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要大祸临头了(1/1)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也多亏了你配合得好啊!”黄执事很是高兴,那和善的脸此时竟在兴奋之余看不出丝毫的和善。
“哈哈,是老爷的技术好!”
“都好都好,最近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好好享受享受吧!”
“多谢老爷!”
姚尚忝恭敬的告辞离去。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姚尚忝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这个时候的白飘应该是在修炼。
果然,一进屋姚尚忝就看到了正在床上打坐修炼的白飘,观其气息赫然是启蒙境四重。
姚尚忝并没有怎么在意,不过是启蒙境四重而已,他现在已经能运转九成多功法了。
这白飘要是真信了黄执事的话,以为他是个废物无法运转功法而想要动手的话,他会让白飘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不过姚尚忝却并不希望白飘对他动手,因为白飘一旦动手,势必会遭到他的反杀。这样一来就极有可能导致黄执事亲自动手,而他现在还没做好万全的准备。
姚尚忝甩了甩头,这白飘刚来伺候他的时候就已经是启蒙境三重巅峰的实力了,谁知道她卡在启蒙境三重巅峰有多久了呢?
相较于白飘动手的可能性,她水到渠成的突破的可能性更大。
姚尚忝坐在椅子上,略带迷恋的看着白飘。真美,应该没有外力的促使!完全是他多心了。
“大师兄!”
白飘结束一天的修炼后,就想要去做饭来着,哪知道刚睁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姚尚忝。
当即就欢喜的一跃而起,飞扑到了姚尚忝怀里,双手搂着姚尚忝的脖颈,惊喜的看着他。
姚尚忝顺手搂着白飘的腰肢,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嗯,你手上带什么了,怎么有点硌人?”亲昵了好一会儿,姚尚忝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
“我中午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着手了。”白飘委屈巴巴的缩回左手,把手指递到姚尚忝眼前。
手指上缠有纱布,隐隐之中还能看到一抹猩红。
“不疼不疼,亲亲就不疼了。”看着白飘委屈可怜的样子,姚尚忝心疼不已,多好的人儿啊,他还怀疑她别有居心。
姚尚忝亲了亲白飘受伤的手指,最后更是抱着她亲吻了一阵才放过她。
“大师兄,我去做饭了。”
“嗯,去吧。”
要不是不会做饭,姚尚忝都想替她代劳了。
想着乖巧懂事的白飘,姚尚忝一个劲儿的傻乐,直到白飘端着饭菜回来,他才收敛了起来。
夜晚,门窗紧闭的屋里。
姚尚忝跟白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就在即将倒向床上的瞬间,姚尚忝突然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白飘,随后牵起她的左手,轻轻的摩挲了一下。
“你上一次切到手是什么时候?或者说你之前有没有切到过手?”
姚尚忝问这话的时候,神情很是凝重。
“我七岁那年切到过手,在这之后就没有切到过手了,直到今天第二次被切到。怎么了吗?”
白飘有点呆萌的看着姚尚忝,她不知道明明就要……姚尚忝为什么要把她推开,还问着这么奇怪的事。
“嘶~”
听到白飘的回答,姚尚忝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儿细思极恐啊。
什么时候切到手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切到,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前世那些电影里面,但凡出现这种桥段,一定会有事情发生。男主要是谨慎点还好,要是不当回事必定会有灾祸临身。
白飘可是他姚尚忝的女人,而现在白飘的手指被切了一下,怎么看都像是他要大祸临头了。
当然,也有好消息,那就是白飘是真心待他的!不然她就不会受伤从而给出预警。
“白飘,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来不及解释了,姚尚忝蹲下身子把沙盆从床底下拖出来,就势坐下后就开始了演算。
今天黄执事说没什么事了,让他好好享受,他居然还傻乎乎的信以为真了。
这分明是打算处理他了啊。
黄执事经常跟他提起他的经验有多么丰富,他的七个前任被改造得多么成功。可姚尚忝却从来没见过他的前任。
那七个前任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不知道黄执事为什么不直接控制天才,而是要费心费力的改造他这个废物去夺第一,但是很显然黄执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大比第一的奖励可是都没捂热乎就被黄执事拿走了!
而之所以让他多活了将近一个月,不过是黄执事想要研究他的气海而已,毕竟他无法吸收天地灵气的情况,对黄执事来说也是很具有挑战性的。
现在他的气海也已经被黄执事给攻破了,黄执事没道理继续留着他了。
一想到要被噶了,姚尚忝写写画画的动作就又快了几分。
姚尚忝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做过题,当年高考要是这么认真他指定是能考上大学。
“大师兄,你每天都写写画画的到底在做什么呀?不是说今天要陪我吗!”
“你自己睡吧,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剑……哎,你睡就是了。”
这时姚尚忝刚好演算完一遍,站起身来,摸了摸白飘的脑袋。
“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要牢牢的记住,记一辈子。
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千万不能去做傻事!
一定要记牢了,答应我。”
随着时间不停的流逝,姚尚忝心里渐渐的有了不安的感觉,虽然没有感觉到针对他的杀机,但那种内心惶惶的不安是越来越强烈了。
“大师兄?”白飘不解的看着姚尚忝。
“答应我。”姚尚忝突然伸出手,死死抓着白飘的肩膀。
“我答应你就是了,我一定不会做傻事的。行了吧,大师兄!”白飘委屈的拍开姚尚忝的手,姚尚忝抓她的时候很用力,都把她弄疼了。
“睡吧。”
看着白飘委屈的别过头,姚尚忝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下,但他并不打算解释,有些事还没发生,是无法解释的,总不能来一句‘总有刁民想害朕’吧,说多了反而无用。
现实会给她最好的答案!
摇摇头,姚尚忝继续写写画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