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次意外(1/1)
另一个女生也面带好奇,“你父母离婚后,是不是与周家断绝关系没来往了?”
白菲菲咳了一声:“这话问的,学校现在都传开了,为了争家产,她还把自己折腾进了拘留所。”
傅裴然沉了脸色,“难得出来聚个餐,说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就没意思了。”
傅裴然偏帮姜印的行为,引得白宴辰一个侧目。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傅家小子,对姜印有兴趣。
白菲菲没想到傅裴然在众人面前驳自己面子,对姜印的嫉妒又加深了几分。
“我们哪有阴阳怪气,大家就正常聊天啊。你认为哪句话说得不对?”
“她难道不是周家抛弃在乡下的孩子?也没有因为惹祸被关进拘留所?”
傅裴然正要反驳,姜印却笑着看向白菲菲。
“这么不留余力的针对我,是因为你官配CP在众人面前没给你留面子吧。”
白菲菲脸色一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姜印继续剥着虾肉,“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咱们彼此心知肚明。”
“你们觉得我生活的地方不够发达,我却觉得那个环境朴实无华。”
“他们不会搞地域歧视,也不会盯着别人家里的八卦说三道四。”
“世界是多面的,做人也要打开格局。记住一句话,狭隘的认知只会沦为人前笑柄。”
李欣妍拍手道:“说得好。”
傅裴然也向姜印投来欣赏的目光。
姜印只顾着说得爽,指尖被小龙虾刺了一下。
她剥虾的动作微微一顿,一点鲜血也顺着指尖涌出来。
白宴辰动作自然地抽出餐巾纸,帮姜印擦去指尖那一抹红。
气氛瞬间变得凝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微妙。
他们不是眼花了吧,白七爷居然亲自帮姜印擦伤口?
白宴辰:“要不要去医院?”
姜印后知后觉地摇摇头,“我觉得应该没必要。”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用餐至一半,姜印去了一趟卫生间。
再出来时,被等在门边的白宴辰拦住去路,“没话对我说?”
“这位先生,咱俩很熟吗?”
白宴辰揶揄:“前天清晨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这样的关系,你说熟不熟?”
姜印本能地去摸兜内的口罩。
白宴辰:“有保镖守着,没人敢靠近。”
姜印收回拿口罩的动作,“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说你吧。”
“得知我在A大读书,是不是与你调查到的资料有所出入?”
姜印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倒让白宴辰不好再伪装下去。
“没错,今天以前,你在我心中的定位还是逃课打架不爱上学的小刺头。”
这是韩俊查到的信息,他从未质疑过。
姜印笑了,“逃学打架曾经是我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算去年进了A大,也几乎没去上过课。总体来说,你调查的结果与事实真相出入不大。”
离开前,姜印说:“民政局的网络应该恢复差不多,找个时间,再去一趟。”
白宴辰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这个话题,“去离婚?”
“去结婚!”
未等白宴辰反应过来,姜印又补了一句,“结完再离,咱得按人家的程序走。”
“再遇到调解的怎么办?”
姜印当着他的面将口罩戴在脸上,“我争取将家暴受害者演绎得再真实些。”
自认表情管理很到位的白宴辰,竟被姜印逗笑了。
准备结账时,众人才得知,白七爷提前替他们买了单。
白宴辰这番举动,让白菲菲在同学们面前长了脸。
只有傅裴然看得出来,白宴辰冲的不是白菲菲,而是姜印。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之间很有问题。
对姜印而言,傅裴然白菲菲这些人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转身便被她忘到脑后。
昨夜做了一晚实验,即使补眠,仍觉得疲惫。
匆匆洗了个热水澡,姜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意识清醒时,才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姿态亲密地拥在一处。
睁眼一看,将她抱在怀中睡得正沉的,又是白宴辰。
与清醒时相比,睡着了的白宴辰少了平日的强势与锋利。
两人姿态暧昧的拥在一起,像极了一对儿恩爱的情侣。
“情侣”这个字眼,让姜印从呆怔中回过神,腾地起身,用力摇醒白宴辰。
“我说你有完没完,睡我床还睡上瘾了是吧?”
睡梦中被人暴力摇醒,白宴辰整个脑子都是懵的。
他下意识地对“入侵者”采取攻击手段。
当姜印反应过来想要反抗时,身子一歪,整个人跌入白宴辰怀中。
男人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姜印试图抬腿反抗,才反应过来自己睡觉时穿得很凉快。
短小的吊带睡裙遮掩不住她完美的身材,导致春光外泄,大片肌肤暴露在外。
清晨是男人最冲动的时候,何况怀中还抱着一个秀色佳人。
白宴辰压抑着胸口的悸动,“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姜印在他怀中挣扎起身,“仔细看看,这床到底是谁的?”
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白宴辰恍然大悟,“灵异事件又出现了?”
第二次发生这种情况,两人都有了心理准备。
姜印一如既往的从手机中调出监控画面,她昨晚不到十点就睡了。
前半夜还好好的。
零点刚过,屏幕再次出现雪花,依旧是三秒钟,画面重新恢复正常。
再看姜印身侧,果然又多了白宴辰。
两人意味深长地看向彼此,无法解释为什么这种超自然现象会一再发生在两人身上。
姜印忽然问:“你昨晚是几点睡着的?”
白宴辰也没隐瞒,“零点左右。”
姜印:“按这个规律,触发我们出现在同一张床上的条件,是你我二人共同入睡。”
白宴辰:“不对,昨天早上我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
“那是因为前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
姜印也以为之前只是一次偶发现象,如今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白宴辰没再说话,脑海中反复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有时间吗,去见一个人,玄术界的,我父亲生前的一位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