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葛家往事(1/1)
楚一凡的急切黄海升看在眼里,但是一想到他目前这个情况,黄海升摇摇头:“你听为师说完,此魔典并不犯修真禁忌,也可以被正道修炼,但是!这体修之路异于法修太多,巨大痛苦且不说,而且需要大量灵石灵药维继,说白了吧,就是耗时耗力,耗材耗心神,而且还是极其痛苦的修炼之路。不过嘛,这体修一道若有小成那收获还是比较乐观的。古典有述越阶战斗为常态,越境战斗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不怕!我能坚持!”
“为什么你要坚持修真?如果你不愿意修仙,为师承诺,为师会给你一生幸福,财色佳人一样不缺。甚至是一国之君也未尝不可!”
“多谢师尊美意,弟子修炼有成后要去找爷爷,还有弟子的未来媳妇在玄虚宫,所以我必须修炼,要不这两件对我最重要的事情是无法办成的。”
黄海升点点头把体术秘籍给了他,又丢给他一本黑色册子:“你好好修炼吧,有什么不懂的,需要为师帮你的可以来找我。记得别误了三天后的拜师大典!”
黄海升说完飘然而去,来到空中,他看着云层下茅屋中的楚一凡:“经络错乱,毫无灵根,志向也不存高远,就算炼体成功,这成就也是有限!唉………反正那位交代的我已经办好了,其它的事情也不是我该操心的了。”
黄海升离开后,楚一凡才看清楚那黑色册子,上面四个淡金色大字:诞魔金经。
三个时辰后,楚一凡总算辩字凑句的通读了整本册子,他双手合上册子正在思量间,手上的册子一阵黑气涌动,瞬间化成了粉末,一串串黑金色的符号往楚一凡眉心而去。
楚一凡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半个呼吸不到,诞魔金经消失一空,楚一凡脑海中魔音阵阵,一篇功法出现在他脑海中。
楚一凡不知道是什么功法,但是他心中窃喜不已。再看另外一本功法:魔胎诀。
又过去三四个时辰,楚一凡结结巴巴的才算基本通读了全书。说实话两本书都被通读了,但是理解程度不足百分之一。
等了半天,楚一凡茫然的看着手中的魔胎诀:“咦!你怎么不进入我脑海中了?”楚一凡说完又抖了抖手中的魔胎诀。
一刻钟后楚一凡收起魔胎诀贴身珍藏,他起身来到茅庐外边,这时候天空高处已经变得漆黑如墨,但茅庐周围各种色彩暗淡的光芒汇聚,绿色植被发出的光芒最为抢人眼球,潺潺流水发出淡白色光芒,让人感觉清新脱俗。黄、红、粉、赤……各色花光汇聚,花香醉了游子心,五色盲了天涯人。
楚一凡陶醉在这五彩缤纷的朦胧美景中,淡如月光的光亮正好增加了那种朦胧而神秘的美感。
迷迷糊糊中,楚一凡感觉有轻微的雨点落在脸上,清凉舒适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原来昨晚沉醉于美景中不知不觉躺门前草坪上睡了过去。
楚一凡刚刚洗漱完,玄虚宫掌门黄汉忠便笑盈盈来访,人未进门声先至:“小凡师弟可曾起床?师兄来看看你!”
黄汉忠与他爹黄海升不同,黄海升是迫于无奈示好于楚一凡,而黄汉忠则是打心眼里觉得这楚一凡亲近,不知道什么原因,黄汉忠看楚一凡就有种莫名亲近感。但是他对楚一凡拜自己老爹为师还是颇有微词,因为他觉得楚一凡应该做自己子侄辈才是最为合理的。
现在楚一凡拜自己老爹为师,那和自己平辈论交,多少有个小疙瘩,不过这小疙瘩并不影响他与楚一凡的来往。
楚一凡闻听掌门驾到,赶紧浅整罗衫快步出迎:“晚辈末学参见掌门!”
黄汉忠看见楚一凡彬彬有礼,并未仗太上之威而傲然,心中对楚一凡更加欢喜,他出手握住楚一凡双手,阻止了他要拜下的身体:“师弟何须如此自称见外?你乃太上爱徒,太上乃家父,你我分属师兄弟!”
黄汉忠说完并未松开楚一凡的手,而是牵手而入茅庐中,二人对坐茶前,黄汉忠微笑说道:“师弟与我那不争气的犬子年若相仿,可犬子与师弟之气度天差地别。不长进的东西每天都没有正行,让为兄看了甚是着急。”
对于黄汉忠的话楚一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对这黄汉忠掌门莫名有种厌恶感,也不知黄汉忠此行目的是友还恶,他只能报以微笑:“掌门此来必有要事,不知掌门有什么吩咐?”
“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今天葛天宇父子就会被接到宗门。还有就是我们哥俩得走动走动,有什么需要尽管给为兄说,为兄尽量给你方便。”
黄汉忠的热情并没换来楚一凡好感,相反那种厌恶感深入内心。一阵不痒不痛的寒暄后,黄汉忠带着楚一凡下山了。
外门堂大殿中,黄汉忠给外门执事堂长老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黄汉忠走后,楚一凡并没在外门堂多待,他要求去杂役堂,他要去看看葛薛之,了解一下葛蛋的具体事情。
外门长老不敢阻拦,只是派了一个弟子伺候着楚一凡前往杂役堂。
葛薛之看见楚一凡时,心中五味杂陈,因为楚一凡的原因,他已经被通知两天后拜师大典结束就到内门堂报到,以后就是高高在上的内门弟子了,不再为各种修炼资源而担心。而以后杂役房管事就落到了曾涛手中,曾涛的理想是晋升成外门弟子,这点楚一凡并没有插手。
“薛之兄,我想了解一下蛋蛋的事情,不知道方便不?”
葛薛之知道楚一凡今非昔比了,一句话就把自己调到内门弟子中,说不定还真有希望帮到自己堂弟葛蛋。
“葛蛋原名葛薛然,葛蛋只是他的小名。我们原本是官宦世家,由于爷爷为官刚正不阿,在朝中得罪不少食腐之官。皇帝听信谗言,罢免爷爷官职流放恶地充军,结果半路杀出一波流匪,我们一家老小猝不及防死伤惨重,爷爷奶奶被割头,三叔一家尽皆做了刀下亡魂。
大伯和前大伯母本来还有个孩子,葛薛博也被割了头颅,现在的大伯母本是妾室,那时候大伯母正好身怀六甲。连夜奔波伤胎气在前,受伤在后,肚子里的孩子受了影响,孩子出生后先天不全。那些狗腿子鼻子非常灵敏,无论我们如何躲藏都会被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