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花魁篇⑩(1/1)
终于把闹事的男人唬走,清禾看小梅只是手腕处被抓的有些红,没有其他地方有伤便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小梅继续学习吧,姐姐在这里等你。”
“好。”小梅再次回到房间中开始学习。
这时妈妈桑走了过来,问清禾有没有意向进入京极屋,清禾连忙摇头摆手,像个拨浪鼓一般。
“不不不!我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只会打架,而且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很多习惯都成固定的了,很难改过来,所以还是算了吧......”
清禾打着哈哈的拒绝。
曾出生于大户人家,棋书画她都行,唯有琴她不行,没有天赋,而且在现世也没有接触过,难学,干脆不学了。琴的技能全点剑术上了,家里人也没有强迫她,就由着她了......
在妈妈桑还想要努力一把之前,清禾赶紧拉着妓夫太郎离开京极屋,跳上了京极屋的屋顶坐下。
两人看着夜色谁也没有插入这场喧闹。
“我是一个连自己什么时候会死都不知道的人,所以我没办法一直保护好你们,我现在能够做的只有训练作为哥哥的你,让你变得更强,可以保护好小梅,也能够保护好自己......”
“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和家人分开的,但是我决定不了我自己的命运,甚至是生是死有时候我自己都握不住......”
“曾经斩鬼被打的只剩一口气时,有鬼说我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变成鬼......”
“那你是怎么想的?”妓夫太郎看向望着夜空的清禾。
“我不会变成鬼,哪怕我被强行变成鬼了,我也会无所畏惧的去拥抱会将我灼烧致死的阳光,我从不惧怕死亡,我只怕我保护不了你们。”
温软的手掌落在自己发顶,妓夫太郎没有拒绝,算是默认了这个姐姐......
妓夫太郎站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清禾。
“怎么了?”
“不是说要训练我吗?”
“现在?还在屋顶。”
“我没问题。”
“那好吧,小心不要掉下去了!”
语毕,两人拿出自己的武器对战起来,清禾收了些许力道给妓夫太郎当陪练。
接下来的几天,在清禾的训练之下,妓夫太郎提升的很快,两人经常在京极屋屋顶打架,还会召出十二式神的其中一个同他打......
要不是清禾每次都会设下结界,想来京极屋屋顶早就被掀了......
一直到小梅在京极屋住下,不再两头跑才安稳下来,虽然两人还是在屋顶时刻注意有没有人想对小梅动手动脚的,一发现有人有这种心思还准备动手的,两人直接给人在回家路上套个麻袋揍一顿,揍完直接跑,那人想找人算账愣是找不着......
这一天,在京极屋上守着的只有妓夫太郎一个了,清禾不见了。妓夫太郎没有将这事告诉小梅,只说她外出斩鬼了......
【万世极乐教】
在一个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中,却有着微弱的灯光,在冰镜的反射下,竟也将房间照的透亮而不刺眼。
屋内有一张柔软的大床,床上坐着一位身穿华贵红裙的女子,一双白净的手腕却被从房梁上垂下来的细长铁链所禁锢,冰冷的铁圈却被细心的裹上软绒,不让它染上青紫,而脚踝则是被地面的铁链锁着,别看它细,却是难以挣脱......
始作俑者却是将这位红裙女子抱坐怀中享用她的美味......
“我有个问题......”清禾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你是把万世极乐教都开遍了吗?”
清禾这样瞎想着,因为最初的万世极乐教只有一个地方,现在想来,应该不止......
“差不多吧,有很多据点,想在哪开就在哪开。”
童磨从姐姐颈间抬头看着她,一双琉璃瞳映着她一袭红衣的模样,侧颈的血色更添了几分诱惑。
“果然还是红色最适合姐姐了,而且有姐姐在的万世极乐教才是最完整的。那些庸俗的衣物完全配不上姐姐。”
所以你就把我那洗的发白的武士服扔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清禾好想给童磨一巴掌把人打醒,但是好像不太可能。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让童磨把自己给绑回来了?明明知道童磨主冰,自己还用了红莲业火,为啥打不赢啊,关键战斗时她还试不出来童磨的深浅......
越想越气,清禾真的扇了童磨一巴掌。
堂堂上弦,居然被一个人类扇了巴掌,说出去也不怕被鬼笑话。
可是清禾瞬间爽了。
童磨好像被打的愣了神,缓缓回过头。
像这种普通的肉体攻击对鬼来说像是挠痒痒一般不痛不痒,但是清禾却眼睁睁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童磨换上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姐姐打的我好痛,要姐姐亲亲才能好。”
清禾:......
???
这家伙疯了吧?
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啊?”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童磨便趁机吻了上来。
好一会才将人放开让她得以呼吸新鲜空气。
“今天还想和姐姐一起睡觉。”
“不要...得寸...进尺......”清禾几乎是把字咬碎了吐出来的。
“可是姐姐好像没有拒绝的余地呢!”
说着把人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弟弟面前处于弱势让清禾觉得不适,想要发动术式把人掀开在打一场,但总是被童磨先行一步知道自己要使用术式,然后拇指同第一次一样按住了自己温热的舌。
好想骂人......
手和腿的小动作被尽数看穿,然后通通被压住。
清禾心里直骂娘。
“姐姐真的是,和我在一起为什么总想着用术式呢?我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在忍耐了,忍着没有把姐姐毒哑了。”
童磨的额头抵上清禾的额头,看着这双黑色的眼睛。
“我现在把姐姐毒哑好不好?这样姐姐至少可以乖一点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