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维尔利特之计(1/1)
东城的雷夫身死,联军气势如虹,大军朝着城墙的缺口进攻,大量的亡灵从里面涌出与战士们战在了一起,而城墙上的强者亡灵也加入了战斗,他们实力强大,普通的士兵根本不是他们的一合之敌,阿尼艾丝张弓搭箭,一道火焰箭拖着细长的焰尾命中一名九级斗士亡灵,瞬间白骨身体炸裂。
“吼!阿尼艾丝女皇万岁!”士兵们爆发出强烈的呼喊声。
不夜城西边罗赫尔御水而来,踩在城头之上,士兵顺着云梯爬上城墙,墙内大量的亡灵挤作一团,罗赫尔指挥士兵在城墙之上不断射箭,亡灵在城中被箭矢射中死伤无数。
一道白骨身影从城中飞出,来人手持玄色长枪,眼眶中幽蓝的魂火律动,一枪刺来,罗赫尔抬枪抵挡,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白骨亡灵的枪尖传来,罗赫尔瞬间倒飞出去,罗赫尔踏在不夜城墙上,抬头看着半空中的白骨身影,“潮汐枪法!”
潮汐枪法顾名思义,此套枪法如同潮汐一般,利用体内的斗气透过长枪传递而出,之后再顺着长枪回到身体,经过体内斗气的加强后再次击出,这样往复进行,最终力量会越来越强,最终要不然就是对手被斗气击杀,要不然就是自己的身体受不了不断增强的如同潮汐般的斗气爆体而亡。
而潮汐枪法为罗赫尔的师傅潮汐枪王杰斯所创,而杰斯于二十年前去世,却没想到如今他的尸体却被复活成为了亡灵。这让罗赫尔怎能不生气,不用想,肯定是该死的奥戈家族偷取了杰斯的尸体。
“玩弄亡者,你们可真该死啊。”罗赫尔咬牙切齿道。
而对面的白骨杰斯突然攻击,潮汐枪法袭来,罗赫尔也同样使用潮汐枪法应对,两人同时分开,第二层潮汐枪法成型,罗赫尔与杰斯长枪枪尖相对,巨大的力量使二人同时倒飞出去。
二人再次同时攻击,一样的招式,一样的潮汐枪法层数,谁也奈何不了谁,当潮汐枪法叠到三十层后,潮汐枪法的斗气在体内如同海啸般汹涌,在经脉中横冲直撞,罗赫尔被斗气所伤,一口鲜血吐出,而白骨杰斯也不好过,骨头处处开裂。
“师傅,就看我们谁能撑到最后了。潮汐枪法!”罗赫尔说道,长枪直取杰斯,杰斯也是回敬一枪。
杰斯后退几步,杰斯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瓶颈,他生前也只能将潮汐枪法叠加到三十层,死后当然也无法突破,而罗赫尔却硬生生叠加到了第三十一层,“师傅!我已经超越你了!第三十一层潮汐枪法,洪流!”
一道巨大蓝色的斗气从罗赫尔的枪尖喷涌而出,潮汐枪法每叠加一层,就会比上一层的威力增加一倍,所以三十一层的潮汐枪法,杰斯根本抵挡不住,只能被蓝色的斗气冲刷到城内,巨大的威力不断侵袭着周围,最终方圆百米的亡灵都被冲刷为齑粉,而杰斯的白骨亡灵身体当然也无法幸免。
罗赫尔持枪站在半空,眼里流下泪水,说道:“师傅,这是徒弟能送给你最后的体面了。”
四面的士兵不断攻入城中,城内的将士与白骨混在一起,士兵被杀死,尸体躺在地上,过不了一会儿便会变成亡灵继续爬起来战斗,只不过这次是站在了亡灵一方,第一天的战斗异常残酷,将近十万的士兵死在了不夜城。
夜晚,玫瑰帝国和海心帝国联军退兵,如今两国的士兵已经不足六十万。
阿尼艾丝,罗赫尔,维尔利特,雷蒙德四人人人带伤回到了大营中。
罗赫尔说道:“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折进去的那些人都变成了亡灵,最终的结果就是亡灵越打越多,我们越打越少。”
阿尼艾丝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说道:“我根本没有预料到雷夫他们竟然收集了这么多具强者的尸体。”
“这不光是你们拉索加家族收集的,应该大部分都是奥戈家族收集的,可恶的亚历克斯。”罗赫尔一拳捶在桌子上说道。
“我们现在强者无法碾压对面,士兵的数量又不占优势,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阿尼艾丝说道。
“我有一计,你们听我娓娓道来。”维尔利特将三人叫过来在他们耳边说道。
第二天,这次联军没有大规模进攻,而是一个小队一个小队的从四面的缺口进攻,而且他们不以杀敌为目的,而是不断的朝着不夜城的内部挤去。
因为雷夫的死亡,不夜城的指挥则变成了爱迪·拉索加,他就是玫瑰大帝的儿子,也是一切阴谋的始作俑者,他站在半空中看着不断冲进来的士兵,那张腐烂的脸已经做不出什么表情了,说道:“他们在干什么,敢死队吗?”
“院长,还不够吗?”罗赫尔问道。
“还不够,还不够,继续。”维尔利特说道。
罗赫尔只能继续指挥着军队开始进攻,一天的时间,已经有超过十万名士兵死在了不夜城内。
维尔利特睁开眼睛,说道:“够了!按照计划行事。”
维尔利特背后火翼张开,如同一只浴火的凤凰一般飞到不夜城的半空,爱迪·拉索加带着几名白骨强者拦住维尔利特的去路,说道:“维尔利特坐不住了,准备一个人来冲阵吗?”
“爱迪·拉索加,既然你都变成了亡灵,我想你的父亲,那位惊才绝艳的玫瑰大帝应该也变成了亡灵,怎么没有看见他的身影?”维尔利特问道。
“父亲他啊,不夜城的战事对于他来说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他的仇人,那位在他人生中画下唯一一抹污点的家伙才是他最关心的,他当然是去手刃那位仇人了。”爱迪·拉索加说道。
“他去了圣城?真没想到即使是入了土也是放不下仇恨啊。”维尔利特叹息道,“那可惜了,他看不到这不夜城 最璀璨的烟花了。”
“你什么意思!”爱迪·拉索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问道。
“一会儿你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