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诡异女子(1/1)
“小子,你什么意思?故意的?”古无心有些气急败坏,双眼恶狠狠的盯向刘阳,完全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就在刚才,他已经电话联系了家中的强者,就连坐镇的八级大宗师也被请来,埋伏在酒店周围,等这次拍卖结束,必然要他狗命。
“怎么?没钱就出来装13?我成老弟,可是早已经看你很爽不久了。”刘阳不屑一语,可这话一出却让全场之人顿时面色一变,特别是刘成,那更是一脸吃苦瓜的模样。
好家伙,本想着这次带大哥来,一是为了拍拍马屁,二是为了保护自己,却不曾想,这还没干嘛呢,上来就拉起这么大的仇恨,简直要命。
然而,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个开始,上一世的刘阳,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说的做的更是惨不忍睹,毫不留情,比起现在,恐怕也只是凤毛麟角。
“你……我出三千万。”古无心一阵咬牙切齿,说罢直接拉升将近千万。
“我出三千零二十万。”刘阳不急不慢的举起牌子。
“卧槽!你刘家真是想死?”古无心暴怒,浑身衣袍无风自动,大有种要随时动手的架势。
“咽口水…”刘成内心一惊,可他还是强装淡定的开口道。
“没钱就别出来装13,跟我比钱,你还不配。”
事已至此,他还能怎么办呢?反正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装个够,反正有大哥在,他还没到绝路。
“你…!我出四千万。”古无心咬牙切齿,又一次将价格拉伸。
这么个破瓶子,两千万已经大破天,可没想到自己硬生生多花一倍的价格,不过也没关系了,只要对方抬价,那他便会直接放弃,这个冤大头,刘家当定了。
然而,正当古无心计划好之时,刘阳却不急不慢的拍手道。
“恭喜恭喜,古少还真是人傻钱多,两千万的瓶子,硬生生给翻倍,估计瓶主人这次要笑疯了。”
“你…”古无心一脸怒容,本以为刘家还会加价,却不曾想他居然会放弃的这么快,就仿佛完全读懂他的内心一般,完全卡着点来。
“好,四千万有效,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了?”
秦安若露出一丝不失礼貌的微笑,可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刘阳身上,迟迟没有挪开。
不得不承认,他容貌出众,气势非凡,加上那极限把控人心的能力,早已经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
“四千万一次!”
“四千万两次!”
“四千万三次,成交,让我们恭喜古无心先生。”
竞拍锤落,全场却无几人鼓掌,他们只是象征性的轻轻拍手,目光之中满是戏谑。
之前一直外传,刘家被古王两家针对,即将跌出神坛,可现在看来,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好,请大家安静一下,接下来这件拍品有些特别,它名为凤鸣,是一把古筝,距离现代千年的时光,依旧保存完好。
应卖家要求,起拍价,一千万,每次加价不低一百万,现在开始竞拍。”
秦安若淡淡介绍着,同时两名身着旗袍的女子抬着一把古筝小心翼翼的来到舞台之上。
“这东西值钱吗?”
“不知道啊,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了解。”
“我也是,话说一千万买到手,不会砸手里吧?”
“你可以试试。”
“你怎么不去试试?”
众人三言两语的议论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出价的打算。
若是青铜器,瓷器,相信他们定会出手,只是这东西,实在令人捉摸不透,再加上那一千万的起拍价,那更让人觉得不值。
“我出一千万。”
正当众人议论之时,刘阳缓缓举起手中二号牌子,完全一副自信十足的模样。
“大哥,你别冲动啊,这东西很难保存,虽然有一定价值,但也架不住时间的摧残,所以基本买到手,就是亏。”刘成赶忙劝解,可刘阳却一直举着牌子,面带一抹笑容。
这把古筝,虽然没有什么感人的故事,但也陪伴过无数大家,恐怕追溯年代,足有一千五百年,到现在能保存的这么好,其中必然有所蹊跷,所以,它值这个价格。
“呵,一把破古琴你是真舍得,也不知道咱俩谁更傻。
小子,我就告诉你吧,这东西每年保养就需要很多钱,而且随着时间的侵蚀,只会变得越发不值钱,别看你现在一千万买,过些日子,说不定百万都不值了。”古无心好一阵冷嘲热讽,完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附和,内心默默认同了这个想法。
古筝并非瓷器,动辄几千年前,基本毫无变化,这东西,能保存千年已经很不容易,最多也只能躺在博物馆中,每日精心保养,等待慢慢腐朽,其价值千万?简直痴人说梦。
“这位先生,您确定要出价一千万吗?”秦安若眼中欣赏意味十足,故意介此机会与之交谈。
“自然,若是无人竞拍,那它就是我的了!”刘阳淡语,似乎周围的话,他一句也没听到般,十分坚定。
“呵,看来你这哥,也不怎么样啊,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要不让他给大家演奏一首?哈哈哈。”古无心见刘阳心意已决,索性便肆无忌惮的嘲讽起来。
让他刚才给自己挖坑,现在逮着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好,一千万有效,还有没有继续出价的?”秦安若对古无心投去一抹不屑的目光,转而环视起全场。
“这位公子,敢问他人都不出价,为何唯独您对它倾心呢?”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回身看去,不知何时,一名带着口罩与遮阳帽,将自己包裹十分严实的女人,就那么静静坐在身后。
如此一幕,弄得刘阳不由一愣,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刚来的时候,身后并没有人,可现在却多了一名女人,着实有些诡异。
按照他的实力,绝对不可能有人靠近都无法察觉,但事实如此,恐怕也由不得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