的脚。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突然开窍让基力安形成这样的阵容进攻。但是,你也别太小瞧我南森的实力了!”
“哼,丑八怪,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乖乖投降把资源贡献给本王,这样,本王或许还可能考虑留你一条命,否则,本王让你今天就死无全尸!”
“口出狂言的虫子,谁胜谁负现在还不为人知。等着吧,看我把你的这群喽啰一个不剩地全部轰成渣!”
说罢,南森的领主对天一声咆哮,坐下所有的亚级和基力安都开始提升灵压,准备释放大规模的虚闪。
维恩定睛看去,发现在南森领主的周围也都是异形虚居多,见此,维恩之前的疑惑也得以解释,看来,大虚之森真的也有分种族对立,至少相性方面是真的存在。不知道在中央之森是不是都是人形的虚兽呢?
不过他现在也就是心里想想,而后便转身告诉身旁的沙虫大虚,示意他不要给对方喘息的机会,立即派基力安继续对敌方形成骚扰。同时准备己方亚级释放反膜。
只见沙虫大虚一声怒吼。数十只基力安便口吐红光,向着敌方的亚级轰去。而在感受到沙虫大虚方向虚闪的灵压波动后,敌方亚级便停止了蓄力,纷纷将虚闪轰了过来,一时间,暗红色的虚闪间夹杂着各种颜色的虚闪,将半个战场染上了一抹别样的颜色。
“大人,就是现在!”见时机已到,维恩急忙告知森北之主。而森北之主反应也极快,仰头便打出了一发虚弹。
砰!
暗红色的虚弹直插云霄,下一秒,六十余道反膜整齐而落。伫立在维恩面前的基力安身上,仿若一道厚实的黄色光墙,将对面射来的各种虚闪整齐的挡在了墙外。
“反膜!?”对面的南森之王满脸惊愕。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数十年的对手会突然改变了中规中矩的战法。竟可以使用多种战术,这令他在战场上短暂的分神了。然而就是这短暂的分神,迎接他的就是接到森北之主命令后的六十余道亚级虚闪,以及上百道暗红色虚闪。这一轮壮观的齐攻,几乎将战场上的灵压推到了极点。
攻其不备,打其软肋。这是维恩善用的战法之一,就是趁着敌人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机会向其发动毁灭般的攻击。当然,对面也可以使用反膜进行防御,使维恩的战法无效化。但是反膜只能对同伴使用,无法套在自己的身上。而对面真正可称为伙伴的亚级又有几个?
再者说,在这瞬息万变的战场慌乱之中,他们自保还来不及,哪儿有心思去管别人的死活。
于是乎,以南森之王为首的异形虚们被轰杀殆尽。其余活下来的也是灵压降低到了一定地步。唯一保存了实力的。也就只有南森之王与他的几个得力手下罢了。仅仅是刹那,胜局就几乎锁定在了维恩一方。
“杀!”
森北之主面具下的双眼露出了一抹狰狞,连维恩后续的计划都没听,便直接发号施令,率众冲了上去。虚闪之后,便是双方的白刃战了。不过不同于曾经,这一次的战争,北之森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胜利的天平也毫无意外的向着维恩一方倾倒而去。
左右两方一共上百只亚级大虚开始蹂躏战场。维恩则是见机向后退却了几步,同时开始隐藏自己的灵压与身形。作为战场升级的始作俑者,维恩可不愿意参与到亚级的大战中,那根本不是自己能抵挡的。
若是他进入了基力安后期,说不定还能硬抗一二,但是才进化没多久的他连基力安中期都不到。又如何谈起反抗?尽管他有着比寻常基力安更高的灵压,但是在巨大的等级差异面前,维恩的那点灵压根本不够看的,现在的他,只要稍微沾上点亚级射来的虚闪,身上可能就会缺少几个零件。更何况亚级是拥有自己的灵力技能的。那种招式若是维恩被命中,可能就会当场殒命了。
快速遁出战圈,维恩开始观望起这场白刃战。亚丘卡斯级的大虚所拥有的灵力技能强化后,不止威力加强,更能融合自己独特的能力特性进行独一无二的攻击。
当然,那些能力中也有类似的,就好像是一项能力分成了大小两种形态,一种强一种弱罢了。比如同样为火焰的能力,岩浆级别的火焰就会比普通的火焰威力更强。寒冰能力也是如此,零下的温度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绝对零度相比,他们之间是绝对存在上下级的。
这种细分几乎无穷无尽,所以想要概括来说就只能以各类大项来概括了。于是乎,情报成了非常重要的一项战略目标,而维恩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看清战场上那些亚级的能力,以做对未来的计划。
