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饭后不能剧烈运动(1/1)
“怎么这会儿才来,我和连芳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一个穿着宝蓝色裙子的女孩佯装抱怨道,她叫孙晚晴,家里是做服装生意的,林家是他们家的一个大客户,从中学起家里人就叫她和林雪务必打好关系。
林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爸早上有点事要处理,晚了我们才一起过来的。”
“哦哦,伯父确实生意上挺忙的,”孙晚晴看到她后面站着一位动作局促的姑娘问道,“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是林寻林小姐吧?”
林寻害羞的点点头,小声道,“你好,我叫林寻,很高兴遇见你。”
“我叫孙晚晴,你叫我晚晴就可以!”
林雪看到自己的玩伴注意力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丫头身上,有些不满,但她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公然发火,只能压制着怒火说道,“咱们去骑马吧,来这里的路上我就看到有几个人在骑马,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好啊!”孙晚晴颇有兴致地说道,正好她也很久没有骑马了。
林寻脸色有些难看,对他们这些上流社会上的人来说,骑马是一种社交手段,不说骑术怎么样,但跑两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林寻她刚来林家,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自然是不可能会骑马这种运动的。
孙晚晴是个人精,看到林寻的脸色,再结合她听说的林家抱错孩子的事,瞬间了然,这姑娘怕是不会骑马。
她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轻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我都忘了,刚刚我才吃了连芳烤的鱼,医生说我胃不好,饭后不能剧烈运动。”
林寻闻言松了口气,不能去挺好的,要不然她可就出糗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叫孙晚晴的女孩,敏感地觉得对方是为了替她解围才说的这番话。
林雪听到好友这番拒绝的话有些不悦,本来她就想着用林寻什么都不会这点来打击她,让父母知道到底谁才是值得他们疼爱的孩子,这么一来,她又得想别的办法了。
孙晚晴趁着林雪没发火前说道,“骑马待会一身臭汗多不舒服,听说他们请了大上海的白玫瑰来唱歌,咱们去听歌吃点心多好!”
林家形势不明,虽说这个叫林寻的姑娘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毕竟是林海的亲生女儿,谁也不能确定他将来把林家的产业交给哪个女儿,孙晚晴可不是那等无脑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哪个都不得罪,甚至还要卖点好给林寻,毕竟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林雪想了想去吃东西也不错,待会她无意中给林寻这个臭丫头灌点酒,那不是更容易让她出丑?
想明白了之后她脸上才露出笑容,孙晚晴叫了连芳和其他几个玩得好的朋友一起过去。
依萍这边已经坐在了观看表演的这栋别墅,她的身份地位不够只能坐在一楼的大厅看表演,二楼及以上的包间都是那些有权势有地位或者舍得砸钱的人坐的。
“陆姐,待会等咱们看完了表演要不要去赌场那边看看?”周康跃跃欲试地说道,他早就听洗浴会所的那些人说黄月荣开的赌场了,总算能有机会见识一下。
依萍挑眉看了他一眼,“你之前破产不会因为是赌钱吧?”
周康眼睛一瞪,“当然不是,那些赌场里面搞得乌烟瘴气的,我才没兴趣去!”
他也是有洁癖的人好吧,那会因为好奇去了一趟,里面那些丑男人的汗味、和抽的垃圾烟味,差点没把他熏死,他强忍着玩了一局之后就跑出去了。
“那这个就不乌烟瘴气了?”依萍笑问。
郑不拙在一旁木木地解释道,“叔叔听说里面有好多美女荷官,所以非常感兴趣。”
周康瞪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偷听他和老婆吵架的话。
美女荷官?依萍突然也来了兴致,她还只是在电影里见过那种场面呢,不如待会就过去看看?
白玫瑰的歌唱完之后整个舞台的风格一变,舞台上粉白色的背景布一变,上面突然
“没见识的土包子!”一个女声在背后嘲讽道。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依萍转头一看,原来是永安百货的千金。
林雪身边的几位现在表情有些尴尬,他们真想说不认识这个动不动就说人土包子的人!连芳看到依萍转头看他们,拽了拽林雪的衣袖。
“你有见识怎么还在这里看啊,怎么不花钱去楼上包间啊?”依萍似笑非笑地问道。
林雪的父亲倒是花了钱在上面包间里,但是他花二十万定个包间可不是让自家孩子在那里玩的,他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在里面联络感情、顺便谈谈生意,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就现在这开场一个小时,他和之前一个没谈的下来的老板已经半推半就地定下了一年的采购订单。
林雪脸色僵了僵,没有再说话,要是以前说不定她求求爸爸,爸爸还能给她花钱弄个包间,可现在她不是爸爸捧在心尖上的独生女了,林海给她花钱的时候难免就带了些考量,她越是清楚就越是怨恨林寻的存在。
孙晚晴偷偷撇了撇嘴,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林家千金呢?
要是以前的话她看在林雪是林家宝贝千金的份上还能不顾脸面的硬帮她说几句话,现在她还是先不说话的好,能来这种地方的人非富即贵,她才不会为了一个未来可能没有价值的人而明晃晃的得罪别人。
林寻看到林雪被怼,低垂的眼眸中悄悄溢出一丝笑意。
白玫瑰的歌很快结束,西装笔挺的主持人走上台。
“今天是青龙帮冯爷的寿宴,荣爷为了咱们这次宴会的气氛,添了个彩头,”主持人停顿了一下,手臂指向身后,后台的人得到信号立马把原本的幕帘换下,舞台上随之出现的是一个是十字架。
吸引人眼球的是十字架上结结实实地绑了个人,是个短发男人,被塞住了嘴,一双眼死气沉沉地看着舞台的地面。
这是要做什么?一楼的宾客见状立马交头讨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