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南郊墓园(1/1)
谢兮兮地十次回头看了风羿一眼,然后第十次问道男人:“老公,我们真的不用帮风羿那点东西吗?”
翟子谦余光扫了一眼风羿,第十次回答:”真的不用,这点东西都拿不了,他就不用跟着我了。”
谢兮兮看着风羿身上挂着的东西,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微微蹙了蹙眉,张嘴还想说,只是她刚张嘴,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许再想除我以外的男人。”
说完,翟子谦凌厉的眸子不悦的看了一眼风羿。
风羿感受到来自二爷不悦的目光,连忙说道:“少夫人,这点东西对属下来说不算什么,属下可以拿得了。”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再回头看属下了,属下不想做二爷的陪练。
谢兮兮听风羿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几人就到了车上。
风羿坐在驾驶室里,从后视镜里看着翟子谦,问道:“二爷,我们是回澜园吗?”
翟子谦看了看腕表,又侧头看着女孩,问道:“我们是吃了饭,再回澜园?还是直接回澜园吃饭?”
谢兮兮低头看了下身上的灰,说道:“回澜园吧!身上太脏了,不舒服。”
风羿没等翟子谦说话,直接启动车子往澜园的方向驶去。
……
下午,南郊墓园。
季霖的办事效率很高,中午的时候翟子谦交代他办的事就全部办好了。
下午一行人就来了南郊墓园,所有人都清一色的身着黑色西装,脸上戴着黑超,如果不是在墓园,可能会让人觉得是黑社会的。
季霖和风羿手捧装着衣冠冢的黑紫檀木盒并肩走在最前面,翟子谦和谢兮兮并肩跟在叫人身后,而他们的身后则跟着风燃,风阳等六名风门的其他兄弟。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谢烟云的墓前,风燃四人走上前把放着谢烟云骨灰的墓穴打开。
季霖把手里装着尹苏沐衣冠冢的黑紫檀木盒放进了墓穴。
等季霖放好后,风燃四人又把墓穴的大理石板盖好,用水泥封好。
接着一行人又走到隔壁的一个空墓前,风羿把手里捧着装有谢兰蝶衣冠冢的黑紫檀木盒放进墓穴内,然后风燃四人把盖灵骨塔的大理石板盖好,再用水逆封好。
一系列做好了,季霖和风门其他兄弟就离开了,只留下谢兮兮和翟子谦两人。
谢兮兮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才取下脸上的黑超走到墓碑前,墓碑上不是谢兰蝶的名字,而是解兰蝶,这才是谢兰蝶的真名。
谢兮兮缓缓的跪下,抬头看着墓碑上解兰蝶的照片,解兰蝶长相是属于小家碧玉类型的,不会让人觉得很惊艳,但是却很耐看。
此时照片上的解兰蝶笑得很灿烂,很吸引人。
谢兮兮伸手一边摸着解兰蝶的笑脸,一边轻声呢喃着。
“兰姨,对不起,是我害死了您,如果不是因为救我您不会死。而您救了我,我却把您忘了,还忘记了这么多年,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帮您收尸,就连您的骨灰都找不到,只能把您的衣冠冢埋在这里。”
说道这里谢兮兮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了,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兰姨,您会不会怪我?怪我忘了您,没能帮您收尸,没有找到您的骨灰。”
翟子谦走上前,轻轻抚摸着谢兮兮的背,柔声说道:“傻瓜,兰姨不会怪你的,忘记兰姨不是你故意的,没找到兰姨的骨灰也不是你的错,她都会理解的,她那么爱你,她肯定不会希望你一直活在自责中。”
听了翟子谦的话,谢兮兮许久她都没有再说话。
她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心情,等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才缓缓说道:
”兰姨,不管你怪不怪我,我永远都会欠您一条生命,这辈子还不了的恩情,我只能等来世再还了。”顿了顿,谢兮兮接着又说道:“兰姨,您放心您给我的新生命,我不会浪费的,我会好好活着,我已经找到造成这一系列悲剧的罪魁祸首了,我会帮您报仇的,会帮我们所有人报仇的。”
两人在解兰蝶的墓前待了好一会,两人才起身走到解嫣韵和尹苏沐的墓前。
谢兮兮站在解嫣韵和尹苏沐的墓前盯着墓碑上,‘先父尹苏沐,母解嫣韵之墓’几个大字看了很久。
才走上前抱住墓碑,缓缓说道:“妈妈你会怪兮宝自作主张吗?可是兮宝一直都想让沐叔叔做兮宝的爸爸,妈妈你别怪兮宝好不好?”
说到这里谢兮兮顿了片刻,又说道:“沐叔叔,其实有好多次兮宝都想问你愿不愿当兮宝的爸爸,只是兮宝一直怕您不高兴,所以一直没能问出口。直到现在兮宝才知道您原来一直爱着妈妈,兮宝好后悔在您生前没能叫您爸爸,现在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叫您爸爸了,爸爸。”
翟子谦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女孩,他没有上前打扰女孩,他知道这是女孩期待已久的一刻,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但也是他们三人第一次以一家三口的方式见面。
谢兮兮靠在墓碑上喋喋不休的说了很久,直到太阳快要下山,翟子谦上前叫她,她才没有再说话。
翟子谦把谢兮兮拉起来,两人并肩站在墓前。
谢兮兮拉着翟子谦的手,说道:“爸妈,这是我跟您们说过的师兄,现在也是我的老公,您们放心,他对我很好,我过得很幸福。”
翟子谦把谢兮兮的小手包裹住,看着墓碑前两人的照片说道:“爸妈,您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兮宝,一辈子只对她好,只宠她一人。”
谢兮兮听着翟子谦的话很感动,他在用他的方式告诉自己的爸妈,他这辈子只会有自己一个女人。
谢兮兮看着翟子谦,说道:“老公,这辈子我也只对你好,只宠你一人。”
听了女孩的话,翟子谦觉得心里像是被灌满了可乐一样,让他甜蜜得直冒泡泡。
谢兮兮说完突然又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明知道爸妈看不到,听不到,但她还是觉得在爸妈面前说这样的话,羞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