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虐(1/1)
阎老大的话音刚落,漫天的风刃向着几人击射而来。
一道巨大土墙挡住了众人,就听阎老大喊道:“散开,现在不是训练,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这不是废话吗!这都遭人偷袭了,当然是什么手段都能使用了!”叶不凡在心中吐槽。
心中吐槽,身体可一点也不慢。迅速向后跳去。
这时风刃与土墙碰撞的声响不断的传入众人耳中。
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土墙被源源不断风刃切开,碎块射向众人。
众人左躲右闪,看起来虽有些狼狈,却又有惊无险。
此时阎老大与偷袭者已经战在一处。两人越战越远,渐渐远离了大家的视线。
叶不凡想要将众人聚拢在一起,喊道:“向中心靠拢。”可还没等大家行动,就纷纷遭到攻击。
叶不凡首当其冲,一颗脸盆大小的火球迎面击射而来。他本想瞬移躲开,可却无法使用。
叶不凡大惊,也顾不上隐藏实力,连忙使用土墙。
火球撞击在土墙上,将土墙炸得粉碎。爆炸所携带的土块与火焰将叶不凡轰的倒飞出去。
叶不凡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又是一颗火球向他射来。
叶不凡不敢怠慢,两道土墙出现在他面前。一道是自己的,另一道是分身的。
遭到袭击后,分身第一时间躲藏在被风刃轰碎的土块中。
两道土墙勉强挡住火球。叶不凡连滚带爬,躲闪被火球炸碎四散飞溅的土块。
心中却清楚的很,偷袭者中有一位空间法师,能利用“禁空”(禁空:空间法术,能在施法者四周形成禁空领域,能使瞬移、空间之门等法术失效。禁空影响的范围和维持时间的长短与施法者的法力成正比。)来克制自己的瞬移,显然是对他有一定了解。
所以自己才是这些人袭击的目标,或者是他们袭击的目标之一。
如果目标是自己,那袭击者会是谁呢?父亲的仇人,或者是岳阳。
自己好像除了岳阳就没有任何仇人了!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怎样摆脱困境,至于是谁袭击他们的,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叶不凡开启天赋,看向火球射来的方向。见前方走来三人,其中一人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火系能量。叶不凡初步判定这人应该是名三阶火系魔法师。
另一人身上散发着熟悉的一阶的风系与土系的能量波动,难道是岳阳?
最后一人是一名一阶空间系法师。看来这些人的目标真的是自己。
叶不凡没有开口说话,而是迅速打量四周。这一看不要紧,马上就觉得自己要凉。
就见四周一片灰蒙蒙的,叶不凡的天赋技能也不能看穿。显然这是一种隔绝视觉的阵法。
见此,叶不凡头也不回的迅速逃跑。可没成想,跑了不远就撞到不明物体,被弹了回来,摔在地上。叶不凡暗叫一声“不好!”
就在这时,一颗火球袭来,叶不凡迅速远跳。虽然有些狼狈,还是勉强躲开了。
没让叶不凡高兴一秒,又是一个火球。叶不凡的双眼天赋,能够根据施法者体内的能量运转提前预判,可身体却很不给力。
躲是躲不开了,只能硬扛。又是两道土墙挡在叶不凡身前。爆炸过后,叶不凡身上一片焦糊。
前方传来一阵笑声“哈哈哈,叶不凡今天怎么这样狼狈呀!看这头发,都烧焦了。”
叶不凡抬头看去,就见岳阳与一名手持大盾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视线之内。
他看了看岳阳的脸,露出疑惑的神色,说:“岳少,几个月不见,你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知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岳阳暴怒,怒吼道:“刘哥,快杀了他,我一刻也不想再看见他!”
这是在他伤口上撒盐。几月前被叶不凡打成猪头,这是他17年的生命中无法想象的耻辱。现在被叶不凡旧事重提,他怎能不怒。
听到岳阳命令,又是一个火球飞向叶不凡。岳阳见此,有些不满的说:“干嘛用火球打他,用三阶魔法直接将他轰成渣渣!”
“岳少有所不知,我们布置的困阵无法经受三阶魔法的轰击。”
“他刚刚距离阵法边缘已经很近,要是手中有些保命手段,不但不能将他杀死,还很可能将阵法破坏,让他逃掉。”
岳阳也是无奈,父亲不同意刺他杀叶不凡。他也是省吃俭用几个月,才勉强筹齐购买各种阵法,雇佣打手的钱。
由于资金不足,所以购买的阵法是阉割版的,打手也不是很专业。
至于那个四阶风系法师,是他父亲派来保护他的,要不然他也是请不起的!
火系法师讲话并没有掩饰,摆明了就是想用火球轰死叶不凡,并不在乎他听到与否。
听到他们谈话,叶不凡盘算着能否利用一下。接下来他故意在阵法边缘活动,想利用火球的余威慢慢的磨掉阵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岳阳越发急躁,偶尔还会用风刃偷袭叶不凡。
虽然叶不凡被打的狼狈不堪,却始终是活蹦乱跳。
不但如此,还会不时的用一阶土系符箓“突刺”来骚扰他们。
虽然突刺的威力不大,但能很好的迟滞他们速度。
“这个穷鬼怎么这么多符箓,又是土墙,又是突刺的。”岳阳气急败坏的说。
岳阳竟然以为土墙是符箓,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一阶法师只能使用一种魔法,像叶不凡这种百年不遇的天才太过稀有!
还没等火系法师回答,就听叶不凡在远处贱贱说:“我能买得起这些符箓,还要多谢岳少!”
岳阳听到叶不凡这话,简直就要气炸了,咬着后槽牙说:“你这贱人,想死的快些,那我就送你一程。”
说着拿出一把符箓,随便取出一张。一道风刃射向叶不凡。
叶不凡这么说就是想让岳阳犯错,失去理智。这样才更好对付。
嘴上犯贱,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才能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