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这玩意儿,居然会自燃?(1/1)
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此时我的嘴里嘀咕着:“我不害怕鬼,我不害怕鬼,我不害怕鬼,…………”
叨咕叨咕,就变了味。
变成了“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我不害怕人,但人伤的遍体鳞伤…………”
此时有歌声在,我也并没有那么的害怕了,发现了自己嘴唇居然有点湿润,便伸出舌头舔了舔之前发干,现在不知道为啥湿润的嘴唇。
发现确实有液体存在,就是这味吧!真的是一言难尽,可腥了还哧溜咸,仔细一品好像是些,在仔仔细细的品了一遍。
OK了,确定无疑了就是血。
我一脸便了秘的表情,不是吧我头像有个东西在滴血,在滴血?在滴血!
我艰难了抬头向上看去,此时并没有感觉到有血液滴下。
我以为是因为太冷给我冻麻木了,便用手摸脸两只手一起,右手从头往下,左手从下巴往上。
就是为了确定到底是幻觉还是真事,如果是真事的话,我的死活就又扑朔迷离了,我再次大胆猜测这里是停尸间。
两个手上下起手就是快,一会儿的功夫左手就已经摸过了嘴唇,发现有了刚刚干涸的血迹。
右手也摸过眼睛,并没有什么异常,借着继续,接着舞。
正在我不断摸索的时候,好像是发现了一流儿液体从我左手指尖划过,我连忙后退。
我低头后退的时候发现这个流越来越大。好像是喷了一样,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我的鼻子流血了。
我这鼻子在刚才不是与地面亲切的接触吗?就是那个时候受的伤,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始流血了,到了嘴巴里面之后我才刚刚发现。
要不是因为我尝到了鼻血的腥味和咸味,加上一些动作激发了鼻血的泉涌,才认定是鼻血而不是鼻涕,有腥味的应该就只有鼻血吧!
所以说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骗自己的,还好我没被骗,绝没有被骗。
之前的“滴答”声便是为了维持“那个动作”,鼻血才会直接滴答到地面上,后来因为害怕,所以才抬头,鼻血这样才会重新从鼻腔直接流入了我的嘴里,被我尝了尝咸淡,最近上火咸点就对了。
我思考着想要将这不大的纸张对折,然后捋着印将其撕成了两半。
这样好一半用来擦鼻血,一半用来擦屁股,即使是它干了也得意思意思,如果不够的话,大不了还能二次利用,是吧!
我再一次贱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右手拿起了这个纸张犹豫再三,说实话我感觉屁股上的再不擦就真的要干了,黏到了上面咋办!
于是我再一次捋平了纸,想要把这纸对半劈开,但是使出来了全身上下吃奶的力气,撕了半天都没能撕开一个口子。
此时的我心想顿时大感不妙啊!
我心想:“不是吧!我丢,不应该呀!我这不会是退化了吧!还是撸多了?撸虚了?”
“不想我连这都撕不开了!不行 我以后一定要开始自律起来了,三分钟热血。算了,一切都等我找到了能出去的地方再说吧。”
于是乎我就在想,如果不拆开的话该怎么用这张纸,我是先擦鼻血之后再擦屁股呢?还是就擦屁股得了,这小鼻血一会就停了去了。
鼻血流的太多了,滴答滴答的响声回荡在这个房间中,我下意识的用手去擦,擦完之后我又习惯性的往衣服上蹭了蹭。
这时我的手上就已经染上了鼻血,我用沾有我自己鼻血的右手去拿纸。
就在我的手刚刚碰到了纸的时候,你就看到纸刚刚碰到鼻血的时候,你就听吧!“歘”的一声,手里的纸就开始火光大现,将整个空间都照亮了。
我心下大惊,心中想到:“不是吧!我丢,这么夸张吗?”
当我看见着火照耀出的火光的时候,我直接下意识的将纸甩在了地上,并且开始疯狂的爆踩蹂躏,想要将这火迅速熄灭。
因为这可是我目前擦屁股的唯一能用的上的纸了。
这么热的天,我们这种大小伙子在寝室里面,都是光不出溜光着膀子,就穿个小裤头满楼溜达。
正所谓,“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
所以这纸要是烧没了,我也就真没纸了,心下顿时大哭不已。
“我去,还好,这差点给我吓死了,还好我就踩了一会儿,踩了一会儿它就灭了。”
幸好灭的及时,但是现在好端端的纸,从一张能轻松分成两个半的纸两用的纸,现在变成了就剩下了一半不到的纸了,这可咋办。
这能咋办呀!当然是凉拌了,在檫鼻血和擦屁股之间,还用选吗?还有的选吗?我只能先擦屁股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鼻子现在并不是大量的流血了,留还是在留的,但是我现在也先不管了那么多了,直接先擦屁股能擦多少就擦多少吧!
实在不行的话,我还剩下一个裤头,要不就那样…………,这是实在没办法的办法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我伸去拿纸的那个手,它是我最开始就沾有我的鼻血那只手,虽然是干了淡了,但是吧!
………………
“哗”的一下那张已经被烧的所剩无几的纸,又再一次燃起来了,这一次的我看起来可比上一次镇定多了。
我先是看着这橘红色摇曳的火光照耀了整个房间,借着火光我观察好房间的大致轮廓,并且都已经了熟于胸,屋子很简单,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就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一样,这一切都让我十分费解。既然没有窗,没有门,我是怎么进来的,时不时吹来的冷风和寒意。都是怎么造成的?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说实话,就这么一个一眼就望到头儿的小地方,我轻轻松松观察,但是什么也没瞧见啊!还不如让我看到点儿什么呢,看到什么都比啥也没看见了强,永远拿在明面上的恐怖东西,比背地里什么也看不见的强。