沙虫大虚的能力似乎是腐蚀,那巨大的口器中喷出了一团团墨绿色的腐蚀酸液,每喷在一只基力安身上,那只基力安就会在几秒钟内如雪般融化,哪怕是亚级也会在身上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唯一可以抵挡一二的就只有南森之王,那只相貌怪异的异形虚了。
那只异形虚的能力是似乎是寄生,在他怪异的身体上有无数的寄生孢子,每落在一只虚身上,那个孢子就会啃食宿主,并在自己吃饱灵子后爆炸。对敌造成双向损伤。
而克敌的方法,就是凭借亚级才会有的钢皮去抗住孢子的撕咬,当然,若是灵压等级不足,也依旧有被啃食的风险,只是在我方沙虫大虚的牵制下,目前亚级们还没有被殃及池鱼,只是各自寻找着对手进行着自己的战斗。
不过他们的战斗也很快就接近了尾声,毕竟这已经是一场实力不对等的战争了。
战斗打过半晌,南森的亚级已经被打散的七七八八,只有以南森之王为核心的一个小战圈还在勉强维持。不过在沙虫大虚带领的进攻下,拿下他们也只是迟早的事。
“哼,丑东西,你怎么不叫唤了,你叫啊!”沙虫大虚一边甩着尾巴向前抽,一边出言讽刺道“什么南森之王,不过是一只丧家犬罢了!”
“臭爬虫,你少得意。”将将抗住一击的南森之王极速向后退去,可惜还没退几步,就被其他亚级大虚给拦截了。根本无法脱身。“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何等手段竟能如此支配反膜,但是你想要在这里留住我,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能不能留下你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这些手下。。。哼!”一声冷哼,森北之主粗壮的尾巴在地上一拍,整个身体都向前闪去。
响转。不论任何体型的亚丘卡斯都可以使用的移动技能。而另一边,南森之王也绷直自己的触手,开始硬接森北之主的攻击。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解难分。而其他亚级大虚则是开始收割其余的亚级以及清扫敌方的基力安。这场战斗,已然接近尾声。
嗡!
战斗还在继续。南森之王被打的节节败退,然而就在南森之王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异变却突然降临,一道金黄色的光芒将两位首领级大虚分隔开来。是南森之王的一个手下对他使用了反膜。
“大人,快走!”那只异形虚急忙说道。“我们战败可以,但是您不能死!南森还需要您!”
“萨迪恩,你。。。”南森之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膜吃了一惊。他也知道这道反膜的灵压是来自自己最忠实的奴仆。
“大人快走!我为您争取时间!愿您在未来能逢战必胜!”话落,那个名叫萨迪恩的异形虚一个响转就冲到了森北之主的面前,一发倾尽自己全部灵力的虚闪喷薄而出。向着森北之主迎面袭去。
可惜,亚级中期距离亚级巅峰的灵压差距可不是下级虚那样可以直接追平的。乃至于萨迪恩的攻击仅仅是对森北之主造成了一点小小的麻烦而已。
“哼,萤火之光也敢与皓月争辉。自不量力!”北森之主对如此的抵挡嗤之以鼻。
“可恶的爬虫,休想对吾主不利!”知道自己全力一击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这只名为撒迪恩的亚级大虚的身体开始向外散发出极为强大的灵压。面具之下的双眼也迸发出了极强的决意。
在这一刻,他选择了自爆。唯有这样的攻击方式才能对对方造成些许伤害而这也足以拖延住森北之主一段时间了。
轰!!!
巨大的爆炸响彻整个战场,森北之主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不过他也不急。萨迪恩一死,反膜自然消失。只是他没想到,南森之王也是果断之人。当烟尘和反膜散尽后,南森之王已然进入了黑腔,距离完全闭合也就仅有数米的大小,根本来不及追击了。
“臭虫子,这笔账我记下了。下一次,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留下一句狠话,南森之王消失在了空气中。
失去了主心骨,南森被抛弃的亚级和基力安也乱成了一团。很快就被战场上的亚级收割殆尽,这场战斗,也在这一刻彻底落下尾声。
亚级们都分分发出了兴奋的嘶嚎,基力安们也都开始趴在地上撕咬这场胜利的果实。唯有维恩,他沉静地望着刚刚黑腔消失的地方,目光中满是疑惑,脑海中不知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