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代、代沟?(1/1)
“哼哼怪之病”?!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林清月的心神全被这五个字所占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
“不、不就是你那天说的,哼哼怪,还会得病。”
可、可那也不是“哼哼怪之病”啊。
这名字也太奇奇怪怪了叭!
姚倩倩没有管奇怪不奇怪,反正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并且下定决心,已经再也不随便对着人哼来哼去的了。
她这会儿正拿着林清月给自己的纸,看来看去,“你从哪里买的纸啊,怎么这么好?”
应该是卫生纸吧,但这也太好了吧。而且还这么多。
擦的脸一点也不疼,而且还香香的,上边还有印花!
注意到姚倩倩扒着纸看来看去,林清月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这是她从那个什么都可以买到的夕夕优选里买的!
她实在用不惯报纸之类的,所以就买了一些放在宿舍用。
平时用的时候也都是把外包装去掉,而且特别小心
这次实在是被姚倩倩水龙头一样的眼泪给吓到了,所以才习惯性地随手给了她。
“啊,那个啊。”林清月摸了摸鼻子,“那是我那天在我们公社集市上,看到有个人卖的,一共就这么一点。”
“买的时候贵死了!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不过再去就找不到她了。”
本来听说是在集市买的,姚倩倩眼睛都亮了,但又听到再也找不到,眼睛里的光又啪的一下就没了。
林清月看的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即使她再问,林清月也只说不知道。
笑话,这哪里敢知道。
“我估计那个人是从外地来的,碰巧知道我们公社那天有集市,就过去了。”
集市这玩意儿,本来摊贩就不固定,更别说一个外地人,那就更不固定了。
说到集市,林清月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发愁。
现在还允许有集市,大家自家产的东西还可以拿出去卖,过两年连个集市都没有了。
这算个什么日子啊。
“啊,那你下次碰到了,给我也带一些吧,我给你钱。”
见林清月是真的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姚倩倩也没有办法,只能先预定。
“行。”林清月点头,“主要是我这人吧,有时候就老容易忘,可能我描述不出来,但我见了他,估计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很好,就这样,到时候想起来想不起来就是她一句话的事了。
而对于林清月这话,姚倩倩觉得深有同感,“对对对,我也是这样,还有时候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却老是分不清....”
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起来,咬了咬嘴唇,皱着鼻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和林清月说这种话。
气氛一时尴尬了起来。
这是林清月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情况,还有那种两个人是双胞胎,明明别人都分不清,但我就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从来不出错!”
姚倩倩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林清月接话了,要不然刚刚多尴尬呀。
虽然不知道尴尬这个词,但姚倩倩已经有了深刻地体会。
林清月笑了笑,到底年纪还小着呢,“说不定咱俩这就是那种,选择性脸盲呢。”也可能是认知障碍。
不过林清月没说,因为她觉得,脸盲而已,不是大问题。
又学了新词的姚倩倩默默记了两遍,把这个词给记结实了。
她决定,再有人说她是故意说分不清还是什么的,她就用这个词怼回去。
“不过...”林清月又笑着说,“说不定等遇到了特别好看的人,一眼就能记住,忘也忘不掉!”
姚倩倩睁大了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一眼就能够让人忘不掉的脸呢。
她不信。
不过...看着林清月的脸,姚倩倩觉得,要是脸稍微再胖一点点,林清月说不定就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的人。
看着看着,姚倩倩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嗯?
林清月懵逼,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纸还给你。”将纸塞给林清月,姚倩倩从床底捞出她的盆就往外跑去。
干嘛呢这是?
奇奇怪怪的。
难道自己老了,和她有代沟了?
不能吧,林清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才十七岁呢!
至于现代的年纪...那不算!
霸道地将手一挥,林清月超级自然地将现代的年龄给划掉,并给了自己一个非常完美的理由。
心里成熟一点点、罢了。
心里成熟一点点的林清月,看到自己腿边的书,顿时缩了。
她怀疑,可能是她年纪大了,大脑已经不太适合学习了。
真的!
...
火车站
江墨白压了压帽檐,又竖高了领子,将自己包成了个一看就不像什么正经人的样子,挤下了汽车。
此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江墨白擦了擦汗,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上的污渍。
脏死了!
刚刚有个人吐在了车上,要不是他闪的快,估计就全吐他身上了。
就这衣服上还溅上了许多。
因此,此刻的江墨白,只想麻溜地找个招待所,然后洗洗澡、换个衣服。
至于吃饭,那是完全没有胃口。
但不行,江墨白往前方看了看,果然刚刚没听错,确实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江墨白快走了两步,“刘叔,您怎么来了?”
刘国发接过江墨白手里的包裹,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瘦、但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江墨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是老厂长和我说,你还真打算去大西北呢。”
江墨白把领子放好,任由刘胜利上下打量他,“没有,其实我去哪里都一样的。”
反正都是孤身一个人,去哪里不一样。
刘胜利皱了皱眉头,“瞎说,在刘叔这里,我还能看着你点。”
将行李放到自行车上,刘胜利继续说道,“再说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生病了、难受了,就你一个人,不得哭死。”
听着刘胜利的唠叨,江墨白无奈地笑了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还有,我在这里大小是个厂长,还能安排你进厂子工作,不然你还真去农村种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